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法式鹅肝需要的原料比普通鹅肝地肝脏要大十倍。必须通过强行喂食来催肥,可惜鹅的智商不算太低,强迫吃东西的难度比较大,因为手段自然有些残忍,不过不这么做哪有正宗的法式鹅肝呢?”叶无道露开出心一就个好让杨宁素心生警惕的坏坏笑意,道:“小姨,你知道不知道,为了喂出肥鹅,据说某些地方会切断鹅的某个神经,令它丧心病狂地暴食。所以呢。这浓郁无比,入口即化。细腻滑润的巴黎鹅肝,相当的来之不易哦。”
听到叶无道这种暗示极强的言论。对鹅肝原本极有好感的杨宁素马上感到一阵恶心,放下刀叉狠狠瞪着恶作剧地叶无道。
这个时候潮皇食府的一名食客跑过来向杨宁素要签名,手中还有一本杨宁素的自传《成功者是怎样炼成地,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崇拜者的杨宁素讶异之下还是微笑着接过那人手中的帕克钢笔,在书上面签上名字。还写了一句箴言,那人忙不迭掏出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然后绅士的道谢离开。叶无道拿起那张名片念道:“江森自控中国区副总裁。孙凤阳。小姨,这个人可不简单,兜看待一个明星人物地素质就要看他的崇拜者素质如何,呵呵,我想如果有个中国崇拜者素质排行榜,小姨你的一定名列前茅。”
“少跟我贫嘴。”还在对鹅肝耿耿于怀地杨宁素没好气道,看来以后她对这份美味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小姨,你给我讲讲现在北京的局势吧,我不想打一场无准备之仗。”叶无道虚心求教道。这个小姨可是对政治对经济都有超乎常人的深刻理解,叶无道甚至有邀请她做神话集团首席经济顾问的想法。
“嗯,这个是关键,我就把我知道的一些情况跟你讲一下。如果不出意外,想必这次过年在西藏共青团工作的小舅舅也跟你说要让你进入共青系吧?这就牵扯出京城太子党跟共青系之间的较劲,其实这些年的融合交集已经淡化这种对抗,也没有外人想象中斗争到你死我活那么夸张,我的定位是两者竞争中合作,是好事。不过不管怎么说,太子党和共青系地存在是不争的事实,你三个舅无一不是共景系的人,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份名单,我知道你现在手头上在北京没有什么牌可以打,你到时候按照那份名单去跑跑,都是我们杨家或者我们杨家派系的骨干成员。”
杨宁素缓缓道:“北京最近对地方干部进行了大幅度的人事调动,除了拔擢年轻一辈人才以外,更积极将这些领寻送往内陆地区担任重要干部。中国最新一波人事调动除了年轻化趋势,部分开沿心海就经好济整理发达地区的领寻干部,也被抽调到内陆相对贫困落后地区出任党政要职,对外自然是说我是要改变内陆省份官员的守旧观念,同时也为这些年轻官员的晋升铺路,使他们的履历更显完整,为日后担任第四、五代国家党政领寻做准备。但其实更是中央担心沿海地区小集团根深蒂固,造成类似上海这种可以跟中央对抗的势力集团出现,其中G省和山东省就是典型中的典型。如今你大舅舅所处的辽宁省级党委已经由“一正多副”模式转变为“一正二副”,而你小舅舅所处的西藏跟新疆都是中国副职向来最多的少数民族省份,现在也由原先的六七位党委副书记减少到四个,曾有高层官员提议省长可以兼任政协主席,但是中央没有采纳,只采纳了省委书记兼任人大主任。这场大调动受到波及的不仅仅有你的大舅,还有你安徽的二舅舅也有些影响,我们杨家派系很多成员在这次调动中都是明升暗降,从现在对我们很不利,我所说的不利是指我们经营的东南沿海势力遭受破坏,不过祸兮福之所倚,这群年轻干部如果能够在内陆干出一番成绩,更能让某些人闭嘴。我相信他们不会辜负他们的抱负,无道你因为不涉及官场可能不清楚,你外公这么多年对于年轻成员的提拔都是慎之又慎,绝对经过全方面地考察和考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人几乎全部是出身贫寒来自内陆!我现在不得不佩服你外公的长远目光,也许今天的局面恰好就是他要地结果,现在我才明白怪当初听到这个‘坏消息’后你外公仅仅说了四个字——放虎归山!”
