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的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不停地翻滚。还没有真正的开始,王雁就已经被他弄得香汗淋漓,娇喘不止。
白乐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与她的十指紧扣,尽力伸展开放在那乌云似的秀发两侧。王雁随着他的动作自觉地曲起了双膝,两只晶莹圆润的小脚丫高高地翘起,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顶在自己娇嫩之处的火热,心中一荡,潮水般的欲望汹涌而来。
白乐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舔触着她那敏感异常的精致耳珠,下身不时地翘起躲闪,就是不让不停扭动着娇躯想要吞没他的王雁得逞。
“死,小乐子,你……你要干嘛?”不满的娇嗔伴着魅惑人心的喘息声在白乐的耳边响起。
不慌不急的白乐抬起头,盯着面色潮红、目光迷离的王雁,笑的很邪恶,“宝贝儿,听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天天晚上变处女?嘿嘿……”
“唔……?什么听你的话呀?”王雁的思维已经有停顿的迹象了,“处女?什么处女?……嗯,你这个坏蛋!”撒娇似的晃了晃了头,又带着些许遗憾说道:“好想念那种感觉……虽然很疼,可是一辈子就疼那么一下……”
“嘿,那我就让你再品味一次那种感觉。”
白乐再次开始吻吮起那白嫩香滑的肌肤,自高高翘起的尖巧下巴一路向下,每当他用舌尖去舔舐,都会引起她的一阵颤抖。在诱人的乳峰稍稍盘桓了一会儿,肆意地品尝了那两点粉色樱桃之后,迅速地过平原,穿林海,很快就抵达那溪水潺潺的丘陵沟壑。
深情的注视,似乎要将这迷人的景色深深印入脑海的白乐长出了一口气,松开王雁的芊芊玉指,开始作怪了。
迷朦的王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羞人之处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触摸,但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却迅速从那里传来,比无数只蚂蚁爬过还刺激万分的感觉令她用力地弓起了纤腰,拼命地摇摆,口中大声嘶喊着求饶,似乎已经难受的要哭出来。
“你大爷的,这圣光治愈术真他娘的管用,指哪治哪啊!”心中得意的白乐收起了悬在半空的手心中的一束白光,身子一跃,将还在乱动的娇躯牢牢压在身下,紧紧搂在怀里。
“大功告成!宝贝儿,你可别怪我呀,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哈哈!”
边说边口手并用,不停地温柔爱抚,直到王雁软软放松的时候,早已准备就绪的白乐腰部一沉,用力一挺,伴着一声惊呼,二人再次紧密地结合为一体。
“啊,嘶——”又一次尝到撕裂一般的疼痛的王雁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本来迷离的眸子瞪得溜圆,不敢置信地望着白乐,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液,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在我……我身上……做了什么?”
担心她痛得厉害,白乐不敢乱动,却装作一副无辜得表情:“我都说了呀,你可别怪我,是你自己要求的……”
王雁哪里还能深究应不应该要怪他,不到十天以前的破瓜之痛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今天居然又一次经历,怎能不让她惊骇莫名?
“你……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白乐轻轻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王雁紧皱着眉头呻吟出声,表明她正忍受着剧烈的痛楚。白乐不禁心里发虚,“靠,是不是这个玩笑开大了点儿?”
王雁挣扎着坐了起来,身子向后挪了挪,望着那几滴刺眼的鲜红慢慢洇入床单的纤维之中,形成朵朵小巧鲜艳的梅花,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心中越发没底的白乐正在寻思着她会不会突然抓狂,忽听到回过神来的王雁说道:“咦?怎么比上回的颜色深了不少?”
“……”白乐无语。
见她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白乐赶忙解释道:“这个……因为这回的没有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什么东西?”话音刚落,王雁已经醒悟过来。
白乐还支支吾吾的解释呢,“就是……对了,手指头破了流的血是不是颜色很深啊?如果你用水一冲,立刻就变淡了。和这一样的道理。”
“你个死小乐子!”王雁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张牙舞爪一般夸张地将白乐扑倒,娇嫩的粉拳落在他的身上,力道就像是在给某人按摩。口中却是不停:“死小乐子!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让你也疼一疼……”
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还是会痒,尤其那小拳头的落点尽是白乐敏感的“痒痒肉”所在,招架不住的他再次将她束缚在身下。
“老实交代,你怎么弄的?”停止了打闹,王雁喘息着问道。
“这可是我的祖传手艺了,不能轻易告诉别人,老婆也不行!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传子不传女!”胡诌的白乐忽然想到,以后有了儿子真得好好培养培养。
“祖传手艺?哼,你就故弄玄虚吧,不就是……那什么修复术嘛,有什么了不起?”王雁不屑道。
“嘿!没什么了不起?咱这也算一绝了,不用任何手术器具,安全快速,过程完全无痛,也不用置入任何假体。怎么样?谁听到了不心动?嗯,不错,明天就开一家整形诊所去,哈哈!到时候王阳明那老家伙如果活过来,肯定不会再说‘满街都是圣人’了,一定会改口说,‘赞!满街都是处女!’哈哈哈……”
“真是这样哎……下流!流氓!你敢……嗯?行呀,还知道王阳明是谁那?”
王雁的表情随着白乐地话快速变换着,先是思索着点头,觉得白乐的手法确实很与众不同,虽然她不清楚医院里是怎么做这个手术,但白乐的技术真是简单快捷。至于他是怎么办到的,她已经懒得去想了,骨头断了三天就长结实的人还算是正常人吗?所谓见怪不怪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后来听到他居然提到开整形医院,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想到那一个个女人脱了裤子张开大腿让他摆弄,王雁差点发飙。最后听到他竟然恶搞古人的话,脸色一晴,竟然被逗笑了。
这一笑当真是恰如海棠盛开兰花绽放,诱人之极,勾的白乐身、手齐动,室内顿时一片春光,旖旎无限。
“老婆,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
“以后不许……再说到上面!除非我允许!”
“嗯?……”
“你不会是真想天天当处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