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华对那两个老头产生了好奇之心那混浊如寻常老者的眼睛他不敢看却细细的打量起老头的身体甚至是那两把扫帚来可是看了半天除了那两把扫帚看起来有些怪异之外在这两个老头的身上你再也找不到其它的异样之处倒是身边的水叶子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
水叶子的脸上不时的变幻着各种各样的神色或哭或笑或喜或悲人生百态尽在脸上表现出来特别是那横入于膝间的十指像是在弹琴一样不时的弹动着这次讲经坛一行水叶子得益最大从前她只是一个散仙所有修行的法门都是凭自己来摸索修行自然缓慢弯路走了不少好在清音之术是一种极为安全的修行法门否则的话她有十条命也不够丢的然后半山之上的修真者与山下的修真者完全不对对于修真法门的理解和讲解都有天壤之别虽然那位流云宫的前辈所修法门与水叶子不同但是却也对水叶子有着极大的益处。
足足讲了一整天那位流云宫的前辈退了下来另外一名修真前辈登台开始讲解起来中间竟然没有凭何的休息时间对于修真者来说十天半个月的不休息那是常事而修真者又最重灵感与悟性自然不能讲讲停停一次讲完拉倒。
那位娃娃一样的玄天宗长老玄老也登台讲解与身体不相称的苍老声音让廖靖华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更多的时候廖靖华却在研究他的困龙锁困龙锁这样法宝与廖靖华身上别的法宝不同怎么说也是仙圣之流留下的东西困住傻龙的时候那种威力再看看现在这细小的样子。总是会让廖靖华对那些仙圣有一种望而仰止地感觉时尔会神游天外想着那些仙圣的威力时尔又想着就算是拥有如此强的力量又能如何?无情无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廖靖华的脑子里想得极为复杂隐隐的有一种头疼的感觉。想要驱除杂念可是这一开起头来就像是大坝决了口子一样停也停不住甚至能想起自己哇哇落地时的情形来。从出生一起想到现在从现在再一直想回去每一次想到那数百万地丑恶人前赴后继跳下悬崖时。脑子里都像是钻进了一只老鼠在猛然一跳像是要顶出脑壳一样渐渐的。所有的都淡了下去只留下那些丑恶人跳崖时的情形一遍又一遍廖靖华的脑子里地老鼠多了起来像是将脑浆都搅得混了一样眉心处的石精疯狂的透着暖流安稳着廖靖华的心神可是这暖一入体便被搅得不知所踪。石精出现了裂纹渐渐化做粉末落了下来廖靖华的眉心处一个深深地小坑露出了眉骨。强悍的身体又以极快的度将这小坑弥补又是无穷无尽地痛苦。
廖靖华想要跳起来大叫几声泄一翻。想跳起来跑回那悬崖处跳下去可是身体像是僵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全身的肌肉都在紧骨头像是要支出体外一样书生的倔强让他坚持着努力的舒展着身体从上天柱峰的那一刻起做为一个书生他从来都没有认输过也不会认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书生的骄傲都不会消失争斗间廖靖华有些迷乎了好像自己在与另外一个自己在拼杀着而自己时尔善良温雅时尔邪恶阴冷。
廖靖华可是真的迷茫了此刻在他的身体里两个自己使用着同样地法宝相互攻击着可是当善遇到恶的时候总是会吃大亏的邪恶的靖困龙锁燃着紫色的火焰巨人棍横扫虚影刀如雨般波了过来丝毫不留手杀机重重善良地廖靖华虽然也可以如此使用但是却处处留手生怕会给对手带来什么致命的伤害哪怕他明白这是自己地意识当中。
燃着紫火的困龙锁缠到了善良廖靖华的身上邪恶的廖靖华则是呲牙一笑拎着巨人棍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高高的举起巨人棍一棍使向善良廖靖华的头顶砸去廖靖华心中善与恶的碰撞恶胜了……
