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想那么多,我停了下来。让发动机与传动机构稍微的休息一下。再拼下去,也许高压冷却机就会爆机。
怪物拖带着它那臃肿的身体追了上来,也许这次发现我主动的停了下来。它似乎有了一丝谨慎。它用那肉瘤的头部对准我,又开始了那恶心的甩口水般的高频震动。
光谱的LP01似乎造得相当的结实,刚才硬受一记那样的攻击都没事,但是呢,我不会傻到真的再受一次那样的攻击的。我注意了一下火控系统,发现残留的弹药已经不多了。一咬牙,将留着玩命时用的3发120毫米火箭弹打开保险,然后将视线集中到那怪物的头部,操作系统自动控制着火箭弹瞄向那里。
“一定要有效果啊!我用中五百万大奖的运气来换!”我在心里祈祷。然后点燃发动机。
火箭弹在舱内点火,喷出高温的尾焰,烧蚀着那陶瓷板,然后飞了出去。高温高压的尾焰让它们获得了足够的速度,比老式120毫米滑膛那脱壳穿甲弹还高的速度无制导的撞向怪物。这样的力量,不亚于一辆50吨的坦克从12楼砸下。
巨大的气流冲刷着表层装甲,让那些油漆脱落,虽然已经被刚才的长超声波震掉不少了。但这次让其更加的裸露。
3发火箭弹造成了巨大的爆炸,一道烟圈从爆炸里飞了出来,擦着我的右肩而过,直飞想一栋建筑。撞在那建筑的墙上,像一发定向爆破弹一样,炸出一个大洞。
怪物一声惨烈嚎叫,它刚才的攻击打偏了,似乎还受到了伤害。开玩笑,那是比三门120坦克炮同时射击还大的动能啊!
一片金色的燃烧残留烟雾散去,怪物露出了它那可怕的头部,巨大的肉瘤已经被打成蜂窝般凹陷、碎烂的肉洞,淡黄色的液体不断的向外涌。啊,它好象被爆头了……一定是因为它刚才使用那超声波的缘故,才没防住这一击。
怪物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嘶鸣着。我则用机关炮对其进行了锁定,然后,一口气将所剩的炮弹打向它。
这一次攻击的效果是明显的。金色的小点像一群萤火虫,飞进它的身体,然后啃咬着、撕扯着,将它身上大片的血肉扯下去。
在600发每分的射速下,73发40毫米机关炮弹很快打空了。我再没有远程武器了。
看着那躺在黄色、红色与一些无法形容的恶心黏糊体中,我想吐。因为我所在的驾驶舱里同样充满了形态相似的胶体,虽然是透明的。
怪物那臃肿身躯的皮肉像被一个专业的屠夫般挖去,剩下了骨头。但是,它似乎还没死,就硬凭借这些剩下的东西继续的爬着。
也许是见到现场似乎没危险的了,巨大机甲间的战斗已经结束、怪物倒在血泊中。许多暗中的势力开始了活动。一些运输汽车与直升机开始等候在不远处,准备收尸,而空中那些民用直升机也开始降低高度,在我头上盘旋,不住的发出阵阵轰鸣。
我长常的呼出一口气,准备休息一下,那海量的控制信息实在太伤脑细胞了。但是,眼镜男的声音再次传来:“小李,别大意,它似乎还没死,仔细看清楚!现在暂时我们还不能出来接应你。”
我有了一种把最后一道通信切断的冲动,这不都打完了么。但我突然想起,怪物似乎之前也被LP01用机关炮打过,然后又……
我提起精神,打开光学镜头,开始放大视频信号,果然……在那些碎沫堆中,细小的触手,又开始修复受损的肢体。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每人反对我去趁它病要它命吧。
于是,我掏出了一把电锯长刃,像那血肉模糊的东西走去,准备当平生第一次的杀猪、不是杀怪匠。
开动刃上的链锯,将其伸进那恶心的死肉般的身躯,一股股浓重的血雾飞溅着。我将它身上的肉剔下来一片。然后又将已经长到一起的碎肉扯开,让它们不能生长在一起。突然,一团血肉爆开,将红黄色的东西喷洒到视频头上。
干着干着,我突然恼怒的将刀子一扔,砸向沿河路边,将一辆汽车砸成纸一样的薄片。
我心里诅咒着造着东西的人,太TN的恶心了。但是我更想诅咒眼镜男,派个生化武器处理班来,用高温燃气把它烧成碳不就得了。于是,我决定罢工了。恶狠狠的向那些等候在不远的车辆发出威胁后,打通电话让眼镜男派人来处理。反正我是不准备管了。
正当我踢着那些寄生虫般的肉块,让它们不能长合到一起的时候。左腿突然传来严重告警。我一看,发现左腿处的所有传感器、控制起全都轮讯不到了,发过去的响应数据包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很奇怪,但是又没办法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心想着:多半是战斗太久坏掉了吧。于是准备再找眼镜问问。刚一接通电话,机甲突然发生了倾斜,失去平衡慢慢的倒了下去。
感受着爬竹梯到三楼高,然后慢慢横着摔下去的撞击。我在倒地的同时看到了左腿处发生的事情:它被整齐的切断了!