目瞪口呆的叶无道错愕良久,最后喃喃道:“狡猾的老狐狸。”
“你玩政治还嫩着呢。”
白了叶无道一眼的杨宁素继续道:“你现在最好不要轻易选择哪一个在北京的阵营,只需要静观其变。当务之急是渗透北方的经济领域,杨家成员对你在南方的表现是很欣赏的。我不是跟你说北京美洲会吗,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详细的资料,四大俱乐部中最年轻的就数美洲俱乐部,成立至今不过五六年,全世界五百大企业驻大陆地代表。几乎都是该俱乐部的会员,但是你记住一个数字,如今这个俱乐部盈利的界点是500。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当这个俱乐部有500个会员地时候,它的收支是平衡的,但问题是这家俱乐部的美洲老板坚持美洲化,为了保证会员的忠诚度,不希望更多地中国本土企业家进入。如今他们的会员是450左右,跟长安俱乐部动辄上千的庞大会员群比较起来,这个北京美洲会确实相形见绌。为此我那个朋友许彬没有少跟那位老板磨嘴皮,可磨了几年嘴皮下来还是没有说服那个倔强地美国老板,你如果能够说服那个老古板,你的机会大门也就打开!”
陷入沉思的叶无道托着腮帮,看来是时候出动杨家和太子党星组资源动一动的老板了。
晚上叶无道陪着杨宁素在京城的繁华大厦继续购物,也许是购物欲望被压抑太久了,杨宁素表现出令身经百战的叶无道都汗颜的决心和毅力,等到他们在紫藤茶坊坐下的时候,叶无道的双脚已经有点泛酸。而杨宁素则依然抱怨着哪里没有逛到什么东西没有买到,这让叶无道真真切切看到女人韧地可怕一面。
这个时候刚刚从成都赶到北京的徐远清和李镇平也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跟杨宁素的接触并不少,所以气氛依然热络。
“远清,镇平,你们这次在北京玩多久?”杨宁素帮他们倒茶后笑道,有八面玲珑的李镇平和沉着冷静的徐远清两个官场红人在叶无道身边,她也放心不少,杨家虽然在沿海地区和西南内陆很有势力,但唯独在北京没有半点根基,而徐家却恰恰相反,他们虽然比起赵宝鲲赵家和李镇青李家在四川或者沿海没有太多掌握实权的直系成员,但是他们在南京军区和北京军区却有着深厚的人脉。
“半个月左右吧。”李镇平略微索道,他望向杨宁素的眼神有着不为人知的憧憬和淡淡哀伤,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他小的时候便开始暗恋这位各方面都完美的职业女,虽然最后在各方面考虑下选择现在的未婚妻,但是对杨依书宁天空素整理的那份纯洁恋情仍然深深埋在心底,那是一种没有太多欲望的相思,就像小的时候每个孩子都会憧憬拉起某个女孩的手,仅此而已。
听说徐远清和李镇青到北京后赵宝鲲也用最快速度出现在紫藤茶坊,看他的神似乎还没有把握泡到司徒秋天。
坐在他们边上的一个男人气愤道:“今年春晚第三次彩排,我经过层层关卡终于成功拿到‘绿卡’进入央视的一号演播厅,发现相声《好人一生平安和小品《钓鱼虽然遭观众的嘘声,但观众东手抱肩时仍能听到掌声和笑声,我当时就奇了怪了,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些声音是从舞台两边的音箱里传出来的,原来经过两次彩排之后,节目的受欢迎程度已被导演们了如指掌,所以在一些‘冷节目’出场时,这些‘自备掌声’便派上了用场,中国人就喜欢这么给自己!”
另一个身材臃肿的眼镜男放下茶杯,也愤愤不平道:“还有那个杨宁素一个小小的地方台主持人,凭什么主持春晚?我看八成就是通过关系进来的,对了,你们知道她有什么后台不,她是不是策划这次春节晚会的导演的情妇?或者是央视负责人的亲戚?”
这群人一个个貌似都是愤世嫉俗的清高人士在那里谈开来,针柉时事,痛骂政府,俨然是救世主模样。
杨宁素神平静,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猜测。拉住原本想要起身的叶无道,轻轻摇头。
而把杨宁素当长辈对待的徐远清则失去一贯的冷静,一杯茶水泼了过去,似乎感到不,干脆拿起那壶茶整个砸了过去,冷冷道:“以后说话多动动脑子,不要用整天用屁股想问题!”
那群家伙在一阵发呆后就爆发出披天盖地的经典国骂,能够坐在这里喝茶都不是简单的主,他们前面听叶无道交谈就知道徐远清这一座不是北京本地人,在北京人看来,所有北京以外的人都是外来人,皇城根下开的心他就们好就整理是拥有这份被千年历史熏陶出来的傲气,只不过可惜这次他们碰到了真正的硬钉子而已。
徐远清的失态让叶无道和杨宁素都有点吃惊,更不要说是习惯冲锋陷阵的赵宝鲲了,只不过接下来更让赵宝鲲震撼的事情发生了,素来圆滑镇静的李镇平这次也悍然出手,一记擒拿手拎住一个破口大骂的家伙,猛地一拽硬生生甩出来老远,那个家伙在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后才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呻吟。
徐远清的近身格斗搏击虽然没有办法跟赵宝鲲媲美,对付一般的人,却是绰绰有余。
被刺激到的赵宝鲲连忙灌茶,道:“乖乖,太阳从西边出来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