一声叹息在廖靖华的心底响起善良的廖靖华化做点点星光散于识海当中邪恶的廖靖华则是抬头怒吼起来四下的寻找着廖靖华的全身一震清醒过来讲台上一名穿着破烂衣衫的老头一边挠着身子一边在讲解着修真法门身边的水叶子仍然在闭着眼睛手指不住的弹动着少卿瞪着大眼睛看着台上的老头一脸都是惊异的表情那两个扫地的老头看了廖靖华一眼又低下头去像是打起了瞌睡什么都没有变只不过是廖靖华的气息更加阴冷最后的那一点善被他击败了虽然不时的脑子里像是跳出一个人来指手划脚一番。
迷蒙间最后一个登台的老头讲完了修真法门退了下来每个人都坐在原地没有动听了各门各派的一些修行方式之后除了廖靖华之外每个人都有所得都在尽快的消化着听来的东西过了足足有两三个时辰一扫地老头摇晃着走上讲经台不知怎么鼓捣的拿出一个小小的钟来小小的槌子轻轻的一敲脆响声直浸入心肺当中所有的人都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水叶子也睁开了眼睛眼神清亮不过她马上又将眼睛闭了起来一如既往廖靖华此时正看着那老头敲小钟并没有注意到水叶子的异样。
“结束了各位请回吧。”另一名老头拄着扫帚说道众人连个屁都不敢多放连忙起身向那两老头施了一礼慢慢的退了下去廖靖华拉着水叶子走到这讲经台边上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一名老头正在讲经台上收拾着另一老头拿着那把七彩色的扫帚扫着地像是感觉到了廖靖华在看他抬起头来对廖靖华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皱得更深。也显得更加的慈祥廖靖华的心里一动那个善良的一面似乎又要跳出来廖靖华本能的抗拒着不再看老头带着水叶子纵身跳了下去水叶子从始至终都紧紧地拉着廖靖华。一点也不敢松手。
“书生你会丢下我吗?”水叶子突然问道。
廖靖华皱了下眉头心里很烦“不会不会行了。你不要问那么多了我们该走了。”廖靖华有些为耐烦的说道虽然语气不好可是水叶子却还是抿嘴一笑拉得廖靖华更紧了。
众修真相互之间客套了一下。纷纷靠辞组队而去廖靖华与水叶子没有动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想登山的话廖靖华现在怕麻烦。
修真者办事很利落每个人都很忙忙着将今天听到的东西回去整理一下一会功夫这讲经台这里走得精光只剩下廖靖华与水叶子拉着手站在原来。看着那琉璃色的讲经台。
两个老头出现讲经台边上廖靖华咪起了眼睛看着这两个老头两个老头淡笑着拄着扫帚不说不动。讲经台开始下沉渐渐的沉入泥土之下。那片空地上青草开始牙树木露出头来快的长大只不过是十几息之间一片青草树木将这片空地弥补与其它地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两样怪事见得多了可是却还没有见过这么怪地廖靖华与水叶子都愣住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没有走别看了这讲经台下一次说不定在哪出现呢就算是现在挖的话我敢保证你们肯定挖不到讲经台它早就跑没影了。”少卿豪爽的哈哈的笑了起来又钻出来将廖靖华与水叶子惊醒过来。
廖靖华一皱眉头心中颇为快少卿很热情可是热情得过头了那种感觉让廖靖华很不舒服。
“我见你们二人没有跟上来实在是不放心你们两个这半山之上怪兽奇多咱们搭个伴赶路安全些哈哈。”少卿哈哈的笑着说道。
“我们不同路。”廖靖华皱了下眉头说道“我们还要再往上走不是要回程。”廖靖华指了指天柱峰地方向说道。
“噢?还要往上走?你们……你是从上面下来的?不像呀?”少卿开玩笑一样的说道风趣的少卿若是别人就算是从前的廖靖华也肯定会不知不觉间被他影响拿他当成最好地朋友可是现在廖靖华性情阴冷连水叶子这个一起患难的同伴都想一把掐死更何况是少卿这个整天叽叽歪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
水叶子与一般人不同自幼修习地就是清音之术修的就是一个心性讲的就是一淡然少卿对于她来说风趣归风趣可是实在是太闹了让她有些心烦。
“啊哈你们肯定是哪个神秘门派的厉炼弟子吧哈哈也只有那些神秘门派才会在你们这种修为的时候出来厉练一般的门派元婴期就放出来了。”少卿笑着说道接着撞了一下廖靖华的肩膀极为亲密的小地说道“是不是这样啊?”
