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熬本来并不想说这些,但他看面前这人非常想了解自己的政治取向,因而他才想起那场在秦熬看来那场也许不该发生的国共内战,那场战争使得国家至今无法统一,两岸人民至今不能敞开心扉畅所欲言。
秦熬虽然没有受过高深教育,但他读的书也不少,在他看来,那些理想化的主义是书本上的东西,是一个人在他的那个时代用他的想象力写出来的东西,但如果这个社会发展到了那时的他已经想象不到的地步,那他的那些主义,那些非常理想化的东西很可能就失去任何价值,这一点像秦熬这样的人并不知道正确与否,但有一点他是绝对可以肯定的,他无论如何,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成为任何主义的盲从者。
那汉子听秦熬说到这些,感到有些目瞪口呆,他想此人看问题的确有他独特的一面,那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他说道:“秦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趟政治这趟浑水,看样子我们关于你的身份的讨论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就到此为止吧。”秦熬点了点头。
“那我们进入主题吧。”那汉子漫步走到凉亭的护栏边,一字一句的又说道:“秦先生,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你帮忙。“秦熬道:“什么事?”那汉子道:“要你帮我杀个人?”
秦熬笑道:“先生,这你找错人了,我不喜欢杀人,即使你出钱我也不会干。”那汉子笑了笑,道:“秦先生,你千万不要过早断言,据我对你的了解,我们打个赌这个人我即使不出钱,你也会主动去杀了他。”
秦熬道:“先生,此话怎讲。”那汉子道:“秦先生,你虽然不想介入政治,但我知道你是个爱国者,从你毫不留情的杀那几个日本鬼子我就已经看出,所以说,你肯定会答应我的提议去杀那个人。”
秦熬听那汉子这样一说心里有些明白,道:“你要我杀的那个人是日本人?”那汉子道:“那个人虽然不是日本人,但和日本人差不了很多。”秦熬道:“我虽然不会效忠任何政党,但我面对国家的问题,我肯定不会选择逃避,你可以说说,我现在的确有点兴趣了。”
那汉子道:“你知道抗战刚刚爆发,全国都在积极抗日,但我们政府内部有一些人想委曲求全和日本人实现所谓的‘和平’,他们派出一个信使前往上海,准备和日本人接触,并且会见日本头号间谍黑村还有日本参谋本部中国班班长今井武夫,洽谈所谓‘和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