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二姐萧雪鱼说这番话的时候一个皮肤黝黑的年一匹健壮的黑马从他俩人身边经过。
这个女子很诡异以致萧刚和萧雪鱼一时都没了声音都不自觉地去看这个女子。
这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和一般女人相比显得很高约有一米七三、四的样子头盘在头顶。
瘦瘦的身子冷漠的神情黝黑的脸孔不大光滑的黑皮肤配上那张精致的小脸有着一种一股野性的魅力。
她诡异的地方在于她左手提剑右手牵着的黑马背上横放着一个三十来岁身穿武士服的男子那男子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软绵绵地横趴在马鞍上看见萧刚和萧雪鱼的时候一双不大的眼睛焦急地转动着仿佛在喊:救命!救命哪!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手提宝剑的冷漠女子手牵着一匹马背上横放着一个男人的黑马这种情形能不诡异吗?
那马背上的男子肯定是被这个黑女人抓来的!
萧雪鱼和萧刚在第一时间都这么认定了收父亲萧秋水的影响萧刚和萧雪鱼的正义感都很强一见到这种强掳人质的事情萧刚立时将左手中连鞘长剑拦在正好经过他身旁的黝黑女子脖前并大声斥骂:“喂!你马上的男人是不是你强掳来的?如果是的话就马上给我放人!否则就别怪我萧刚不客气了!”
因为**的事萧雪鱼性情已经变了许多这个时候只是右手按着剑柄警惕地盯着那皮肤黝黑的女子。尤其是她的双手。
那皮肤黝黑地女子平静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萧刚和萧雪鱼又看了一眼萧刚拦在她脖子前的连鞘长剑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也不知道她是认为萧刚的剑肯定伤不了她还是根本就不畏惧死亡。
她很漠然地又看向萧刚和萧雪鱼平静地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我的路?”
萧刚见她神色间似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仿佛自己拦在她脖子前的不是宝剑。而是一根烧火棍。
她这样的神情让年少气盛的萧刚非常生气。他觉得她在蔑视自己眼中恼色一现萧刚握着剑柄的右手猛然用力一捏。
“噌……”
一声轻响在他右手用力一握地时候突然响起声音很小。但声音响起地之前萧刚手里的宝剑剑鞘却突然射了出去这声轻响就是剑鞘射出时出的。
萧刚一捏剑柄。剑鞘就随之射出露出剑鞘下雪亮的剑身。
看来制作他这把剑地铸剑师在这把剑上花了不少心思铸剑师设计这个小机关的时候可能是为了让剑的主人出剑能更快更出人意料。
只是很遗憾铸剑师地萧刚没有明白他竟然拿这种精巧的机关耍帅……
他实在是太年轻了!还处在喜欢引人注目、招人羡慕、嫉妒的年龄。
剑鞘飞出他并没有用剑去伤那皮肤黝黑的女子只是得意地呵斥那个女子。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我让你把马背上的人放了你听到没有?”
萧雪鱼看见那个皮肤黝黑的冷漠女子在四弟萧刚呵斥的时候握着缰绳的右手张开了她立时就知道不好。
“小心!”
萧雪鱼提醒声响起之前。萧刚手里的长剑就已经被那女子一剑挑飞。
无论是萧刚还是萧雪鱼他们俩人谁都没有看见那女子左手剑鞘里的长剑是怎么到右手里地。
就是一直都处在高度警惕的萧雪鱼也只看见那女子握着马缰的右手一张然后也没见她右手动。她左手剑鞘里地长剑就到了她右手手心里那把长剑仿佛是突然变到她右手里的。
长剑一出现在右手。那女子地右手就随手一剑将毫无心理准备的萧刚手中挑飞然后在萧雪鱼喊出“小心”的时候第二剑已经横枭萧刚的项上人头。
只从这两剑就看出这个皮肤黝黑的冷漠女人不仅剑上造诣极高而且出手也是狠辣异常随手一剑就要枭萧刚的脑袋根本就没有再出第三剑的架势。
萧雪鱼喊出“小心”的同时自己的右手也立即拔出鞘中宝剑剑一出鞘就对着那女子的长剑刺去剑快捷无比一剑刺出空气顿时响起“嗤”地一声。
这一刺看似简单无比事实上却是天级剑法——浣花剑里的第三招“飞星刺月”。这一招追求的就是无与伦比的快剑出如同夜空流星一般只见飞逝而过的剑光想看清剑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皮肤黝黑的冷漠女子出剑又狠又快萧雪鱼出剑也不遑多让只有夹在两人中间的萧刚反应慢了一拍。
其实真正说起来萧刚的反应并不慢他手
剑之所以被那女子一剑挑飞并不是他比那女子的武多主要还是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他压根就没想过那女子不见拔剑剑就突然出现在她手里。
待他觉握剑的右手一震然后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宝剑脱手飞出时不用二姐萧雪鱼提醒他已经一惊之后反应过来他当时就双掌拍击座下马背借着反作用力就想立即跳下马背拉开和这个黑女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他的反应虽快却远远比不了他的二姐更加比不了度更快三分的黑女人!
