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说自己好色,醇亲王有些吃惊道:“哦?尉亭可我看你现在还尚未娶妻啊?”
袁世凯一脸暧昧的道:“不是下官自吹,下官采花无数,普通女人怎入得我的法眼……而且家花哪里有野花香?要是把野花放到家里,就没有那个味道了……王爷可知道那张佩纶为何死死咬住下官不放?”
此刻一旁的庆郡王也来了兴趣:“呵呵,家花没有野花香,这话倒是在理。尉亭说说与那张佩纶的过节,让本王也听个新鲜。”
袁世凯答道:“下官当年入幕李鸿章之时,因为对其千金鞠藕动心,于是……嘿嘿,只是没料到,那张佩纶竟然也动了鞠藕的心思,所以下官才被其赶出幕府,流落军中。因此张佩纶对下官可谓是恨之入骨,而李鸿章嘛……要不是万不得已,想必他也不会向太后推荐下官!”
一听这话,醇亲王笑道:“哈哈……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尉亭你为了一个女子差点断送了前程,真乃此道中人!”
袁世凯道:“是啊,是啊,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庆郡王道:“难怪那张佩纶弹劾尉亭之时如此卖力,我还当是李鸿章幕后主使的呢。可如今谁不知道尉亭乃亲王的人,竟然敢参劾尉亭,那不是在参劾亲王吗?”
袁世凯也“愤怒”的附和道:“可不是!这张佩纶着实可恶!当年下官无依无靠也就忍了,可如今我已经投靠王爷,他竟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即便是为了不给王爷丢脸,下官也要报当年被其逐出李府的一箭之仇~”
醇亲王道:“尉亭,虽然这些书生暂时还威胁不到你。不过由着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也不好。你要如何行事,本王帮你便是!”
袁世凯嘿嘿一笑道:“要是有王爷帮忙的话,下官有一策,定能让这张佩纶翻不了身……”
慈禧重用自己的目地,袁世凯也猜到一二,他知道要想稳住自己现在的地位,必须暂时迎合老太婆的想法,本本份份的低调办事。而且为了对抗各方的压力,现在至少表面上要投靠醇亲王。不过醇亲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他能在慈禧面前隐忍十年。其心计是何等的深。别人能相信袁世凯是戏迷,他怎会轻易相信?在醇亲王决定要推荐袁世凯的时候,便知道了庆郡王与之相识的经过,这使得他对袁世凯的心计更佩服,也更戒备!为了能够更好的了解这个手下地心迹,醇亲王才会有“爱好”一问。
而袁世凯是心有大志的人,他当然不满足一个从二品的封赏,为了能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地位,就必须解开慈禧给自己设置的三道紧箍咒,这清流党自然就是最好的开刀对象!不过如果他明着暴露要向清流动手的意思。那么醇亲王哪里还会不知道他的野心。于是两人钩心斗角之下,袁世凯才会有“好色”一答。“报仇”一说。
三人刚商量完如何行事,走完一折戏的那桐兴奋的跑下台来道:“尉亭觉得我方才唱得如何?”
袁世凯笑道:“琴轩兄,再练两年,你这云遮月可以赶上谭老板了!”
见袁世凯面露喜色,那桐连忙打趣道:“呵呵,几个月前,尉亭还在为前程担忧,低落之时还想辞官回来唱戏,没料到如今竟然扶摇直上。尉亭今天是不是乘着高兴也来开开嗓子?我可是从未听你唱过……”
这时醇亲王喝道:“琴轩!看看你象什么样子?多跟尉亭学学,参悟些有用地东西。别一天到晚沉迷这戏子的行当!”
听王爷又开始发飙,袁世凯连忙打岔道:“下官能有今日,离不开琴轩兄地指点以及两位王爷的抬举,所以三位都是下官的贵人。尉亭无以为报。这是小小心意,请笑纳……”
袁世凯升迁之前就不小气,这次当然也不能太寒酸。一出手就是一人一万两。袁世凯升迁之后,庆郡王还以为他会变得不再“孝顺”,而且也为他分了自己的权而担忧。此刻看到银票上的数字,庆郡王心中忧虑尽去:“尉亭你总是这么客气,这让本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会不好意思才怪!心里啐了一口后,袁世凯说道:“哪儿的话,孝敬王爷是下官的本分!”
