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林立,建筑堆叠的红警基地中,巨大宽阔的设施随处可见,由于地下空间的得力开发,所以地表空间反而显得较为空旷。红警基地的每一个部门都在主基地里拥有敞亮的办公场地,苏胖胖任部长的安保部就独占了一大片门面,气派的大门,鎏金的招牌,无不显示着权力部门的趾高气扬。为了衬托威风八面的安保部,旁边转弯处居然还开了一个小小边门,上面歪歪斜斜挂了一个粗木手写的店招:“便当外送”。――红警基地内部居然也可以开外卖小吃店?
边门内店堂昏暗狭小,桌椅油腻不洁,满屋子的陈腐混浊的气味,只有两个昏昏欲睡的店伙计坐在柜上打瞌睡。看来这个破店生意惨淡,已经垂垂末路了。本来鲜明宏伟的红警基地里,出现这么一个破烂的小店,应该非常有碍观瞻、影响市容。但由于巧妙的区位布置和遮掩设计,居然能给人以弱化忽视的效果。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小店内光线更加微弱,几乎一片漆黑。店内居然也不亮灯,恐怕是亮了也没生意,干脆节省点电费。两个伙计,一人搬一个小板凳,挪到低矮破旧的门口,却不坐下,两人都蹲在板凳上,点起劣质香烟,远远望去好像两点鬼火在墙角处飘忽。附近高大的建筑投影遮下,阴暗里人影憧憧,鬼火点点,只能看见身形缩成一团,好像巷尾街角偷窥埋伏的流氓,形容猥琐至极。(参见初高中学校里,天黑后躲在角落里抽烟的猥琐中学生形象,我至今还记得高中时代后山风亭里的鬼火丛丛。)
一个矮胖的身影从庄严宏伟的安保部大门内走出,在过道里一拐,歪着身子闪进了小店。
伙计陆仁贾一看来客人了,立刻踢掉板凳,丢下烟头,在地上踩了踩,碾出一地火星,抽下肩膀上满是污垢油渍的抹布,拍打得漫天灰尘飞舞:“这位爷,你想来点啥?”
苏胖胖挥舞着胖手,驱赶灰尘,一手掩住口鼻:“得了吧,咱们一个内卫、一个东厂,你这店铺挂羊头卖狗肉,谁也别蒙谁,把你那羊头收起来吧,咱家就算要碗面,你能变出来不?”
伙计鲁人义端出一碗泡面:“苏公公,这是咱先锋军最新出的油炸方便面,您尝尝?”
“我靠!韦哈麾下的克隆人间谍情商这么高啊?!!居然都会乱入和吐槽了。我们安保部的间谍水准怎么就更不上呢?明明我们安保部出任务更多啊,经验应该升得更快才对!”苏胖胖拽过污秽肮脏的抹布,自己擦了擦板凳,囫囵坐了下来。
伙计陆仁贾陪笑道:“跟着韦老板做事,本身就是锻炼啊,这经验升的刷刷的――您找咱韦老板?不巧,他还在忙呢!”
苏胖胖挤了挤眼睛:“几天了?”
伙计鲁人义掰着手指算:“三天了!”
“我勒个去啊!三天了都不消停!韦爵爷这是要精尽人亡啊!!!”苏胖胖羡慕嫉妒恨地拍着桌子大骂。
伙计陆仁贾点头哈腰道:“韦老板不是上次去东京出任务被虐成太监了吗?回来复活后特地耗费了个人积分,调制了一下某些功能,总得克复心理阴影、重振雄风吧。\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这回公私兼顾,时间不免长些――比不过苏公公您呐,捉到一个川岛芳子,好歹也算是一个历史名人,您老人家愣是没过过手捞点浮油,直接就给打发了。五百杂碎都说,苏胖绝不是柳下惠,那一定是天阉无能,胖到缩阳了……”
苏胖胖大大光火地跳了起来:“那群饥不择食的淫棍,怎么能理解我纯洁的处男之魂呢?!我还是对浪漫的爱情充满向往的啊!哪像那群牲口,满脑子塞的都是盗版光碟!”
