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出现在门外,草原精灵清纯秀丽的面孔混合上那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身材,不是莎拉波娃又是谁?
“波娃,你……你怎么来了?”庄宪仁有点手足无措。
“听人说你病了,我好担心,急匆匆的从部落里赶过来看看你!”莎拉波娃嫣然一笑,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和灰尘,“你可别告诉爷爷啊,我是偷偷跑来的,爷爷说你这趟出来有点危险,不让我跟着出来。”
“傻丫头,我没事儿的……”望着莎拉波娃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向能言善辩的庄宪仁却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东西堵住了一般,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哎呀,快进帐子快进帐子。”莎拉波娃却没注意到庄宪仁的异样,连连地推着庄宪仁往帐篷里走,“大草原的晚上很冷的,你们人类的体质本来就弱,别再冻着!”
一个火系魔法阵做成的小火球灯,把帐篷内照亮,红彤彤的一片灯光映在莎拉波娃脸上,粉色的双颊,人比花娇。
“你们男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范加尔他们这些人也真是的,你都生病了,也不帮着你收拾一下?”看着帐内凌乱的样子,莎拉波娃不由得眉头大皱,跺着脚念叨了几句,直接开始动手收拾起了庄宪仁的帐篷。
庄宪仁看着莎拉波娃给自己收拾杂物的样子,忽然觉得此刻这个草原精灵的第一美女很像个小媳妇儿。
自己的媳妇儿。
有人照顾自己的感觉真好!一种淡淡的幸福感不知道怎么就爬满了自己的心窝,草原的晚上的确很冷,帐篷里的温度也不高,可是庄宪仁就是觉得浑身有点暖洋洋地。
于是庄宪仁就走到莎拉波娃的旁边,开始有些笨手笨脚地帮莎拉波娃收拾东西。
“哎呀!你都生病了……”莎拉波娃一把揪住了庄宪仁的手腕,“快一边儿歇着去,这些事情我来做!”
看着莎拉波娃那奔波劳碌后连休息都没休息就帮自己收拾房间的样子,庄宪仁忽然心里有一种内疚的感觉油然而生。
“波娃,其实我……我没生病的!”庄宪仁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儿不利索。
“没生病?不可能!你可是大贤者啊,难道大贤者还会装病骗人?”莎拉波娃圆圆的眼睛溜溜一转,俏笑着说道:“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担心你,故意这么说的吧?快去休息快去休息,你可是要给草原精灵指点命运的大贤者呢!”
这也行?庄宪仁差点儿昏过去,自己从小就混迹于市井,后来装着和尚道士给人家算命骗香火钱,再后来穿越到银色大陆,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好容易自己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坦白了一把,怎么它还就没人信呢。
“我的小莎娃,咱用得着这么纯情得一塌糊涂么!你犯点儿坏行不行?让你老公我心里也不用这么有负罪感好不好……”庄宪仁觉得自己有点儿悲壮。
“啵!”一声轻响,就在庄宪仁头晕脑胀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莎拉波娃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庄宪仁的身边,粉嫩粉嫩的小嘴唇就那么轻轻地亲在了庄宪仁的腮帮子上。
“据说我们草原精灵的女孩子都有精灵女神的赐福,处女的亲吻可以让身有疾病的人好得更快……”莎拉波娃低着头,脸红得像个苹果,声音细得像是蚊蚋,可是眼睛却时不时地瞟上一眼庄宪仁。
草原精灵的女孩子敢爱敢恨,可是这……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点儿。
庄宪仁傻了,大脑里仿佛一片空白,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莎拉波娃。
“我……你……我就是想你好得快点儿。”莎拉波娃也就这么小脸儿通红的看着庄宪仁,说起话来都有点结结巴巴,“你也像爷爷一样,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你会大未来术,还有那么大的力气,草原上的精灵们都很仰慕尊敬你,我……我很笨,也就只能帮你做些杂事,他们说你生病了,我就做什么都没心思,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就想着我的菲尼克斯能够赶快好起来……”
庄宪仁听着莎拉波娃小声的絮絮叨叨,居然就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下文了。
人活着都挺累,都挺不容易,为了让自己活得好一点儿,人们最常用的一种方式就是把自己的心装在一个壳里,用一个好像很坚硬的外壳把自己伪装起来,让壳里的自己能够像一只把头埋在沙漠里的鸵鸟,自以为安全了许多。
只是那个壳真的很坚硬很结实吗?还是我们已经忘了心中某种柔软的存在?
在莎拉波娃轻轻地念叨声中,庄宪仁忽然觉得有心里那个存在了很多年的坚硬外壳,悄悄地裂开了……
手臂伸出,庄宪仁一把把莎拉波娃抱在了怀里。
“波娃,如果……我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我也没有给人预测未来的本事,你还喜欢我吗?”庄宪仁把头埋在了莎拉波娃的秀发里,轻声地问道。
“怎么会呢!”被拉过来的莎拉波娃惊呼一声,随即也轻轻地回答道:“我的菲尼克斯可是大贤者呢,不会没有大力气和预测能力的。”
“我是说如果呢?”
“如果你没有这些本事,我也喜欢你啊!”这个没有心机的草原精灵小女孩儿一向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莎拉波娃的回答连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我喜欢你把我从大蜘蛛的地下洞穴里救出来的样子,我喜欢那个时候你在草原上带着我到处乱窜,我指错了很多次的方向你也不生气,我还喜欢……”
“我还喜欢你的黑眼睛,每次你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就好像在告诉我你很在乎我,很想宠着我……”莎拉波娃抬起头来看着庄宪仁的眼睛,一个微笑仿佛就这么划破了一切。
莎拉波娃没有说完,因为庄宪仁慢慢地底下了头,重重地吻在了莎拉波娃那粉盈盈的小嘴上。
莎拉波娃嘤咛一声,挣扎了几下,身体却慢慢地……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