“不是。”廖靖华冷冷的说道这个少卿简直就是油盐不进连自己和水叶子的冷脸都能受得了倒底是他本性如此还是他有什么歪念头呢廖靖华在心中冷笑了一下打定了主意于是说道“其实我们只是不过散修而已无门无派刚刚从山下爬上来便遇到了你而我们的目标是一直往上走一直爬到峰罢紧紧的盯着少卿。
少卿很明显地一愣脸色变幻了数次接着猛地哈哈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近几日在下不断地猜测着你们的身份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介散修凭此修为有勇气去攀这天柱峰佩服佩服每年不知有多少一心想走捷径的修真者梦想着一朝攀到天柱峰顶便可被仙界接引成仙成圣可是好像从来都没有成功的能退回来的都成为跺脚四方乱颤的强力人物若是二位不嫌弃的话就由在下介绍加入我们离炎宗好了离炎宗虽然是个名不传经的小门小派。不过实力还算是过得去历代也有少成仙的前辈。”少卿笑着说道事实上离炎宗绝非少卿嘴里说的那么名不见经在这一区域提起离炎宗那玩火地功夫。如果不是嫌命长谁敢小瞧。
廖靖华却摇了摇头什么这个让那个门的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吸引力。更何况现在占据廖靖华身体的是那个阴冷而又偏执的性格。
“我们上山。”廖靖华说道字字停顿如同铁墙钉钉一样生涩干哑。让少卿再难说出邀请的话来。
水叶子也点了点头说道“我跟着书生。”说罢水叶子干脆转过头去。
“看来二位都是心志坚定之辈。相信你们登山之旅的成功性很大在下与二位相交时日虽然不长却如百年之交一般在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拿出手地浊酒两杯送二位上路路上遇到其它的修真者二位可提离炎宗的名字。一般的门派都还会给上几分颜面。”少卿说着晃手取出一个玉制的精美酒壶和三个同样制做精美地杯子来。
“让我来。”廖靖华说着伸手便去取那个酒壶对这个少卿他信不过他要亲手检查一下那酒壶还有杯子有没有毛病。
少卿并不以为意。将壶和杯子都让给了廖靖华壶和杯子在廖靖华的手上一转。内部极为普通并没有什么异样廖靖华倾壶倒满了三杯酒水随意的取了一杯递给了少卿就算是他此时性格阴冷可是头脑却极为清晰自然不能在这个地方随意开罪少卿这样的人物否则的话就徒给自己增加麻烦。
“请。”廖靖华一举杯说道。
“预祝二位一路顺风。”少卿一举杯当先喝下这一杯美酒廖靖华与水叶子随后才喝下杯中酒水。
“告辞。”廖靖华将两个杯子还给了少卿后拱了拱手说道也不待少卿回话拉着水叶子转身便欲走可是刚刚走出两步身子就顿住了身上地困龙锁哗拉一声离体而出尖勾的尖端向少卿射去人也回过身来玄冰弓张弓拉箭可是这一箭却怎么也射不出去。
少卿的身子一仰让过困龙锁困龙锁一击无功倏然而退回护在廖靖华身边廖靖华拉着玄冰弓困龙锁虚盘在他地身体周围一脸的寒霜。
“少卿这是何意?”廖靖华冷声问道。
少卿摇了摇头“困龙锁好东西呀上古时期仙人所留现在可不多见了若非在下有幸在一个残本里见过图样几乎都要认不出来对了把你手上的弓收起来吧那个破玩意我没兴趣我对这困龙锁还有那个姑娘有兴趣。”少卿豪爽的笑道可是这豪爽的笑声此时听来却更多的是讽刺的味道。
“你怎么没事?”廖靖华道。
“哈哈我下的毒我怎么会有事你们还真是山下来地没什么见识毒并不一定要下在酒里这种毒对我来说可不是毒而是补品呀。”少卿哈哈的大笑着。
身边一声轻响水叶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小脸粉红眉头微微的皱起像是睡着了一样廖靖华的身子晃了几晃虚盘在身边地困龙锁也跟着响了两声可是廖靖华却仍然紧紧的拉着玄冰弓对谁了少卿。
少卿仍然是一脸地微笑举着手一根一根的搬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根两根当他将五根手指搬下去的时候廖靖华也是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玄冰弓上的玄冰箭也倏地散去。
少卿一笑上前将二人夹了起来讲经坛刚刚在这里沉下去虽然不知去了哪里可是少卿可没有胆子留在这里行这种丑事夹着二人一纵而起踏着树梢远去。
少卿前脚刚刚走地面上草皮涌动那两个老头从地下升了起来身上不带一丝的草屑更怪的是这二人是飘起来的胯下像骑马一样骑着他们的扫帚。
“真的要离开?”一名老头说道语气很僵硬好像多久没有讲过话一样“大哥你要想清楚。这讲经坛咱们守了不知多少年你舍得离开吗?”