说罢苏胖胖仰头向天,满目柔情地望着月亮:“我一定会找到我命中注定的唯一,献上我的最爱,用我的第一次交换她的第一次……”
“呕!~~~”两个克隆人伙计齐齐捧着纸壳面碗狂吐。
苏胖胖略略收拾情怀,转身问吐得一片狼藉的两人:“韦爵爷还真当他是韦小宝啊,居然扬言要用下半身征服南造云子,让那个**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策反成为咱先锋军的反间――进度怎么样了?”
说着苏胖胖立刻换上了一副淫荡到欠揍的表情,刚才纯情忧郁的过期青春期男孩的形象不翼而飞,令人咂舌脸谱神功变幻之快。
伙计鲁人义拿出一本审讯记录念道:“第一天恭维称颂不绝于耳,可谓宾主尽欢;第二天推脱辞谢屡有耳闻,似乎客已饱而主强进;第三天寂静无声平淡竟日――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苏胖胖一把抢过审讯记录,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大失所望,完全没有应该被空格被删减被河蟹被马赛克的内容,居然通篇都是诸如此类的正规审讯内容:
“姓名?南造云子;身份?日本间谍;任务?刺探情报;上级?土肥原贤二……”
“妈妈的!怎么就没有具体点的?!!!”苏胖胖大失所望:“有没有现场录像?我也观摩观摩、学习学习?”
“河蟹大神在上,都被屏蔽了。”伙计陆仁贾无奈地摇摇头:“没看到咱俩都无所事事地呆在这里啊,不然早看即时电影去了。”
苏胖胖恨声道:“枉费我一番苦心布置,居然便宜了韦爵爷这厮!真不值!”
伙计鲁人义憨声道:“本来苏公公您也有份的,哪能想到您老有爱情洁癖――别说,苏公公的保卫做的实在是赞。咱鲁南地盘上,怕是没有风吹草动能瞒过您老的眼睛了吧?”
苏胖胖得意地大笑:“讲滴好!这个马屁我喜欢!咱内卫就负责清理地盘的,几个倭子间谍还能瞒过咱的眼去?”
伙计陆仁贾故作不解状:“那天两个间谍一个正要走,一个正下来,就那一对眼,您老怎么就能确定了呢?”
苏胖胖摇晃着肥脑袋,做提携后进状:“那南造云子到了济南几天了,日日高调出入,到处打听咱先锋军的事,还使唤得山东地方官员跟陀螺似地转,这么扎眼,能不让人怀疑吗?和她接触的人咱都有盯梢,末了还蹦出一个女扮男装――不知道胖爷以前是混第几流的吗?这点伎俩还想糊弄过去,你胖爷三岁就扮伪娘进女澡堂了,这点都是咱玩剩下的。”
两伙计肚子里腹诽如潮:“这点小问题,谁不懂啊――你三岁能进女澡堂,那是娃娃的雀儿蛋,它不是个球球啊!”
忽然,苏胖胖想到了什么,立刻严肃道:“其实所有的工作,都是在袁党魁和曹总理的领导下,才能取得辉煌的成绩。没有上级的关心重视,咱安保部能有今天吗?不能啊!……”
“时刻不忘派领导马屁,也算是此君的秘技了。”两伙计吐槽不已。
“唉,咱安保部才一千多号间谍,人马根本不够用啊,不要说山东省济南府了,就算是鲁南特区,一千多间谍暗探撒下去,还是连个泡都不冒啊――还得打报告请求增加编制,添丁加口,多造克隆人间谍啊!”苏胖胖一副心忧国事的样子长叹一声。
两东厂的番子泪奔啊:“你们安保部都一千多特务了,咱间谍部却只有小猫两三只――还不带正式编制的,对外只能说是“便当外送”店,人比人气死人啊。看来得会拍领导马屁才行啊!”
(袁党魁和曹总理乱入:“我们郑重澄清,绝对没有因为苏公公的马屁而多派人手给他。内部安保就是靠人堆出来的,对外间谍盲目撒网还不如精英培养――没看见陆仁贾和鲁人义素质要明显高出普通克隆间谍一筹吗?”)
