“猜不到,呵呵,是这个,认准了!”严倩把哆啦A梦举得高高的,让它迎接耀眼的朝阳,折射出无法比拟的光芒。这块玉料透光性好,玲珑剔透,绿得深沉,润得如二八年华的姑娘小手,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所以荣幸地被刻上来自未来的一只猫。
“头儿,要把玉牌发下去吗?”白煜叫醒了沉浸在对美玉进行欣赏的楼兰。
“可以。这些玉每人只有一块,丢了等同于在神军营里开除军籍。我们还有一个作战准则,违反准则同样开除军籍。那就是――为国为民,为父为母,不能牺牲!”
这是什么准则?人家的准则都是什么为国牺牲,这却是不能牺牲。不管啦,玉只有君子才配得上,给他们玉牌,即肯定他们为君子,个个都满心欢喜,哪有空管这些,做好一个君子的本分要紧!听从命令吧!
“头儿,冷将军找您!”慕容沽把话捎来,严倩不好推辞。其实她一直看见冷剑在练兵场徘徊,像是有事。
“好的,霍青转下圆盘,白煜你要监督哦!”严倩撂下话便走人。
“冷大将军,你找我何事?”严倩来到冷剑面前。
“楼府派人来让你中秋回家。”
“中秋,这里也有中秋啊。什么,什么时候?”严倩想起了那黏黏稠稠的月饼馅,自己一向讨厌,可如今,要和爸爸妈妈吃月饼简直就是幻想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就明天!”冷剑不愿多说,心事很重般,两人都在想事情。
“我不回去了,就在这儿吧。”严倩对着冷剑说话,说完,便往练兵场那边走去。
“头儿,圆盘转的是踢沙袋,我教他们大概方法后他们在练习了。”霍青迎着楼兰的面来,报告道。
“恩,好,让他们练下去吧,午饭吃完再转一次圆盘,转到什么告诉我一声就行,我现在想静一静。”严倩对着霍青白煜斯文说,丁武还在卖力地踢沙袋,慕容沽看出了楼兰的一些端倪。
严倩只身走到了峭壁,倚在一棵大树下,仰着头,闭上眼睛,入秋的阳光照在严倩身上,可严倩一点也不惬意。
“头儿,您有心事?”慕容沽跟了过来问道。
“恩。明天就是中秋了。”严倩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在眼眶里散步的泪水挤回去。
“您还不错了,楼府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中秋宴席,专邀亲属,如今啊,皇帝都得捧场。冷剑就不能这样了。”慕容沽叹息着。
“我不回楼府,我也不是想回家,冷剑为什么不行呢,他爹不回来吗?”
“你不知道?冷剑从小的时候,冷风老将军还未出名成为将军时,我便跟着老将军。有一次战斗,敌人挟持了老将军的唯一妻子和冷剑,要求他退兵。老将军不答应,敌人便在冷剑面前将他的母亲杀害,冷剑也是老将军拼死拼活才救出来的。但自此以后,冷剑便十分厌恶老将军,他们也很少见面。”
“可冷剑也是个将军,为何就不能理解他爹呢?”严倩第一次听到冷剑的身世,感慨万千。
“老将军也是想让他成为一个将领,来谅解自己,于是冷剑从五岁时就在军营里走动,后来碰上了碧血。人剑相配合,名动天下。但十来年,冷剑依旧不理会老将军。哎,冷府里从来没有人过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