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知识性错误,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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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采金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走回来问道:“现在就能算?可别算不准啊!”
石铮憨憨地一笑,说道:“算的事情不一样,演算的复杂程度也不一样。推算一个人的资料就很简单,我现在算算也没关系,应该不会出错。”
“好,那就好!”何采金伸手从旁边拽过一把椅子,坐在石铮旁边,“快给哥算算,越详细越好,阴阳交合男欢女爱,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嘿嘿。”
石铮也不知道他嘴里唠唠叨叨说的什么,只管拿出纸笔,开始排卦演算。因为心境不够沉稳,他没有摇卦,而是直接在心里起了梅花占。
他心里想,反正莫小姐已经跟何采金有了关系,撮合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应该的。现在在他看来,何采金已经不那么卑琐,莫雪凌也不再那么神圣。
何采金抻着脖子看他在那写写画画,满篇全是他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密密麻麻看得眼花又无聊,便干脆掉头不看,从怀里拿出那本《阴阳法典》,一页页翻得津津有味。
数分钟后,石铮演算完毕,放下笔,转头向何采金问道:“金哥,你想知道什么?”
何采金把书收起来,喜滋滋地问道:“年龄?”
“十八岁,跟我一般大。”
何采金吃了一惊,大声问道:“这么小?她不会还在念书吧?”
“十四岁读大学,大学本科毕业,学校还是上等名校,但具体我算不出。”
“嘿,这么说还是个小才女!”
“嗯,”石铮点了点头,“父母生旺,青龙临父母(作者注:术语,她文章写得很好,是个才女。”
“这些都无所谓,”何采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点重要的,她出身怎么样?”
“出身很好,父母有钱有地位,但具体做什么的我算不出。”
“有钱就好。生日呢?”
“四月十号前后,具体算不出。”
“我靠,你丫怎么什么都算不出来?”何采金有些不满。
“这一卦显示这么多东西,当然每一样都比较模糊。想知道的话,我改天再具体算给你。”
“那好吧继续说,谈过恋爱没?”
“没有。有很多人追,但她没有钟意的,父母也管束比较严格,毕竟才刚刚成年。”
“嘿,这条很有价值,不错不错。三围?”
石铮怔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算。我从没算过这个,不知道怎么取象。”
何采金无奈地冲他翻了个白眼:“那是不是处*女?你别告诉我这你也不会算!”
石铮不禁一怔:“你们不是已经上床了吗?”
何采金也是一愣,张开嘴刚想说点什么,忽然想起昨晚吹的大话,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对对,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问你,能不能算出在跟我上床之前她是不是处*女?”
“你们都上床了,她是不是处*女你应该知道了吧?”
“咳,你看你又嫩了不是?现在的女人,你在床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不是处*女,反正处*女膜可以修复,落红的不一定是处,不落红的倒未必不是处。”
“原来是这样,”石铮摇了摇头,“可我确实不会算。”
其实算处*女是个很简单的活计,只需要算算女孩第一次发生事实婚姻是在什么时候就可以了。但石铮这简单的一卦是显示不出具体时间的,要想算的话还需另外起卦,但石铮觉得算那种事终究不好,干脆隐瞒不算。
“我靠!”何采金站起来,一把拿过石铮演算用过的那张纸,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问道:“你说说,你到底能算什么?都算了些什么?”石铮淡淡地答道:“她身高约一米六二,体重四十七千克,心直口快,不拘小节,喜欢红色,不喜欢猫狗但很喜欢鱼。”
“喜欢红色?那一定喜欢玫瑰喽?”何采金随口问道。
石铮想了想,答道:“很奇怪,她对红色的花很反感,应该是喜欢那种花朵很小的,香气很浓郁的花。”
何采金忽然来了兴趣,急忙追问:“再具体一点儿!”
石铮闭上眼睛,又思考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说道:“我想,那花的颜色应该是淡蓝色,或者偏紫色。”
“蓝色小花,香气浓郁…”何采金恍然大悟地说道:“不会是薰衣草吧?”
石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能算到这些。”
“哈哈!行了,算到这些就行了!”何采金笑着用油乎乎的手拍了拍石铮的肩膀,“以后多研究一下怎么算最实用的东西,兄弟,早点休息吧,我也回自己屋了。哥们还在那等着我进游戏呢!”
“那金哥再见。”
石铮侧头看着肩膀上留下来的油光闪闪的手指印,禁不住皱了皱眉,起身把何采金送出去。关门走回来,他拿了纸在那油印子上擦了几下,那块油腻却越擦越大,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这下,可真的该换身衣服了。
他忽然想起来,在刚才算莫雪凌信息的那一卦里,还有一处疑点自己没有解开,便走过去把那张纸又拿在手里,一边在屋子里踱着步子一边细看。几分钟后,他停下来,迅速地坐到书桌旁边,打开抽屉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匆匆地记了几笔。然后他放下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石铮刚刚穿衣服下了床,便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
先是莫雪凌惊喜的声音:“何先生,这薰衣草是你买的?”
接着是何采金故作平静的声音:“对,我平时没事,喜欢侍弄一下花花草草,尤其对薰衣草情有独钟。怎么,莫小姐也喜欢这个?”
“嗯嗯,”听声音莫雪凌十分高兴,“我们一家人都喜欢!我可是从小闻着薰衣草的香味长大的。我读书的时候,妈妈把薰衣草做成香包给我戴在身上,有清脑明目的效用,特别舒服。我正想买几株放在阳台上呢,没想到这么巧,你也喜欢。”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薰衣草,可我爸妈不喜欢。他们觉得它不好看,花太小。我小时候特固执,哭着喊着求我妈别把我的薰衣草扔了,这才把我家那几株挽救回来。后来我放了几棵干草在衣柜里,家里的衣服就再也不蛀虫了!我妈一看,嘿,这东西还真不赖,得,咱们家大量种植吧!”
莫雪凌咯咯地笑道:“真看不出,你对这小草还挺痴情的!”
“那是!我就一直在想,等什么时候有了钱,我就去郊区包点儿地,种它几亩地的薰衣草!到时候”
“北京郊区?”
“是啊,北京郊区比较近嘛!要不就去南方,南方雨水多气候湿润,应该更适合薰衣草生长!”
莫雪凌迟疑地说道:“好像薰衣草不耐水,你养了这么久不知道吗?”
“是吗?”何采金的声音有些支吾,“我,我们家只养过一个品种,难道所有品种都不耐水吗?”
“是的,薰衣草都喜欢干燥环境,怕潮湿。中国的新疆气候适宜,大量种植薰衣草,被称为‘薰衣草之乡’呢。”
……
似乎由于薰衣草的关系,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尽管何采金言语间破绽百出,但看起来莫雪凌仍然十分兴奋。聊了一会儿之后,何采金便邀请她一起出门去吃早饭,莫雪凌欣然应允。
君子成*人之美。石铮觉得自己应该为两人高兴才是,但一想到何采金是在自己的指点之下迎合女孩的喜好,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尤其让他疑惑的是,女孩明明听出何采金言语间诸多错误,为什么还跟他这么亲热?
听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出门去了,石铮这才推开房门出去,打算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可正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好像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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