鲁人义忍不住问道:“那川岛芳子,最后苏公公怎么料理的?”
“哦呵呵呵呵呵呵!!!”苏胖胖奸笑道:“这种贱货,我是不会像韦爵爷那样亲自动手滴――何况咱也不在乎她的那点情报。咱安保部只管安保,不管策反。再说像川岛芳子那样被彻底洗脑的铁杆满奸,怎么可能被策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从世人眼中彻底消失……”
……
一处偏僻至极的深山村庄里,一大群精赤这上身的男人,正堵在村口,急急期待着什么。
忽然,山下一群同样精赤着上身的男人,扛着一个不断扑腾的麻袋,急忙赶上山来。
男人们顿时沸腾了:
“女人!!!女人!!!”
“世上真的有女人啊!!!”
“二叔,咱们终于有媳妇了!!!”
“八爷,咱们真的有老婆了?”
“十年了,这深山老林里又见到婆娘了……”
只见一个老态龙钟的糟老头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敲着拐杖大声喊:“咱银棍沟子,窝在这深山老林里,哪有女人愿意嫁进来。几辈子了,代代都是全村男人共用一个女人。今天咱下山抢的娘们又到了,你们这群崽子悠着点,别早早弄坏了,下山抢一次不容易……”
“爹!这次是咱白捡的,这娘们就晕在山下,没人看着,咱们就捡回来了。”
“真的?!!”糟老头昏花的老眼一亮:“白捡谁不要啊,看看去!”
只见麻袋口打开,川岛芳子歇斯底里地乱撕乱喊:“我是大日本臣民,我是满洲国公主,你们赶快放开我,不然死啦死啦滴!!!”
“妈的,这么花不留丢的小娘哪里看到过啊!老不死的,你这辈子见到过吗?”
“哎哟,还挺扎手的,是汉子的,上!”
“这婆姨说什么大日本,满洲国,是什么地方?臣民和公主又是什么东西?”
“咱山里人几辈子都不识字,就没人出过山外十里的地方,你问俺,俺问谁去?”
几十双散发着酸臭汗臊的粗壮黑手摸来,川岛芳子的尖叫声划破天空:
“呀!!!~~~!!!哒埋!!!”
……
东京湾在夜色笼罩下,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沙滩。一艘小渔船漂浮在海面上,船上只有一个容貌酷似石榴姐,体形更赛如花嫂的船娘撒网捕鱼,只见她正在虔诚祈祷:
“卡密萨玛!!!我向您祈祷,请把上次那个精壮的男人还给我吧!我一定去土地庙参拜的!”
一网撒下去,闷骚女拖着沉重的渔网,拽上船来。渔网一翻,滚出一个身穿潜水服,头戴氧气罩的哈厨子。
两人四目对视,深情款款。
“怎么又是你!!!石木留子?!!!”哈厨子大惊失色,就要重新跳回海里。
“啊!啊礼嘎多!卡密萨玛!!!恩赐一如既往得快啊!谢天照大神!谢天照夫人!!!”咧着大嘴狂笑的石木留子一把抱住哈厨子:“阿那答,我们又重逢了!真是命运的羁绊啊!来吧,我们再来玩美女与野兽吧!”
“不要啊!!!阿修罗你这王八蛋,快把潜艇开回来,任务取消!!!我不要再被榨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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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本章安抚因公务曾变成太监的韦爵爷。同时应苏胖胖在十几章前的要求,把川岛芳子“卖到”山旮旯里去。(咱是法治主义者,怎么会贩卖妇女呢?是走丢的而已,的确是走丢了,失踪人口,嗯嗯。)最后,哈厨子又出工了,大家为哈重名和木石留子命运的羁绊欢呼吧,哈厨子这个被虐狂应该可以满足了。便当外送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的吧?
以前偏僻的地方,多个男人共有一个女人,这事的确是有的,不是抹黑共餐的鬼话。《茶馆》里就有这剧情。
虽然一再表示今天不更了,但还是咬牙更了――两天一更,明天不会再更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