在心里数着钱的庆郡王笑道:“哈哈,醇亲王,尉亭这人才我没推荐错吧!又有才又懂事!将来必定是我们的得力臂助啊。”
那桐好戏,奕劻好钱,满足他们当然容易。醇亲王好什么?当然是好权!他可不是唱一场堂会,砸点银子,或者编个“好色”的理由就能蒙住地。醇亲王想拒绝袁世凯的银票,不过看两人都动作自然的收了,然后往怀里一揣。他也不好驳了袁世凯的面子,一边收起银子一边说道:“恩,尉亭你倒是懂事。虽然你现在深得老佛爷信任,但是我们跟那李鸿章相比还是差得太远……而且你刚刚受封,依然没什么实权。只有将事情办好,我才能在老佛爷面前好说话!”
袁世凯拱手鞠躬道:“请王爷放心!等准备妥当、拜见老佛爷之后,下官就启程。而且下官一定会办好差事,为王爷增光!”
醇亲王斜眼看看鞠躬地袁世凯道:“你要记得,如今外面对你的非议可是不少,那张佩纶更是十天七奏的参劾你。虽然这些都被本王化解,不过你要是行差踏错太多……本王可就不会再如此保你了……”
听到醇亲王地警告之意,袁世凯答道:“王爷的提拔之恩,永生难忘,下官今后不管走到哪里,一定紧记王爷的教诲!”说罢从怀里掏出两个帖子道:“这里有左宗棠和李鸿章邀下官过府的帖子,还请王爷定夺……”
看袁世凯坦白交代左、李二人的邀请,并向自己请示,醇亲王塌实多了:“恩……以尉亭之意。当如何处置?”
袁世凯答道:“下官认为李鸿章哪里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左宗棠那里却一定要去!”
醇亲王道:“哦?这是何意?”
袁世凯道:“李鸿章心机太重,很难真心合作。而且他掌握实权,我们还无法
之相抗,不过我们可以考虑联合左宗棠,这样的话…
醇亲王点点头道:“你两边都去看看吧,试探一下他们地态度也好。”
袁世凯道:“是!那明日下官就去拜访二人,不过……”
醇亲王道:“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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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恭敬的答道:“不过……不过下官很多礼仪不通,还想请琴轩兄陪我同去……”
那桐入戏太深,现在还没有从方才的表演中解脱出来。听到袁世凯要带自己去拜访左宗棠。戏痴连忙拒绝道:“你去见他,带我作甚?我明日可是说好了到三庆班学折子……”
袁世凯让那桐跟着自己,是希望他证明自己没有背叛醇亲王的言行,乃表达忠诚的一种手段。没料到计划让这戏痴一下搅和乱了。狠狠的瞪了那桐一眼,醇亲王在一旁郁闷:那桐既然已经表明了不去,若还强令他去,岂不是显得自己疑心太重?而袁世凯当然也不好强邀,否则也显得目的性太强。两人尴尬的愣了一会后,袁世凯说道:“既然那桐兄有事,那就算了。不过下官还有一事。想厚颜向王爷相求。”
醇亲王问道:“何事?”
袁世凯道:“下官这宅子刚刚建成没多久,家中称心的佣人又没几个。不知可否向王爷讨要几个能干的下人……”
听了这话,醇亲王地心彻底放了下来:“哈哈……好吧,今日我就给尉亭打发几个过来!”
袁世凯谢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当夜,就在袁世凯送走众人不久,醇亲王就送来了一个人。不过不是仆人,而是一个女人!当袁世凯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着实“惊”了一跳:“你、你是王爷派来的?”
只见这个女人不过二八年华,头上云堆翠髻,五官玲珑精美,皮肤粉腻如雪;袅袅婷婷的身材凹凸有致,纤腰一束更显酥胸俏臀。少女一见袁世凯立刻跪倒道:“王爷命奴婢前来服侍大人。”
少女一低头。粉颈上的冰肌玉骨顿时让人呼吸急促,那软语娇音更听得人骨酥肉脆,而且她还故意穿得不是那么“合体”,真是臂膊露一弯新月。罗衫泄半点春光。虽然袁世凯双眼“看透古今”,不过此刻他眼中除了这少女再无一物。咽了下口水,“好色”男人道:“起来吧。你、你叫什么?”
