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洛,菜都凉了,快点吃。大”
雨洛本以为聂少堂会生气,他却突然又拿起筷子,脸上带着她熟悉的笑容,替她布菜。
“少堂——”
“小雨洛,你不是不舒服么?赶快吃饭,吃完我早点送你回去休息。”
聂少堂不看她,故意打断她的话。
雨洛知道,她的话,终究还是伤害到这个男人了。可是,这样的决定,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对不起,聂少堂,我先走了。”
不愿再去面对他脸上硬撑的笑容,雨洛站起身,匆匆想要离开。
“雨洛。”
聂少堂突然叫住了她,雨洛脚步一滞,停了下来,却并没有回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里的包包。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后悔了?”
良久。
“是。”雨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会颤抖,“聂少堂,是我的错,我配不上你,所以,我后悔了。”
“是吗?”
聂少堂颓然跌坐在座位上,声音飘渺,脑子里,一片空白。
雨洛,是因为不够爱吧,所以才会轻言后悔,我努力了这么久,却原来,输给了“配不上”三个字。大
不是配不上,而是,不够爱。
又或者,从未爱过……
他悲哀地发现,他和她挨得那样近,却从未走进过她的心里,他自负地以为她心里给了他一块地方,却不知道,这处地方,不过是海市蜃楼,所有的,都是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自欺欺人。
小雨洛,你到底,爱过我吗?
……
愧疚,自责,无数复杂的心情不断冲击着雨洛的脑袋,她加快脚步出了餐厅,聂少堂并没有追上来,她不知道该失落还是该庆幸。
聂少堂,那个她曾经想要试着去接受的男人,不过七天,就让一切,都变了。
“洛洛。”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在面前响起,雨洛惊愕地抬头,街道边,夜修宸靠在车身上,指间,夹着一点明红,脚边,散落了稀稀疏疏的烟蒂。
夜修宸见她出来,摁灭了手里的烟,随手扔在地上,坐上了驾驶座。
“上车。”
不容拒绝的声音,他就那么笃定,她会上车?
雨洛脑中一团乱,她没想到,夜修宸会出现在这里。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一直,守在外面吗?
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如果她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聂少堂,驾驶座上的这个男人,会采取如何的行动。大
“我只说一遍。”
夜修宸的声音传来,这一次,隐隐透着警告。
雨洛颤抖着双手打开车门坐上了车子后座,还未坐稳,车子便如离弦之箭飞驰出去,额头重重撞上了前座,立刻,便鼓起了一大块包。
然而,夜修宸仿佛没看见,车速越加提升,很快,便回到了夜宅。
刚一进别墅,一股强大的力量便侵袭而来,雨洛的身体被人推倒,强制地抵在了玄关处。
冰凉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脸,右脸眼角下,白皙的皮肤上,那枚原本不起眼的红斑,已经变成了指甲盖般大小。
初中情蛊的女子,右脸眼角下方会出现一枚小小的红斑,一旦女子情绪波动过大,那枚红斑,便会越来越大,直至半张脸被完全毁容。
她是在,心疼那个男人吗?
“洛洛,你为什么这么不乖?”
雨洛下意识偏着脑袋,不让他的手碰触自己的脸,却蓦地被她掰住下颚。
“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偏偏,要惹怒我?嗯?”
“你放开我!”
“放开?洛洛,你真是会讲笑话。”
夜修宸脸色一沉:“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了你多久?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再见他,你却偏要违抗?”
还好,你最后是一个人出来的。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难道我连与别人见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我是你什么人?”夜修宸的嘴唇弯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薄唇凑近,暧昧地埋首在她耳边,“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放开我——啊——”
如脂如玉的耳垂被男人含尽了嘴里,灼烫湿热的感觉瞬间让雨洛惊呼出声,身体剧烈挣扎着,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扣在墙上,身体更加压近她的,将她死死钉在墙上。
灼热的唇吐出她已然泛红的耳垂,滑过她颈侧的肌肤,吻上了她小巧的唇瓣。
夜修宸心里压抑着怒气,全部发泄到了这个吻上,他牢牢压住她的身体,当她动惮不得,两片薄唇,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急切地亲吻。
“唔——放——”
雨洛的挣扎被他激烈的吻冲击地支离破碎,下颚被抬起,被迫迎合他不断变换角度的掠夺。
倏地,身上不断掠夺的男人闷哼一声,他抬起头,两个人的唇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液。
夜修宸眼里缓缓浮现了冷意:“你咬我?”
雨洛的身体因为他眼里的冷意而开始颤抖,她怕他,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只一眼,她便注定了是输的那一方。
她以为激怒了他,他便会停止掠夺,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天生喜好杀戮,血,便是最好的催化剂。
“洛洛,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的掠夺来得猛烈而急切,外套被她扯掉,扔在了脚边,里面的衬衣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经崩裂了好几颗扣子,那隐藏衬衣下的女性柔软若隐若现。
夜修宸的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雨洛惊恐地想要阻止,他已经大手一伸,剩下的几颗扣子瞬间崩裂开来,上身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只剩下胸前唯一的遮蔽物。
雨洛的胸衣是纯白的棉布,包裹住她发育良好的柔软,两两白皙,明明应该是淫。靡诱惑的景象,却偏偏从里到外透着逼人的清纯。
“洛洛,你知不知道,你的单纯,当我有多恨?”
“夜修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夜修宸?洛洛,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乖了,以前,你不都是叫我哥吗?”
雨洛心里犹如被针扎了一样:“你不配!”
男人不怒反笑:“也好,反正,我也不是你哥,我是你的,男人。”
话音一落,雨洛只觉得胸口一凉,纯白的棉质胸衣被人强制推高,下一秒,男人已经俯下身,吻上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