“卟……”
皮肤黝黑的冷漠女人的长剑一闪刺进萧刚对着她这边的左大腿。
“啊……”
萧刚痛呼惨叫出声幸运的是这个时候他的二姐剑尖终于刺中了黑女人的剑尖向上两寸处。
“叮……”
萧雪鱼的剑尖刺中黑女人剑身时出一声脆响这一声响起地同时黑女人的长剑剑尖立时被弹出萧刚的左大腿剑尖弹出的时候在萧刚的大腿上拉出一道两寸多长、半寸多深的创口。
“啊……”
萧刚立即惨叫。他本来正借着拍击马背的反作用力跃离马背这时候受伤的他依然以着惯性往地上跌去。
他身子刚离开马背还没落地时候黑女人被刺偏地剑尖随手一抖顿时抖出三朵剑花三朵剑花把萧雪鱼地宝剑围在中间飞向萧雪鱼的胸口左、右、下三个部位。
“铛、铛、铛……”
萧雪鱼握剑的右手也跟着一抖剑尖甩旋一圈顿时和黑女人的三朵剑花相撞撞击出三声金属碰撞声地同时。也撞击出三点火星。
……
剑尖三次碰撞。黑女人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两步而骑在马上的萧雪鱼身子也晃了一下。
看来刚才一瞬间的交手这两个女人半斤八量。谁也没占到上风。
“浣花剑?你们是浣花剑派地余孽?”
交过一次手后黑皮肤的冷漠女人盯着萧雪鱼问。
萧雪鱼还没开口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萧刚闻言顿时大怒。指着黑女人大声骂道:“放屁!我们是浣花剑派的不假!但不是‘余孽’!你这个臭女人给我小心一点!”
萧雪鱼却并没有说话她这个时候还在脑海里想着这个女人使的是什么剑法。
她没有想到在大路上遇上的一个黑女人使出的剑法竟然能和自己的浣花剑打成平手。
被萧刚骂了那黑女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拣起自己马的缰绳慢慢地一步一步后退着向着前面秦安县的方向走。
看来她是不想继续和萧雪鱼打了。
也许在她心里这样莫名其妙地冲突不值得自己以命相搏吧?
看着她退着离开萧雪鱼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她知道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最重要地是她和这个黑女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行侠仗义可以但行侠仗义的时候拿自己地命去拼就成了纵井救人的傻瓜了。
她萧雪鱼还没那么傻。
“姐!我们就这么让这个黑鬼女人走了?”
萧刚弯着腰双手按着自己左大腿上的伤口。脸上已经疼的扭曲却还是咬着牙坚持怂恿他二姐萧雪鱼。
也许他想报仇也许在他心里。萧雪鱼毕竟只是游戏中的二姐其实现实中他并不认识她。
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不过萧雪鱼却并没有理他。她突然大声问已经退远三百多米的黑女人。
“喂!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
黑女人闻声并没有立即回答就在萧雪鱼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回答了。
“水流冰!”
说完就掉头上马左在横放在马背上的男人前面双腿一夹迅地驰远了。
“水流冰?”
萧雪鱼念了两遍这三个字渐渐明白过来这三个字应该是那黑女人的名字。
只是萧雪鱼觉得“水流冰”这个名字真的很怪!
这点傍晚的时候萧雪鱼终于在秦安县悦来客栈里见到她的大哥萧猛和三弟萧韧萧猛人如其名长的甚是高大威猛比起一脸刚硬的萧韧来萧猛虽然长的高大威猛神情却极是木然就算和弟弟妹妹坐在一起也是不见半丝笑容。
也许修炼了忘情天书的他真的已经忘情。
不过似乎已经忘情的萧猛身边却有一个面貌清秀的女子如果有杀手楼的人看见她立时便会认出她是杀手楼叶宗的宗主——叶子。
只是……
她怎么会出现在萧猛身边呢?
