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梦语,字如其人,虽是男儿,然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常常一身洁白的衣衫在身,翩翩风度,是众多女生的心中偶像,梦间情人。
可是天嫉英才。
“嘭”一声,一辆豪华的越野车丝毫没有刹车,直接将白衣的水梦语撞飞。如此还不甘心,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略一倒车。越野再次加足马力,向他撞去,深海世仇也当不至于此。
“梦语”后面一直跟随的白洁雅一声高分贝的叫喊。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眼见这辆越野就要再次撞在水梦语的身上。这时。停靠一边,为等待接水梦语的一辆豪华轿车,斜刺冲来,直接挡在了越野的前面。
“轰。轰轰。”一声巨响。两辆车相撞。车身拱起,玻璃横飞。又是两声巨响。两辆车子的油箱同时引爆。猛烈的燃烧起来。火焰青烟腾空而起。
这只是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人对水梦语恨之入骨。这时竟然又是一辆越野横里窜出,压着水梦语的身体而过。一路呼啸,飞一般的消失在眼前。白雅洁抬头看去,可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根本就没有挂什么车牌。
“梦语”,雅洁冲到被撞飞百米的水梦语身边,可是水梦语已经失去了呼吸。较好的面孔也划上了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血直流,洁白的衣衫。两道车辙从腹部压过,清楚的显示其上。是那么的不和谐。
“喂,是水伯母吗?梦语出事了,现在就在市立医院。你快点来吧。”白洁雅哭声的打完电话,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听的清楚,自顾自的一人在医院的走廊哭泣。自己也是刚刚和梦语表白了恋爱关系,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棒打鸳鸯。
“吱”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在医院的门口响起,一辆紫色的宝马停在急诊楼的门口。车门都没有关上。一个年有四十,但保养甚好的美妇冲进急诊楼的门,一把抓过一个护士。
“说,语儿在什么地方。”两道泪痕挂腮间。
“我,我不知道啊”小护士,显然没有见过这份架势。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就在美妇发火的前夕。
“伯母。我在这里”白雅洁的一句话为她解了围。
“洁雅。小语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美妇三步化作两步冲到白洁雅面前。显然是认识白洁雅。
“不知道,现在还在手术室,不过看样…………”白洁雅看向伤心的美妇,后面的话实在是不认出口,想来自己的语哥哥,先撞后轧,难以活成。
“你倒是快说啊。”美妇急得不行。
“伯母。还是等到伯父来再说吧。”
“你说就行,不管是小语受了什么伤。我都会挺得住的。”白洁雅越是吞吞吐吐的,美妇就越是着急。
“伯母,今天放学。梦语就走在我的前面。突然一辆越野车冲了出来。…………………………”托不过去。白洁雅只好将事实的真相讲给水伯母听。
还没有听完。“嗄”倒抽一口冷气,美妇就晕了过去,显然知道连撞两次,自己的小语怕是活不成了。身子往一边就倒。
“鑫卿。你醒醒。”一个年有四十的中年人这时走了进来,一把将美妇扶住。笔挺的西装,领结打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个工作一丝不苟的白领,或者是商业大佬。正是美妇的丈夫,水梦语的父亲,商业大亨。水清。
“伯父。水梦语他……………………”白洁雅向将水梦语的事儿告诉对方。可是水父一摆手。
“我已经知道了,”语气竟然说不出的平静,可就是这平静的语气,听的白洁雅一打哆嗦。浑身直冒寒气。
“都怪你,都怪你。”水母这时竟然自己醒了过来,捶打着水父的肩膀,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水清没有反应,就像是死人,任由她的捶打。
手术室绿灯亮起,医生推着水梦语出来。同时推出的还有一堆的高精密仪器。洁白的床单并没有将水梦语的脸给蒙上,说明他还是活着的。只是呼吸机还是动弹的,虽然很慢很慢。
“医生,怎么样。”水清扶着爱妻过来。
“唉。水先生请坚持住。”医生未说先提醒水清。鑫卿听闻此言。眼角泪水又行落下。水清只是点点头。
“直说就是。”
“好,既然水先生要说,我就不隐瞒了。您儿子受伤太重,肋骨尽断,最严重的是内脏已经多处碎裂。虽然抢救及时,可我也是回天乏术。用现在最好的药物,只能维持现状。醒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要不你再到国外看看,不过现在我院的医术已经处在世界的顶端。”医生说的还是含蓄。
“什么叫做醒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啊。那我儿子岂不是成了植物人?那要你们医生干什么,”鑫卿说着就要上来抓医生的衣服,已经激动的不能自控。再也没有了大家贵妇应有的形象。
“水太太。…………”医生明白做母亲的心情。只能是左右闪躲。
“鑫卿,鑫卿,你醒醒,你干什么啊。”水清一把拽过自己的爱妻,再再忍不住,眼角也泪水留下。
“在这了,快快,照相,摄像机到位,导演,对对对,就是这样,水先生能不能说说您现在的心情啊。我是上市的记者”一大群的记者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不管人家的伤痛,感到医院就要采访。熙熙攘攘的。没有一丝文化人的形象。
“恕我我可奉告。王叔,送客。”水清对着身后的一个老者说道。
“大家就请改天再来吧,现在实在不是时机。”叫做王叔的老者伸出双手,与保安将来者统统拦截在外。一众记者只能眼看着水家人和白洁雅进入重症看护病房。
“早知道是这样。有钱就了不起啊。还是商业大亨呢,真是没有素质。”记者撤走,还有记者很有微词。典型的只见别人脸上有灰,不见自己浑身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