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官在前面带路,一路上若蕖和若兮并没有开口。
“两位千金,我们到了。”
脚步慢慢停下来,若蕖抬头望着前面的院落,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两位千金,您们就自个儿进去吧。”张公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若蕖的心一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有劳张公公了。”一旁的若兮温柔一笑,颔首点头。
若兮已经抬步往里走去,若蕖带着些许的迟疑也跟了上去。轻轻推门而入,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个偌大的装饰极尽华丽的房间,外屋周围放着名贵的古董摆设。
慢慢走向里屋,桌上摆放了几道小菜和一盅酒。环顾四周装饰更加典雅,红木大床周身挂着白纱银丝幔帐。若蕖有些怀疑张公公是否将她们带错了地方,这里并不像皇宫的客房。
“两位小姐,本太子等得可是很辛苦啊。”身后响起了南宫懿邪魅而慵懒的声音。
两人蓦地转过身子,却看见太子身披一件宽松袍子,里面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若隐若现。
呼吸一下子变得紧张,满屋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若蕖不敢正视他的脸,马上低下头恭敬地道:“民女给太子请安。”若兮愣在了那里,脸上腾升起一抹红晕,在烛光下更添了娇艳。
“快起。”南宫懿缓缓上前一手勾起了若兮的下颚,眼神之中闪着**的光芒,语带笑意说:“是不是想念本太子了呢?不然怎么会私自进我房间?”南宫懿面贴若兮耳边,嘴边暧昧的呼出着热气,惹得若兮脸上一片潮红。
若蕖敛下眉头,淡淡地说:“打扰太子殿下了,民女们走错房间了,这下就离开。”未等南宫懿开口,拉起怔怔的若兮急忙跑出里屋。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挡住了去路。若蕖的心一沉,仿佛溺水之人再也得不到救赎。
“姐姐难道吃妹妹的醋了?古有娥皇女英,亦是美事一桩。”南宫懿脸上挂着迷人的笑,眼神极尽挑逗地盯着若蕖。
若蕖抬起眉眼,冷冷看着他:“你做梦。”忽然间,南宫懿俊美的脸庞在若蕖心里,竟是如此的不堪。
“是吗?”南宫懿的眼底浮出一股冷意,阴狠地说:“今日就让你们看看,本太子是不是做梦。”
他的指腹划过若蕖的脸庞,嘲讽的冷笑道:“与男人私奔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都做的出来,陪本太子一夜已经是你的荣幸。”
巨大的羞辱压得若蕖心里透不过气,看着眼前荒淫无道的太子,若蕖的心沉到了低谷,发誓再也不想看到这张令人作恶的嘴脸。
费力挣脱他的钳制,拉着若兮只想继续逃离,不料手却被若兮狠狠甩掉。
“要走你自己走。”若兮淡淡丢下一句话,躲在了太子身后。
南宫懿肆意的大笑着,狂妄得意的声音变得刺耳,“上官若蕖,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认为,你能逃得过本太子的手掌心?!”
若蕖冷笑一声,话语中带着决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南宫懿稍稍一愣,“抢扭的瓜不甜,本太子也不喜欢霸王硬上弓,你敬我一杯我就放过你。”超乎若蕖的意料,南宫懿居然神色黯然。
端起了桌上的两杯酒,“怎么?怕我在酒里下毒?”南宫懿看出了若蕖的犹豫,嘲笑地看着她,嘴角那一抹笑别有深意。
若蕖现在只想赶快逃离这里,来不及细想,素手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幸好杯中酒并不多,也没有想象中的辛辣。
若蕖微松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若兮回应给她的却是冷淡的眼神,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去。
不料,体内竟然像被点燃的火焰般,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身体一软,竟然瘫倒在地,身体也是越来越燥热。虽然若蕖不胜酒力,可也不至于小小一口便连路也走不了,而身体异常的躁动,让她不由倒抽一口气:“你给我喝的什么?”
南宫懿语气轻佻道:“你觉得呢?本太子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得不到!”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若蕖面前,神色得意地看着地上满脸潮红的若蕖。
看着南宫懿一张一和的嘴唇,若蕖只觉得口干舌燥,从心底溢出的那股燥热延到了四肢,那股火反到越烧越旺了。这样的感觉让若蕖羞愧不已,连忙别开了头去。
南宫懿俯下身,一把抱起若蕖,若蕖拼命挣扎却被他抱的更紧了。男子的气息让若蕖更加难耐,额前一滴滴热汗密布,怀里的娇躯也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南宫懿无视若蕖愤怒的小脸,邪恶地说:“合欢散发挥效力了呢,本太子可是很期待你怎么哀求着给你呢!”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若蕖喷恨地骂:“衣冠禽兽。”说完双唇紧咬住,不让呻吟声出口。
南宫懿毫不温柔地把若蕖丢在床上,若蕖立刻紧抓住床上的锦丝床单,体内的药力却更加疯狂地吞噬着她仅存的理智,身体在床上不受控制地扭动。
南宫懿勾起邪恶的笑,残忍地道:“怎么?受不了了?求本太子…。”
若蕖的嘴角流下了一丝血红,她用痛来唤起自己最后的理智,无力的开口:“不…呜…”可是难耐的呻吟声还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绝望地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若兮,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落空了。她要逃、她一定要逃。拖着燥热且软弱无力的身躯,若蕖一点一点向外面爬去。
南宫懿并不急着抓她回来,而是看着她在自己的跟前可怜地挣扎。如同猫玩老鼠般,嘴角带着狂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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