萧雪鱼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将手里一朵香气四溢、美丽之极的粉红小花的花瓣一片一片地放进嘴里然后轻
将放进嘴里的花瓣吃下去。
见到她这有些怪异的行为无论是萧猛、萧韧还是萧刚、萧雪鱼都见怪不怪了见到她的时候萧雪鱼笑着喊她。
“大嫂!你还是这么爱吃花瓣啊?”
大嫂?
如今的叶子已经成了萧猛的妻子吗?
如果这个消息传到江湖上不知会不会造成轰动。
也不知道她以前地身份萧家四兄妹知不知道?
一见面。大家就注意到萧刚被血染红了的左腿老大萧猛扫了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地问:“谁伤的你?”
萧猛这一问起豹头虎背熊腰的萧刚脸上就一红嗫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萧雪鱼见了知道好面子的四弟不好意思说于是便开口代他说。
“是一个叫水流冰的女人!就在秦安县外三五里的地方伤地阿刚!看样子那女人也进了秦安县!”
“哦?水流冰?”
“秦安县有水流冰这样一个高手女人吗?”
萧韧、叶子都面现惊讶之色惟有萧猛神色不动地问:“知道她是哪个门派地吗?”
说到门派。萧雪鱼遗憾地摇摇头说:“不知道!她没说。从她的剑法上我和阿刚也看不出来不过她的剑法能和我的浣花剑法打成平手很厉害!”
“你见过她地剑法?”
萧猛眨了一下眼睛接着问:“她的剑法是什么样的你描述一下。让大家都想想!”
萧雪鱼点点头歪着头一边回忆一边描述。
“我和她只交手了两招她只出了三剑。第一剑就挑飞了阿刚地剑!”
说到这里旁边的萧刚脸上一红。
不过萧雪鱼并没有注意他她还在一边回忆一边描述。
“第二剑她的剑尖刺进阿刚的左腿那时我用了飞星刺月将她这一剑刺离阿刚的大腿接着她的剑尖一抖抖出三朵剑花攻击我的上身我使出一星抛月将她这一剑也花解了。这是我们交手的全部过程我只能说她的剑法很快很凌厉很有杀意!”
萧雪鱼说完坐在一旁的萧刚忍不住补了一句。
“她出剑地时候很诡异!我们根本没见她用手去拔剑她左手剑鞘里的剑就突然出现在她右手里!快得让我都反应不过来!”
“哦?”
萧韧和叶子都是微微一惊。都把询问的目光看向萧雪鱼萧雪鱼点点头证明萧刚说地不假。
得到萧雪鱼的确认萧韧和叶子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地惊讶与迷惑很显然他们也想不出不拔剑。剑怎么可能突然到了右手里。
然后大家都把视线看向武功最高见识最广的萧猛都希望萧猛能给出答案。
萧猛没有让他们失望。他说:“如果你们说的属实那个水流冰使的应该是衡山三大绝技之一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这套剑法把江湖变戏法的把戏融入进了剑法里出剑的时候确实很匪夷所思!”
“把戏法融进剑法里?”
萧刚失声惊呼。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在推测水流冰剑法的时候水流冰正在一间昏暗的厨房里。
和她一起在厨房里还有她横放在马背上的那个男人此时她拿着一把锋利的剃须刀一刀一刀将那男子头上的头逐渐削落锋利的刀片从头顶擦过将那男子骇得满头大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只是水流冰早就封住了他穴道他就算再害怕也无法反抗只能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可能到来的死亡。
将他头剃干净后水流冰神色不动地换了另一把干净的剃须刀刀前端无声地划进那男子的头顶沿着头盖骨的边缘划了一圈。
那男子脸上汗水流的更急了身子突然剧烈一抖然后下裆就被淋湿了很显然他失禁了。
不过水流冰好象没有看到也没有闻到空气中升起的尿骚气。
她依然平静地用手里的剃须刀将男子的头盖骨掀起露出头盖骨下正在蠕动的大小脑然后她放下剃须刀捞起男子的身子将头顶对着案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瓷碗将男子还在蠕动的大小脑倒进碗里。
倒完大小脑再放下男子的时候那男子已经双眼翻白半点气息也没有了。
不过水流冰依然没有住手她依然一脸平静、冷漠地拿起案板上一把尺长左右的细长匕挖出男子的心脏把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放进盛着大小脑的碗里后她又平静地撒了一些盐花、酱油在上面。然后她平静地端起瓷碗走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