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何难!青儿想如何做便如何做!本王绝不反对!”宁安王爷坚定地回答,其实林如海早就与皇上知会过了。夫妻二人谢过林如海夫妇便告辞离开,林府上下送至大门口,连水溶也跟着出来了,他本可以不出来的。
“玉儿!卿儿能够沉冤昭雪,多亏了你和你娘,我和王爷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了!”宁安王妃拉着黛玉的小手。“以后也不要王妃长王妃短的了,就叫我青姨得了!今后,我定待你母为亲妹子!”
黛玉刚要答话,水溶却横进来“四婶和师母姐妹交好便是了,玉儿叫什么自无妨的!”
宁安王妃扑哧一笑:“很是我混了,那玉儿后就也叫我四婶罢,免得以后改口了!”黛玉听完满脸飞霞“溶哥哥是个没正经的,青姨千万别当真!玉儿和娘万不敢居功,这件事情也多亏了宁府的姑娘贾惜春!”
“是了!且不知那样的女孩子在府里又该如何自处!”王妃一叹,那贾惜春与卿儿刚离开自己的时候几乎一般大小,当年卿儿不肯离开,哭喊不要离开娘的时候还铭刻在心头。
“那惜春父母双亡,虽是嫡小姐却屡屡遭受排挤,如今心冷的很,已然有了出家的想法!”贾敏接着便简要将那日惜春如何施计气走其他人,方送出书信说了一遍。
“真真聪明的紧!却也是个可怜见的,这事儿就交给我罢!如何能让卿儿的恩人日后也被那府里卖了!”王妃道。
只不多时,寒暄尽了,王府的马车便离开了。自当晚起,宁安王妃再不拒绝王爷留宿,夫妻俩感情越来越好也只是后话了。
宁安王妃一家刚走,黛玉回屋便板了脸赶水溶回宫。水溶死活都不肯走:“好妹妹,父皇准了我三天假,这三天,我便必是不走的!明儿父皇母后亦是要来的!”
黛玉听了不禁纳罕:“皇伯伯和皇后为何要过府来呢?”水溶忽地脸红了,犹豫了片刻方言:“父皇和母后亲自登门求亲!”
“啊!”黛玉本来坐在椅子上靠着小垫子边,差一点滑下来“如今我才多大?因何竟要求亲了?”黛玉吃惊。
“不瞒妹妹!自打那元嫔要为你赐婚起,我便知道现在那府里竟不断打着你的主意。哥哥不能时时刻刻为妹妹挡灾,急的五内具焚!我…。。”他刚要继续说下去,黛玉素指一伸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柔柔地“溶哥哥不要说了,玉儿心里懂得的!”水溶却得寸进尺地拉过黛玉入怀“玉儿,哥哥每晚都要梦到你!总梦到你被贾家人迫害,梦见你哭喊着要哥哥,我却只能站在高高的朝堂之上,什么都不能做!如今,连我那个未谋面的妹子竟也是被那府里害了!玉儿……”黛玉正要挣脱,却冷不抬头一看见水溶红了的眼眶……,登时什么话语都说不出,只轻轻地去抚他的泪水……此刻便忘了那些劳什子的规矩吧,屋子里片刻的温馨只属于他二人!
须臾,黛玉挣脱开,递给他一方手帕。两人默默无语,谁也不先开口,只红着脸。最后,还是黛玉打破了沉默:“天色晚了,溶哥哥很该休息了!”。水溶却急切地“那提亲之事,妹妹如何决定的?”,黛玉羞道:“玉儿尽听父母之言,溶哥哥自去问便是……”说完径直叫来雪雁送水溶回房休息。水溶得此言如吃了蜜一般,双手一揖“谢过妹妹了……”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黛玉的屋子。窗外一个瞪了半天眼睛的黑影也随即闪离了……“臭小子!你等着!”……
林如海房里,夫妻二人唏嘘了一阵子王妃的痛女之情。贾敏方道:“你身边有个小厮眼生的紧,却又似很熟悉一般。不知是谁?”
“哦!府里新来的小厮,叫做木念儿。聪明灵巧,能干的很,让我不禁有些许亲近之意,便收了在身边做了贴身小厮。敏儿因何问此?”丫头端上来脸盆,林如海用手试试水温,上前替贾敏拔下钗环。
“这个念儿,我倒是听林忠说起过,没往心里去。难得入了你的眼,定是个能为的!”贾敏亦一动不动,任凭夫君忙碌着。
“是个好苗子,很读过些书!对我极上心,对敏儿亦是孝顺的紧呢!”林如海取了簪子将她一头乌黑发丝挽成松松的发髻。“前几日你夸瑞林楼的虾饺不错,这几日他便将我送回府便去买了来。昨儿我给你的那个黄杨木的娃娃,也是他办差时弄来孝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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