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周围是雨声,但她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话。
“想必皇上一定认为那天的刺客还是泌国派来的。”一个年老的声音说。
“没错,他并没有怀疑咱们。”另一个中年男子说。
“一切还要小心,你们有没有查到他身世的证据?都让人查了一年了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不找到这个证据,怎么顺理成章的让他退位!”
聂瑶珈捂住自己的嘴,这个声音!是大皇子的!她屏息,不敢出一点动静,他们就在墙里边。
栾沛离挥挥手,看了看四周无人,“好了,有任何事到朝阳宫找我,我可是个被二弟锁起来的病人啊。”
其它两人点点头离开。
聂瑶珈决定要告诉栾倾痕,她没想到,栾倾痕每天要面对的,是内忧外患,栾沛离是他哥哥,居然想要他退位,甚至要他的命!原来祭祀回来的杀手全是大皇子派的,还想用箭射死她,结果栾倾痕挡下来的。
她一着急,忘记没有穿好袜子,结果脚一滑,磕伤了膝盖,痛叫一声。
栾沛离没走远,听见声音脸色大变,绕过墙寻来,就见到了淋湿的聂瑶珈。
他此时要装病也无济于事了,聂瑶珈不是个傻女人。
他蹲下,为她打伞,“你怎么在这里。”
聂瑶珈抬眼看了他片刻,一脸开心的说:“你的狂病好了吗?看你现在气色很好,真是太好了。”希望能瞒天过海。
栾沛离看了看她的袜子,大概想像到她是怎么回事,可她究竟来了多久?若是刚过来就摔倒那一定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若是早过来了,那就不好了。
“我……不可思议的就好了,也许是想通了一些事吧,来,我送你回去。”他扶起她,将伞倾向她那边。
聂瑶珈笑着点点头,穿好鞋子,与他并肩同行。
浮尾宫
栾沛离拉住她的胳膊,有些犹豫的说:“我的病虽然好了,但不想面对宫里的人,只因我曾有悲伤的过去,所以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但她有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呢。
聂瑶珈笑着点点头,心里不寒而栗,栾沛离居然还在揪住当年的事不放,当年因为想拆穿倾痕的身世而害了他母妃死去,现在他还如此执着,难道为了登上帝位比任何事都重要吗?
栾沛离依然不确信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在心里赌,聂瑶珈应该不会是他的威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