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夜总会汤米曾经和老刘多次来过,他知道酒醉迷糊的老刘只能把人往这里带,果然,刚进大门,就看不见海尔德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在舞池中缠绵着。
来的路上汤米就已经打好了主意,不能让这些俱乐部的摇钱树们有一点的闪失,他要找到所有的人,并且看到他们都安全的回俱乐部,或者去他为他们在附近宾馆里开的房间里,这个老刘,今天真是喝多了,等找到他,一定要好好的说说他。
但是知道汤米把四个球员都找到,并且做了妥善的安排以后,老刘还是踪影不见……
“水,水……”老刘口干舌燥的低呼几声,发现周围就没有其他人,过了一会,他有点回忆起是怎么一回事了,刚才在KTV的时候,喝的确实有点多,一时兴起就带着几个队员去了那家常去的夜总会,那里其实很安全的,老板老刘也认识,那里不三不四的人并不多,靠,现在这是在哪里啊。
从屋子里的一丝极为微弱的光线来看,这是一间装杂物的房子,木头架子上散乱的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地上有着厚厚的一层灰,显然这里不是经常有人来的,这也说明,这个地方只是一个过渡的地方,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带他去别的地方去。
“大哥,你不是说只教训他一顿吗?怎么又把他弄到这里来啊,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一个略显稚嫩得声音,带着一点紧张,老刘感觉他的英语口音有点亚洲人的感觉。
“去你妈的,我做事要你管啊,妈的,给咱们那么多钱,光教训一顿,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一个简单粗暴的声音,“等车来了我们就带他走,到了地方,还能得一笔钱,你给我看好他了,老子去撒尿。”
一声门响后,外面又恢复了安静。
老刘在地上慢慢蹭到墙边,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刚想坐起来,酒劲一下猛地直冲额头,邦的一声又摔倒在地。又昏了过去。
就在他再次失去直觉以后,这间小屋的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年轻的黄种人男孩,他很警觉的走到老刘身前,用脚碰了老刘的身体一下,发现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轻轻的放进老刘那已经被掏得干干净净的口袋,然后迅速得跑回外屋并将门锁了起来,这时,远处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威林斯姆俱乐部的会议室里,下午三点半,现在杂乱的坐着几个人,个个愁容满面。
“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你们是怎么弄的,谁都没丢,把老板给丢了。”墨菲在大发雷霆,汤米则满脸委屈的分辨说,又没把老刘绑在他身上,他怎么知道上哪里去了。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勒伯夫连忙做和事佬,分开两人,问道,“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一个叫乔治的俱乐部工作人员连忙答道,“警察说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予立案,让我们自己先联系着,要是到了晚上还没有消息,再给他们打电话。”
“妈的,真是杂碎。”勒伯夫嘴里骂着,回头问汤米,“会不会去了哪个妖精那里过夜,关了手机,现在还没有起来。”“不会,”墨菲就率先否定了这个可能,“老刘不是这种人,尤其今天下午本来还有一个专访,就算他有事不来,也会打电话的,这个时候电话还不开机,肯定出事了。”……
老刘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上,这仿佛是一辆冷藏车,后面一半完全封闭,车厢内有铁架子和一些管子,好在现在冷气没开,要不老刘就要变成雪糕了。
下意识的摸摸口袋,发现手机、钱包和其他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在右边裤子口袋里,倒是找出来一张纸条,正要打开,汽车突然听了下来,后来传来开车门的声音,老刘连忙将纸条又放进了口袋。
车门打开了,车子似乎停在一个宽大的车库的一角,下车以后,老刘看不到别的汽车,但是能够听到远远的有停车和启动的声音,还没等他定下神来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一个强壮的胳膊一把抓住他,就朝旁边的电梯走去,“老实点,别耍花招。”正是刚才那个简单粗暴的声音。
上到五楼,他被带到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有在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大床和一个柜子,一个满头白发的东方老人正在那里等着他,老人对老刘身后的那个大汉挥了挥手,然后示意老刘坐下。
“你能猜到我是谁吗?”老人和蔼的笑着,就象一个令人尊敬的长者一样,“对不起,我用了这种方法请你过来,其实我们可以用更温和的手段,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很深刻的印象,希望没有能够吓坏你。”一口并不是很标准得英语,感觉上是日本人。
老刘舒展了一下胳膊和背,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也没有什么,我只想知道,我的队员现在怎么样。”“哦,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他们现在应该都在俱乐部里担心你的安全呢,”老人递了支香烟过来,“我叫左藤,好像你并不是很好奇啊,我想,一般的人这个时候都会很紧张的,不过老实说,你是第一个被我用这个方法请来的人,就为这一点,我都应该请你喝一杯,不过……”
刚说到这里,一个人开门走了进来,在左藤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八嘎,”左藤腾的就站起身来,跟着来人走了出去,虽然看起来比较着急,但是也没有忘记随手将门锁上。
日本鬼子,我操你姥姥,老刘把房内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心中盘算着这个日本鬼子为什么要对待自己,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忽然想起口袋里的那张纸条,拿出来展开一看,上面很匆忙的写了一行字:别急,我找琳达来救你。
“琳达,这个琳达是谁啊?”老刘半天摸不着头脑,嘴里不觉念了出来,话音刚落,从头顶的天花板上传来一个声音,“哼,琳达当然是我落。”一条绳子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