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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文君华与萧旁双双拜别了文伯阳与苏文氏,即便彼此有诸多的不舍,但还是得面对这场分别。
每个人几乎都担忧地问及文君华额头上的红肿,文君华只得温笑着回答说那是自己走夜路不小心磕的,已无大碍。
历经了一夜的悲伤,文君华几乎是彻夜未眠的。幸好萧旁照例与自己分开来睡,这才让文君华放心大胆地流露出了自己内心的伤痛……不过文君华却不知道,昨夜里面对着她翻来覆去的声响,萧旁也是一夜未眠。
如今,面对着关心着她的众人,她早已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变回了素日里的那个冷静睿智的她。
送行的人当中,文静媛依旧没有来,文君华微微地叹了口气,随后宽慰了文伯阳和苏文氏几句,又说文静媛在家的日子为数不多,还请大家多多关心关心她。
好在不几日,文赫林这个大哥要续弦了,总算是喜事一桩,也可见他已放下了心头的眷恋。
这才令大家面上心里都好过了些。
上了马车之后,文君华依依不舍地掀了车帘看了又看,直至文伯阳苏文氏等人的面容已经渐渐远去,渐渐模糊,文君华这才忍住了眼泪放下了车帘,回到了马车内静静的氛围当中。
一时之间,面对着车内的萧旁,文君华说不上什么话来。二人只得静静地处着,各自不开口。
时光竟好似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次相见,二人也是这么静静地同乘一辆马车,后来还遇见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乞儿。文君华的思绪渐渐回笼,也不知那个小乞儿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萧旁静默地看着眼前这个埋头想事的女子,没想到无忧无虑任性嚣张如她,心里竟也是有伤痕的。
回想起昨日夜里,他无意瞥见的那个紧紧抱住白露微微颤抖的人儿,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那是怎样的伤痛,居然可以令这个素日里要强的女人颤抖哭泣,彻夜未眠。
这个女人,真是让自己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思及这几日的种种痕迹,萧旁只觉得,她跟三年前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也似。
文君华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萧旁微敛的眉梢,当下心里误以为是萧旁厌恶跟自己同乘一辆马车,心里对萧旁的不喜又增加了几分。
马车一路上晃晃悠悠的,终于在临近正午时分停了下来,大家下车找了家酒楼吃了饭,歇息了片刻之后,又继续赶路。
直至傍晚,车队终于赶到了如县的萧家别院儿,今夜他们就要歇在这儿了。
别院不算特别大,但是非常干净齐整。一应仆人家丁们规规矩矩的,伺候得十分妥帖。
用过晚饭之后,文君华那离别的心伤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仅余几分烦愁在心头迟迟不散。但凡一想到即将回到萧家面临的一切,以及文静媛那疯狂而充满恨意的双眼,文君华的心里就没来由的烦乱。
白露照旧伺候文君华净身沐浴,一切妥帖之后,仅留文君华和萧旁二人独处一室。
思及昨日夜里的情形,萧旁只得忍了忍,放下了架子和心头的不快,前来温声安慰了文君华一句:“额头还疼不疼?”
文君华正在梳头,闻言纤手忽然一顿,复又继续梳起青丝来:“不疼了,昨儿白露用冰帮我敷了的。”
“嗯。”萧旁尴尬地点点头,随后端坐在桌前,一面把玩着一只如意祥云杯,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其实,我娘的心地还是极好的,可能因为多年来掌管内院儿,导致她的脾性有点不好。你试着好好跟她相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文君华凝眉,忽然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梳子,转头看向萧旁:“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你放心,我会按照契约上说明的那样,当个体面的大少夫人的。”顿了会儿,“亦不会要求你诸多。”
其实这是文君华的肺腑之言,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照她的性子看来,她与萧旁本就无甚感情,亦相互不喜。但是即便没有男女之情,他们照样可以像生意上的伙伴一样,有来有往,利益相持,互不相干。
不过,这厢萧旁看来,却是觉得文君华这是有意在与自己怄气,责怪自己对她冷情。
“随便你怎么认为吧。”我可是好心真心的在关心你啊,萧旁最后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闷闷一句,“真没见过如你这般木讷的。”
文君华疑惑地看了萧旁一眼,随后走近了问了一句:“你身子不舒服?”
