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海对田贞招了招手说道,“贞贞,你一向不是自吹自己如何厉害吗?现在爷爷隆重向你介绍一个武林高手,他就是你以后的哥哥萧玉!”
田贞怪叫一声,“我的哥哥?我的堂哥,对吗?我堂哥可有好几个哦。”说到这儿,她用怀疑的神色打量着小玉,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居然成了她的‘哥’了,而且还是什么现代武林高手。田浩海喝道,“贞贞,你不要以为自己会几招猫爪功就在外惹事生非,你真跟小玉较量起来,十个都不是对手!”说到这儿,田浩海又是一阵兴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这个孙女平时虽然不怎么样,但识人的眼光倒是不错。他却哪知田贞也是瞎猫逮了个死耗子,根本就是误打误撞。
这话一说,田贞立刻柳眉倒竖,“爷爷,你怎么搞的嘛?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是不知道他那孬样,差点跪在地上向我磕头认罪呢!”一想到在越秀公园发生的事儿,田贞又是一阵洋洋得意,根本没有意识到此时那沙袋还有细沙不停地流出来。她望着小玉的眼神也变成了诘谕之色,小玉再厉害,也不过是她的裙下之臣!
小玉哼道,“是啊,田大小姐那是厉害异常,我又怎么敢招惹呢!”田浩海听到两人话中有话,自然明白其中必有隐情。他对田贞说道,“贞贞,既然你不信,那不如试试看。你在军队中也学了不少招式,现在正好可以练练手。”田浩海为了让小玉镇住田贞,极力怂恿田贞动手。当然他也想看看小玉的身手到底如何,不过拿孙女当‘沙包’让小玉练手,他又有点担心,毕竟田贞金枝玉叶,不容闪失。
小玉摆了摆手回道,“拳脚无眼,恐怕会伤了田大小姐的娇贵身子,不如我们在沙包各打三拳,就可以分出胜负了。”听了这话,田浩海才又大为放心,刚才自己一时情切失言,正后悔呢。田贞看了看沙包,奇道,“这沙包怎么破了?是你割破的吧?”
田浩海走到沙包边,摸着那破洞,淡淡答道,“贞贞,你仔细看一下,就知道不是割破的,是打破的。小玉,你再打一次给贞贞看看,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否则每天照样无法无天!”田贞也走近了,此时也已经看出那洞的确是不是割破,边缘不是切割线,而是如同被炸开一般!她心中一震,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啊?怎么强得如此变态,想到他以前居然肯在自己面前爬,难道他以前就没安好心?一想到这儿,田贞居然芳心一颤。
段羽为了镇住田贞,也觉得给她的颜色比较好。既然已经暴露了实力,只好一错再错下去。他慢慢走近沙包,也没什么花招架式,一拳又向沙包挥了过去,只听‘噗’地一声,段羽那一拳又扎扎实实地打在了沙包,可能因为沙包漏沙过多的缘故,这一拳段羽并没有在沙包上击出个洞,只是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当他收回拳头时,田贞已经扑嗤声,“就这点功夫还在夸口!”话未说完,却见沙包又摇晃了几下,挂着沙包的铁索的链子居然断了,沙包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爷孙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像看怪物似的望着小玉。小玉望了望自己的手,说道,“不好意思了,刚才纯属意外!”他把挂在钢管上的链子取了下来,像捏面团一样重新挂在上面又捏合了,把沙包重新挂上,只是那沙包却好象是小丑一般,破烂的洞儿豁着口儿,好象在嘲笑什么。
田浩海终于打破了沉默了,哈哈笑道,“小玉,你果然好本事,当真是英雄出少年,比小老儿当年在战场上还要猛上三分!”他走到小玉面前,如同丈母娘看女婿般,那是越看越喜欢。弄得小玉忍不住问道,“田爷爷,您怎么啦?我脸上有哪儿不对吗?”田浩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哇”他一脸的感慨,弄得田贞极为不舒服。
田贞忍不住说道,“爷爷,您就别夸他了,谁知他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在这上面弄了些啥名堂!部队中不是有次比武大赛吗?他一定不是那些特种兵的对手!”想到三个月后的军区大赛,她忍不住说了出来,这也是她的遗憾,身为女孩子,自然不能参加那种级别的大赛,可那劲头比参加什么全国散打、擂台大赛还要威风三分,让田贞老是引为憾事。田浩海听到田贞提起,正好迎合了他的心意。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小玉,你觉得贞贞的提议怎么样?想不想在军队中耀武扬威一回?”
看到‘小鸡’又要答应,段羽不乐了,在脑内喝道,“小鸡,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泡妞的事儿,但这种事情应该由我做主!”小鸡愣了一下,段羽已经张口回道,“田爷爷,我不是军人,军人练好了一身的本领,是为了保家卫国?我即使参加,赢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希望田爷爷,您能理解我的心情。”
田浩海见他说得在情在理,一时之间居然反驳不得,沉思了一下,他才说道,“你随时都可以换上军装,再说,为爷爷的军区争光,让大家都有新的榜样,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我们广州军区正缺少武术典型呢,你可不要让爷爷失望!”田贞这时也帮腔道,“武术作为国术,2008年还要被列为奥运项目呢,你这样也是发扬国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