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上一阵是疑问,一阵是难过,最终,她收起信,收进袖里,“这封信……是太傅写给母亲的,说某个人生活的细节等等。没有可疑的地方。”
栾倾痕闷哼一声,“既然如此,太傅你走吧。今后的书信朕也不会拦着。”他转眼看着聂瑶珈,“你过来。”
墨亦望了她一眼,脸上略显失落。
聂瑶珈跟着栾倾痕进去,景心殿真是别有洞天,除了沐浴池外,还有一个房间种了许多花草,尤其是芍药最多,什么颜色都有,芳香四溢。
“这里是我生母留下的,她最喜欢芍药,可惜她离开了我,我恨她的无情,却还是不忍将这些花扔掉。每一次进来,它们就会打开我内心深处的记忆。”栾倾痕边抚过花朵边说着。
“你找我来,究竟想说什么。”
栾倾痕转身,凝视着她明澈的双眸,摇摇头,“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其实我当时救晚秀……”
“够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她想这件事脑海里就是杀人的画面,她不要再回忆,伤口都会回忆得痛起来。
“你为什么不听我说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这样费心的解释,晚秀她当时受了重伤,我……”这样的话他从未说过,似首越讲越乱。
“晚秀晚秀,你们认识很久了吧,叫得好亲热。”聂瑶珈别过脸去,怎么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听我说完……”栾倾痕讨厌这样的自己,也纠结聂瑶珈的不理解。
“皇上,您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你想要哪个女人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薜晚秀她既然是你的最爱,就好好珍惜吧,若是哪一天你想将她扶正,我也是很大度的,皇后之位可以相让。”聂瑶珈转身就要离开。
栾倾痕一用力握住她的双肩,狠狠的摇着她,“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薜晚秀的父亲是为我而死的,他死前一定要我照顾她,我怎么可以让她也为我而死呢?一点都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在我心里,她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而已。”
聂瑶珈被他的力道扯痛伤口,她含泪,哽咽的说:“好,我可以理解,你为了报恩去救她,当然这是常理,并不是希望你不救她,可是你在救她的同时……我,我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你的选择让我知道,在你心里哪个更重要而已。”
(此坑很深,虐的在后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