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袋里的物品之多,不亚于一座博物馆,物品叠放的位置,也十分讲究,丝毫不显凌乱,看得我大流口水。
我拥有的,里面几乎都有,而我没有的,也能从布袋里找到。
黛粉;脂粉;花钗;眉笔;香囊;同心结;肚兜;亵裤;药粉;春宫图;润发的樨香和香膏;琳琅满目的特殊道具,甚至还有一叠叠尚带着女子芬芳气息的信笺。
最吸引目光的,是4幅单独存放的画卷。
赵飞燕掌上舞图;柳如是饮酒诵诗图;嫦蛾入浴图以及阴丽华戏鹦图。
除了柳如是比较容易见到外,其余三人都长居深宫,至今尚无玩家得见。而绝色榜万名内的女子,智脑都是不提供任何影象资料的。
赵飞燕与嫦蛾,都是绝色榜百名内的女子。掌上舞图闻名久矣,可惜无缘得见,而嫦蛾入浴图,更是梦寐以求的宝贝。
微微一愣之后,我已经毫不犹豫的伸手朝四卷图抓去!
这样的宝贝,无异于顶级功法,无论怎样都要想办法搞到手的。
啪!
一股奇异的力道涌来,瞬间将抓向画卷的手弹开。
鸠毛平一把抓回布囊:“都说了没有你要的东西啦,这下相信了吧。”
“师傅,你老人家能不能把那4幅画送给徒儿啊。”
“不行。”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和尚很坚决的道:“其他物品为师都可以当作任务奖励送给你,唯独这4幅画,那是万万不会给的。”
“我出钱买!”
“不卖!”
“10万金币!”先试探性的吐出一个数字。
“20万!”和尚连连摇头。
“50万!”
“100万!”
鸠毛平目中露出一丝诧异:“你就这么想要这4幅画?”
不是想要,是非常想要!原住民所绘的画卷,可绝非玩家拍摄的影象资料所能比拟的啊!前者价值连城,后者屁都不如。
“我出800万买你全部四幅画!”妈的用金币砸死你,不信你不卖。
“哎,想不到我鸠毛平自诩风流,收的徒弟,竟也丝毫不逊色于我。”和尚双目放光的望着我,从布囊里拿起一幅画卷递给我:“这幅柳如是吟酒诵诗图,就送给你吧。不过,哎呀,你别急嘛。”
一把拍开我的手,和尚又道:“不过徒儿啊,你以后若是搞到好东西了,也要送师傅几件啊。”
“放心啦,肯定有你一份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激动的把画卷抓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抚摩了一遍又一遍。
柳如是吟酒诵诗图:画圣蒋蔼所绘之图。解开画中奥秘后可触发柳如是连环任务。
啪的将画卷打开,不觉眼前一亮,好一个芳姿动人的河东君。
一名清雅卓绝的女子,着一身青衫,束一卷秀发,朱唇轻触翠玉杯口,长袖飘洒,露出如雪柔荑,执一支尺长细毛笔,挥洒于身前案几上的一张帛纸。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风流的脱俗气质。
观赏许久,只觉浑身舒爽,满足不已的合上画卷,将其收入了魔法囊。
画中的奥秘,日后再慢慢研究吧,反正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领悟的。
“师傅,其他3幅画?”
鸠毛平大袖一卷,手里已多了一坛酒,仰头畅饮间,只装作没有听见我的话。
哎,看来其他3幅画,不是那么容易搞到的。柳如是在绝色榜上排名第198,能得到这幅饮酒诵诗图,今天已是心满意足了。
“和尚,你的大殿在哪?我要招募一些军力。”
玩家拜了师傅后,即可在师傅掌管的一亩三分地上招募军力。而君戎庙的特殊建筑训练出的兵种,则必须达到执事的级别后,才能有限制的招募。
鸠毛平转眼间已饮了半坛酒,闻言停下,将剩下的半坛酒抛给我,口中连连叹气:“哎,尊师重道,尊师重道啊。随我来!”
眨眼间,和尚已踪影全无。我飞入螺贝,在师傅信息里搜索到了他的坐标,连忙满腹诧异的追了上去。
不对啊。瞧这和尚的架势,难不成是要离开首阳山?靠,他掌管的大殿不在君戎庙72侧殿?
“哇,好地方啊,好地方!徒儿你可比为师还懂享受啊。”
仅飞出十数里,鸠毛平就已转了回来,死皮赖脸的缠着要进可可贝,美其名曰参观一下徒弟的洞府,了解了解徒弟的状况,以便将来更有效的传道授业。
我两一人占据一张沙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身旁各有两名金发美人伺候,宁花媚初时还出来见了和尚一面,不过立刻被我唤走了。这和尚自从看见宁花媚后,一双贼眼就没离开过她身上,还嚷嚷着要替宁花媚作一幅画。
“和尚,还有多久能到!”
我一脸不爽的朝他瞪去,可可贝离开首阳山都已近500里了,这家伙的落脚地居然还没有到。
“快到了,快到了。”
滴滴。
连续响起数道好友申请信息,一一通过后,好友栏里顿时多了5个人。
穆流尘;歌舒无敌;杯中酒;蓝色气泡;狂野猎人。
寒暄几句后,得知这五人分别是铁血盟;天域;颠峰;枪与玫瑰和狂野部落公会周朝分会的主管,全都是傲武的死敌。其中的铁血盟和天域,还是周王朝玩家十大帮会之一,分别排在第6和第9,傲武则是排在第3。
开通了一个公共聊天频道后,六人一起聊了一会,彼此也算认识了。谈话的内容,自然是商量着怎么去干傲武。
杯中酒是21级的飞羽,蓝色气泡是21级的万法,其余三人都是22级的不力。
这五人显然是蓄谋已久,想必我加入后,立刻就要展开行动了。
约定好了详谈的时间和地点,我退出了聊天频道。
“到了,到了。”和尚在一旁大声嚷嚷。
打开可可贝外壳上的探视器,抬眼一望,顿时气得险些晕倒,妈的哪有什么大殿,不过是一座灰溜溜的小土山,寸草不生不说,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唯一的物事,是山顶的一间破庙,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