“没,没有。”萧旁连连起身,心道真是见鬼了,此时此刻,他居然有些不敢去直视文君华的脸。
“那就早点睡吧。”文君华淡淡地笑了笑,随后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回头说了句,“对了,这段日子你果然按照契约上的做了,很好。”
“你这是什么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出的自然会做到。”现在听你所说,倒好像是上级在夸赞下级一般,萧旁忍受不了文君华那好似与生俱来的领袖气势,只得强硬一句道,“只要你不生事,我可以保证让你这个大少夫人当的十分风光。”
“哦,我知道了。”文君华掀开荣琴已经铺好的被褥上了床,稍稍打了个哈欠,随后懒懒地看了萧旁一眼,“现在是在别院儿里,没其他人盯着的,天儿渐渐凉了,你别睡地了,去其他的房间里睡吧。”
萧旁眼角微抽,这女人,竟然已经开始这么明目张胆地对自己下逐客令了,要知道,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啊
可是契约上明明白纸黑字地说了互不干涉的,萧旁这下子是哑口无言了。
见萧旁仍旧没有动静,文君华只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放心,荣琴和白露不会到处乱说话的,你尽管去别的房间安睡罢。”
萧旁这下子心里更加憋得慌,但是文君华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其实是会错了意,仍旧用一脸迷茫的表情看着萧旁。
此刻的文君华,身着一件淡蓝色的海棠绣边中衣,宽大轻盈的袖摆沿着床沿缓缓地倾了下来。微敞的宽领隐隐地勾勒出她身上的玲珑曲线,刚刚沐浴出来的她,身上还散着一股新鲜花瓣的香气……她不知道,此时此刻那慵懒闲适的眼神,有多么地勾人。
萧旁看得有些愣了,喉咙干涉的紧,结实而魅惑的喉结上下地滚动了一下,无奈地吞了一口口水之后,沉声丢下一句:“没见过你这么木讷的。”
随后僵硬着身子出了这屋。
文君华心怀疑问地看了看萧旁,随后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了一句:“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不多时,她甩甩头,不再理会这等子事,只在心里想着下个月初六,该让白露备份儿什么样的厚礼给文静媛……
手指在软枕下触了触,拿出了一本儿湛蓝色的书来。文君华的双眼清亮清亮的,心道还是白露懂自己。
然后满心安然地捧着云臻的诗集缓缓入眠……
这厢,萧旁强忍着身体的变化出了文君华的屋子,室内那朦胧橘黄的光线柔柔地照了出来,令萧旁又想起了那张迷茫而清澈的小脸……
该死。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平日里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在情事上,反应竟这么迟钝的……他对她再怎么没感情,可他到底是个男人啊
萧旁心里是越想越憋屈,只得闷声招呼了自己的贴身小厮淳欢过来。
淳欢见自家少爷并不宿在文君华的屋里,这心里就起了疙瘩:“少爷,您这么做会不会太冷情了?小的见少夫人这些年来性子变了许多,这几日相处下来,觉得她人不错嘞。您心里可别光顾着佟家的那位,忽略了这么好的人儿啊。”
“你懂什么……”萧旁见跟了自己多年的小厮都向着屋里的那个笨女人说话,心里则更是气结,明明是他被“赶”出来了,现在倒成了他冷情了?
“去,帮我准备洗澡水。”萧旁闷哼了句。
淳欢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少爷,您不是才刚洗过了?”
“管这么多做什么,要冷水,冰冷的”萧旁瞪了淳欢一眼。
淳欢故意夸张地将身子一缩,随后又不怀好意地瞅了瞅萧旁:“哦……”拖了个长音,“我懂了,少爷这是*宵刚过,要沐浴休息了。”
“你去是不去”萧旁气的两耳都冒烟了。
“是,小的这就去”淳欢好奇萧旁此刻的表情,从未见过自家少爷有这般忍不住即将暴怒的样子呀。
尔后淳欢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坏笑着一颠儿一颠儿地走了,仅余萧旁一人在这朦胧的夜色下发呆。
“唔……”冰冷的水漫过身子的那一刻,渐起渐浓的yu火才算是慢慢地消了下去,萧旁不顾身子冰冷,静静地坐在浴桶里想着事。柔黑的长发如墨玉一般散在清水里,显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地清俊了。
这样下去不行,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他也照着爹娘的吩咐将文君华给娶回来了,那么是时候该将她迎进门儿来了罢?自己的事业现在一日比一日忙碌,他急需一个温婉的女子在自己的身后默默地扶持着自己的感情生活……
又思及自己刚才对文君华动了**,萧旁的眉头不禁皱了皱,难道,真是自己太久没有近美色,变得饥不择食了?
否则,又怎会对容貌普通的她动了那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