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很快到了大寒，小惠子领了牌子出宫去了，振翔就让莫如就跟着他回了梅苑。

回了梅苑梅妃也没再派别的奴婢下人，还是莫如贴身伺候振翔。莫如也还是住在振翔屋的外间，方便日夜照顾他。

梅苑的小殿比少储所的殿小很多，不过到是也暖和不少。莫如看着小院里的几棵寒梅，被这院的暖气焐出了小花苞，笑的甜美。

“莫如，莫如，你跑哪去了？”

听着振翔在屋里叫唤，莫如赶紧端着新炭盆，走了进去。

“奴婢在呢！刚刚就是出去换个新炭盆。”

莫如把炭盆放在振翔的脚边，开口道。

振翔把手里的书撂下，看着外边的寒天，开口道。

“好无聊啊！”

莫如四下看了看，正看到一旁的棋桌，笑着开口道。

“主子，要不奴婢陪您下盘棋？”

“好。”

棋下完两盘了，振翔坐在暖榻上伸着拦腰，看着对面的小人儿叹道。

“还是无聊。”

莫如又寻觅，看见旁边的琴，开口道。

“主子，要不您弹弹琴。”

振翔皱眉，看着莫如道。

“你弹，我听！”

“遵命。”

莫如曲过琴，横在桌上，看着振翔问道。

“主子想听什么？”

“往日的那些都听腻了，你给爷弹个新鲜的。”

莫如想了想，开口道。

“主子，奴婢刚刚在外头看见那寒梅都打了花苞了。要不奴婢就给您弹这个。”

“行，只要是爷我没听过的。”

莫如低头，伸出小手弹奏起来，嘴里还轻声哼着调子。

等听完，振翔看着莫如道。

“这曲子还有词？”

“回主子话，是有词，说的就是寒梅。”

一听这个，振翔来了兴致，抓起旁边的长箫开口道。

“曲子我也记的差不多了。这回我吹，你唱！”

不等莫如答话，他就吹送起来。

“唱啊！”

莫如在他的催促下，无奈开口，用稚嫩的声音唱起来。

雪连天，碧寒山，苍穹茫茫，明月亦无言。

百花凋，绯苞纤，孤芳自赏，辞却旁人怜。

冰枝凝，闭红颜，自峙霜寒，露羞怯半点。

待春迟，和风暖，蝶舞翩跹，翠色倚阑杆。

……

正走进院子的四位贵主儿听到了屋里传来的箫声和歌声，看着面前的梅花，听的入迷。

一曲毕，掌声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莫如坐在榻上回头，看到来人正是振翔的四个兄弟，赶忙爬下来给他们行礼。

“四位爷好。”

“刚刚的曲儿是你唱的？”

振博开口问道。

“回五爷话，主子非让奴婢唱，奴婢是随便瞎唱的，污了各位爷的耳朵了。”

“怎么是污了耳朵呢！好听的紧！”

振坤开口夸道。

“谢二爷夸奖。”

“你们都上来坐，这暖和。”

振翔招呼着他们。

四人都脱了鞋，坐到暖榻上，莫如转身又倒了四杯茶端了上去。

“爷喝茶。”

五个人围坐，也是无聊，

“无聊啊！”

振翔看着莫如叹道。

莫如翻了翻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四人对振翔和莫如的这一叹一瞪弄的莫名其妙起来。

“这又唱的哪一出？”

振耀开口问道。

振翔淡笑不语。

振宇看着四个弟弟，开口问起了正事。

“年宴要出的节目，你们都想了没有？”

四人听了这个愁事，都没了声，低头思索着。

振耀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惊道。

“我们几个演奏乐器，就让莫如唱刚刚那首歌，怎么样？”

莫如听他这馊主意，忙摆手。

振翔也摇头道。

“那她是主儿，还是我们是主儿啊！这主意不好。”

振宇也点头，接道。

“那曲子也不适合咱爷们儿唱给皇阿玛听。”

振耀不死心，看着莫如开口。

“莫如你说。”

莫如马上道。

“各位爷要想给万岁爷送个节目，合适的曲子奴婢可以帮着想想，就是求各位贵主儿可千万别让奴婢上去唱。奴婢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等着砍的多余脑袋。”

“你可以想到好曲子？”

振坤赶忙问道。

莫如走上前，在琴上拨弄，稚声低唱了几句，看着众人问道。

“这个行么？”

“行！”

五人一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