我心大叫:不会吧!它已经被打成了碎片了啊。
但是,空气中那扭曲的着空间,像是一只无形的刀具在切割着LP01。漏出的机油像血液一样喷涌而出。
那怪物身体里的骨架在少量残余肌肉的带动下,慢慢的爬了起来,空气中扭曲的东西在那里挥舞着,像无数的触手。它那骨架上的空间扭曲越来越明显,仿佛整个东西包裹一个虚幻的空间内。
我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代表着人类自信与骄傲的几十顿的金属巨物顷刻间被肢解,这样落差感,实在难以形容。
泡在旁边的夏夜突然有了动静,她忽然抓住了我,将她的肢体从后背缠绕了上来,虽然她没睁开眼睛,但是我可以感觉她相当的害怕。她胸前那十字架的印记再次浮现,透过那衣服与隔热的胶体,仍旧让我感到烧灼。
那扭曲的触手在不听的切割着LP01的座舱盖,仿佛在找什么东西。说来,这家伙,刚开始上岸后几乎就一直盯着我和夏夜不放,现在再这样一折腾,难道是……夏夜梦中害怕的怪物?
在我多想时,那怪物已经将座舱盖大卸八块,露出了里面胶体中浸泡的我。
夏夜身体明显的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想做点什么,但是似乎又做不了什么,在这非正常人类能够理解的时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本看不见,但是却存在于空间中的触手,慢慢的伸进了胶体中,好像蚂蚁的触须,在那里探索。
很快它的探索到达了我身后的夏夜身上。夏夜隔着呼吸器发出低鸣,那触手似乎在她的身上摸索,并且越来越向下体走去。
我想阻止它,于是,转身抱住夏夜,但刚一转身,便发现夏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切开,望着她那雪白的侗体,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一种冲动,侵犯她!
但那触手似乎比我更急,它像软体动物准备跳跃一样,向后一缩。我明白它的企图,于是我挡在它与夏夜的中间。
触手般扭曲的空间像一柄利刃,穿透了我胸膛,看着那透明的东西,以及在胶体中喷溅受阻的血液,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剧烈的疼痛很快让我的意识麻痹,速度相当快,大概,是伤到了心脏。
在我最后合上眼的那一刻,我发现穿破我胸膛的触手停留在夏夜胸口那十字架上,轻轻舔噬着,我的血液顺着胶体中的缝隙流了过去,刚好滴在了上面。然后……
一种怪异的现象发生了,扭曲的空间突然鼓胀起来,像被开水烫出无数的泡。
一种熟悉而充满诱惑的感觉从夏夜那里传来,她抬起了头,隔着面具我无法看清她的眼睛,但我能感受到她那炽热的眼神。然后,她那光亮的秀发,从肩部处开始,金黄色瞬间褪去,像被侵蚀了一样。折射出妖艳的紫色。像是美丽的罂粟花,魅惑着我的灵魂。
我感觉什么东西觉醒了,像是夏夜在那里呼唤、期待,然后,全身麻木的感觉消失,一些蚯蚓般的S2神经再次在我皮肤下拱出,纠结着,侵蚀着。
那透明触手发出悲惨的鸣叫,开始像外缩回。我身体里的肌肉忽然自行的绷紧了,夹住了它,它似乎惊恐万分。
夏夜那纤细的玉指伸到我面前,轻轻的隔着呼吸器在我唇上一点,似乎在我的这恶作剧不满。但是,我并没有回应她,而是开始反向的开始向那怪物侵蚀。
透明的扭曲空间瞬间变的白色不透明,并且从我身体里长出细小寄生物开始像那怪物身体里钻,欢快的吸食着它的空间。
它发出惊恐的悲鸣,另一条触手在驾驶舱外飞舞,瞬间斩断了被寄生的触手。
我无意识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放到自己面前,看着那右掌,正对着舱外正要逃窜的怪物,像在瞄准一般,一个微小的螺旋状模型出现在我的手掌中。然后,舱外的怪物像是被巨大的、无形的绞肉机剧烈的绞着,本来就不多的残肉飞溅着,露出骨头,再露出骨头中,那扭曲空间构成的莫明肢体。
我无意识的笑了笑,似乎对它很满意,刚才被我寄生的触手已经成了我自己的躯体,我指挥着触手插向那无形肢体。空中闪过诡异的共鸣。于是,它的肢体开始变的浑浊、向下,实体化。
它仿佛是我身体内那S2神经的食粮,S2神经开始吸食着它,连带外面的血肉,然后飞快在胶体的驾驶舱内生长,像喇叭花的藤,钻入那金属的实体,盘绕着金属的肢体,像整个黑色机体的神经,它越长越大,外面的怪物也越变越小。S2神经不仅仅包绕着那些金属的骨架,并且,将舱内的生物一同包绕。
但是那银色女性似乎被什么东西所保护,神经细胞在她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茧。但是,一条神经触手探到她的头部,附着在她的呼吸器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而处了她,这里就只有我与夏夜。
夏夜似乎知道她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她摊开四肢,任由神经细胞将她缠绕,看着她那完全是为了诱惑男性而存在的丰腴香滑的肉体,我感觉自己产生了原始的冲动。
她似乎比我主动,她将她那未着丝缕的雪白肉体缠绕上来,让我无重无轻感受着她那软滑丰满而细腻的香肉。
我突然抑制不住,狂暴的抓住她,将自己的手重重扭在她的胸部,让那完美的钟乳状肉球严重变形,然后我将自己的下半身同样,靠了上去。狂躁的憋闷着,想要做点什么。
夏夜迎合着我的动作,将自己的姿势摆成一个正常的体位。在一翻缠绵后,当我忍耐不住,想要冲破那阻隔时,她那紫亮的头发,开始与我那内心的狂暴共鸣,让我瞬间安静下来,再不存在一丝原始的冲动,像是一名泄身的少年,再不像下等的动物般低贱。
“还不够哦,我的主人。”
伴随着她那诱人的话语,我如同完成做爱做的事情般,无力而虚弱,像要合眼。夏夜似乎控制着我的情绪,她将自己那尺寸巨大,但充满香软之感的胸部挺了上来,为我的脑袋做了枕头。
感受她身上那女奴的肉香味味道,我逐渐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