“二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当年主人说过不周山离开的时候就是咱们放弃讲经坛还我们自由地时候现在是该自由了。难道你就不想吗?”那个大哥老头看着自己的弟弟说道。
“大哥我……我太久没有离开这里了外面的世界对我们来说很陌生我……我不敢走出去。”二弟喃喃的说道。
“再说。修真界里这点事咱们都太清楚了没有对手。”二弟说着低下头去不断的给自己找着一个又一个不想离开这里的理由。
“为什么要找对手呢?如果找对手的话。你我二人大可直接飞升仙界去我们一辈子都献给主人献给讲经坛了。外面地世界好大呢我们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只是看而已。”大哥说道一脸憧憬的样子。
“我……我只陪你走一百年如果我不喜欢的话我就回来大哥你不许拦着我。”二弟想了想抬起头来说道更多的则是试探。
“哈哈二弟呀。你是我的弟弟我怎么可能强迫你?就算是你不想走想留在这里我也不会怪你地相反我还会回来陪你的。”大哥笑了起来说道。
“嗯。”二弟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在走之前。应试先去看看那个孩子问问他不周山的情况。虽然当年主人与不周山打过也算是老相识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仇恨早就没有了吧。”大哥说着那五彩琉璃的扫帚向前一窜带着一道流光远去二弟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少卿带着二人一口气跑出几千里去这才在一片草地上停了下来草地很美草只有寸许长几十丈大小的一片柔软异常草地外是一片片竹子一样子树木不过没有竹子地节状只是笔直的冲天而起十余丈高青翠得像是要滴下水来一样不过在这片美景下却有人在干着丑事。
少卿将二人放到地上晃手取出一个指头般大小的玉瓶来拔开塞子在二人鼻子凑了一下二人打了个喷涕醒了过来水叶子一脸地茫然廖靖华则是平静异常。
少卿下的毒很怪异不止是封住了廖靖华体内的真力而且还让他的全身都有些酸软用不上力气廖靖华不由有些暗暗吃惊虽然现在是阴冷的性格做主但是却也晓得事真力不同于修真者的真元也不由于普通的神人力完全是另外一种变异的力量没成想这怪异地毒竟然也能封住不过识海里那大片的乳白的云状物翻涌起来分出一股来融入廖靖华身体廖靖华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力量正在飞的恢复着。
少卿在水叶子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强行地将她抱在了怀里将鼻子埋进她的头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那股淡淡的清香味道这股清香的味道已经让他有些迷醉水叶子拼命的挣扎着可是真元被封身体也酸软算起来比寻常的凡人还不如哪里能挣得脱少卿的大力。
“你这个大色鬼滚开。”水叶子大叫着廖靖华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冷眼旁边着。
“你说什么?”少卿抓着水叶子的头将她拎扭曲着脸喝道。
水叶子的头被大力的抻拽着虽然很疼可是却毫不屈服仍然在大叫着“你这个大色鬼色鬼。”
“不不不我不是色鬼。”少卿并没有暴怒而是拎着水叶子的头将她提了起来“这个我要好好的解释一下。”少卿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对你的身体一点也不感兴趣真的我只喜欢你的这身皮对就是皮完整的剥下皮来用我自己创造出的方法好好的整理中间添上美肤粉那种感觉比干你的人还要舒服所以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少卿说着手在水叶子的身上滑动着抚摸着她最隐密的部位“人的身体是肮脏的可是被我处理过后的皮却是干净的很干净摸起来也比你现在舒服别动别动别弄坏了我的皮。”在水叶子挣扎当中少卿叫了起来连忙将水叶子按到了地上小心的固定好她的四脚一晃手一把精光四射只有指头般大小精光四射的刀子出现在他的手上“这把刀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没有飞剑那么奇妙可是剥起皮来却顺手得很用它我剥了十几张上好的女人皮你的皮肤真好剥下的皮整理好眼睛嵌上黑晶石红唇涂好粉丹充上美肤粉会让我着迷的我会天天的抱着。”少卿有些迷恋的摸着水叶子的皮肤手指在她的间胡乱的**着将水叶子的头弄得乱糟糟的。
水叶子完全愣住了她无法想像得出来一个人不喜欢人只喜欢人皮还是自己充制的人皮搂着恐怖的人皮睡觉亏他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