那少女婷婷而起,细声答道:“奴婢名叫兰焰,乃王爷私婢。”
此刻袁世凯已经清醒了不少,也明确了这女人是醇亲王派来拉拢和监视自己的:看来这醇亲王是下了本钱啊!醇亲王何止是下了本钱,他将兰焰送来的时候简直是心头在滴血!这兰焰虽然是个婢女,不过她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要不是父亲得罪了老佛爷,肯定是个京城公子哥争夺的对象。醇亲王本打算将兰焰养在王府,等她成*人后自己享用,不料袁世凯为了证明自己好色,大吹自己是欢场老手,又是什么眼界奇高,最后醇亲王才不得不忍痛使出这杀手锏。
看看一身蓝色轻衣的少女,袁世凯说道:“兰焰,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象一团蓝色火焰!看你面色清丽,不象是为奴人家的女子啊?”(私婢是世代为奴地女奴隶。)
听了袁世凯的问话,兰焰虽然面色如常,不过眉宇间透出淡淡地忧伤:“奴婢父亲也是朝廷官员,后来犯了律法,被充做官奴。父亲与王爷有旧,因此奴婢自小被收养在王府……”
袁世凯恢复了几分理智道:“原来如此……看来你也是苦命之人……”
临来的时候,醇亲王已经吩咐过兰焰,必须要留在袁世凯身边,而且必须是留在枕边。若是达不到目的,她那远在新疆为军奴的父亲就会没命!所以看袁世凯还不“动手”,兰焰主动靠近,脸染红云的轻声道:“王爷吩咐过奴婢,今后奴婢就是大人的人……让奴婢服侍大人就寝……”
看兰焰的手向自己伸过来,袁世凯却突然的闪了一下。兰焰见状立刻跪倒道:“奴婢唐突主人,奴婢该死……”
袁世凯也是个男人,当然他现在也想要立刻冲过去,将可人儿扑倒在地!不过袁世凯又是一个不一般的男人,尽管他从见到兰焰之时,便已经觉得自己不可能拒绝她,既然拒绝不了,那在此之前他要确定一件事情——兰焰是否能拉拢过来!看着不停请罪的女孩,袁世凯心头涌起一种同情,他轻轻说道:“王爷临来之时还跟你说了什么?”
兰焰当然知道自己还要与王爷“互通消息”,不过她怎么敢将实情说出口:“王爷只吩咐奴婢好好服侍大人,而且一定要、要让大人满意……”
袁世凯突然面色一冷道:“要是我把你送回去呢?”
听袁世凯语气冰冷,兰焰慌忙磕头:“求大人千万别把奴婢送回去……”
自兰焰还未成年起,无数男人见到她都是一幅恨不得把她吃了地表情,而且随着年龄越大,这种情况就越多,要不是醇亲王一直压着,估计她早已经**。不过她不明白,这个在醇亲王口中十分好色的男人,怎么看见自己如此送上门都没有碰自己一下?其实袁世凯一直没有崩溃,就是为了最后那冷言试探。不过看试探后的结果,这女子有很重要的把柄捏在醇亲王手中。既然试探完毕,袁世凯也就没了顾忌。在兰焰还在纳闷地时候,袁世凯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并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我可告诉你,我是很好色的哦……”
耳边突然吹来男人热热的耳语,兰焰顿时双颊绯红,她还未从那娇羞中清醒过来,自己地双唇就被吻住,一条湿热的舌头挑动着她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春情。当一阵痛苦而又快乐的刺激将她打醒,她才发现自己头发流散如瀑,身上的衣物已经件件褪去,一个男人正用自己的热情在燃烧着她的**。在那几乎能把自己点燃的漏*点挑逗之下,兰焰所有的羞涩、痛楚化成了对他的渴望与本能的迎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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