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清新的泥土气息。天地间的一切沐浴着春晨的曙光,在春风中摇弋轻摆,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这是绿的世界,是花的海洋。
虽是清晨,可向阳城最大的酒楼——客满来早已打开了店门,等待着喜好杯中之物的公子老爷们闻香而来。
刚到巳时,客满楼内已坐满了客人。
一位说书先生此刻正口沫横飞,异常卖力地说着,还未说完一段,就被底下一个声音打断:“来点新鲜的行不行,你那些书咱都听过好多次了,来点新鲜的。”
说书先生停下话语,尴尬的笑笑,静默半晌,又微微摇晃着脑袋,末了将收中的折扇往桌上一拍,说道:“那今儿就给大家说点新鲜的。大家知道江湖传闻的卿公子么?”
此言一出,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直到一人在底下喊道:“说来听听,最近这卿公子将郝家折腾的很惨啊。”
台下许多人都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说书先生。
他们这向阳城是离郝家大本营最近的一座城镇,在一年以前,向阳城的绝大部分商铺都是有郝家在后掌权。所以这关系到郝家的事情,也没多少人赶插嘴。
说书先生见台下如此安静,心中甚是得意,说道:“要说这卿公子,那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在这当今的商场上,没有人不佩服!听到卿公子这个名号也就是最近五年的事,他仅仅只用五年时间,便将当初的一个小商铺,发展成了现在继四大商贾之后的又一大商贾!”说道这里,他停了一下,瞥了一眼底下的众人。
“赶紧说啊,说说他怎么发展起家的。”底下又传出一个声音。
说书先生见有人催促,心中更是得意,扬眉说道:“那位卿公子,据说年仅弱冠!是个极具传奇色彩的神秘人物,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这卿公子行事作风极其乖张怪异。但是近几年来他的名声愈发显赫,在商界享有盛誉,经商本领神乎其神,被八方富贾戏称为怪才——卿公子!”
说道这里,他突然将他那三角眼眯起,神秘的看向底下众人,而后又缓缓说道:“这个卿公子,近一年来的作为尤其怪异,似乎与郝家有一争王者之势。凡是郝家涉足的产业,卿公子必定会插上一脚。特别是最近这几个月……郝家在幽州,灵川,富阳,富川以及西边几省的产业,基本被卿公子……”他抬起右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三角眼瞪得凸起,样子煞是怪异。
“就拿咱们这向阳城来说吧,半年前,咱向阳十间店铺,起码七家是那郝家的,余下三家要么是阋家,要么是狄家。可在看看现在,看看最近这两个月……只要是郝家名下的产业,不是被逼的关门,就是换了东家!所以说这卿公子,不得了哇!这卿公子到底什么来头,也没几个人知道,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是听说,他有一枚龙型玉佩,是他的印记。”
底下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老爷好奇道:“那个卿公子是不是郝家有仇啊?要不干啥专挑郝家下手啊?”
说书先生收起折扇,蹙起那又短又粗的浓眉,说道:“说来也是奇怪啊!天下商贾独霸四方,郝家只是其中之一,这卿公子除了对郝家如此,对别的几家均没有动作。大家都怀疑,郝老爷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人报仇了!”
底下突然站起一人,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呸!你少胡说,郝家老爷人好着呢,想当初咱向阳城是个什么地方?要不是郝家老爷,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哪由得你现在在这胡说八道!”
众人听到此话,顿时安静下来,也不再过多言语。
说书先生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见众人不说话,他尴尬不已。
二楼靠窗雅座上一个白袍男子安静的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转动酒杯,杯中的酿酝将阳光映射在一张魅人的容颜上。
坐在他对面的蓝袍男子正听的有味,岂料那说书的倒不说了,半眯的凤眼中满是失望,说道:“呲呲,爷听的正乐呢,怎么就没了?”
白袍男子看向窗外,完全不在意酒楼内的事情。
“我还想多听点那卿公子的传奇故事呢,你说是吧?卿公子。”半眯的凤眼满是促狭,勾起唇角冲对坐的白袍男子坏坏一笑。
“不过说起来,郝家的老爷子似乎挺得人心呢,看这向阳城大部分人都挺尊敬他的。咱们这么一闹,那老爷子怕是现在都不得安宁了吧?”蓝袍男子轻摇折扇款款而笑。
白袍男子依旧没有搭理他,由自拿起酒杯,放在唇边微沾醇露,浅尝一口。
见到他此番模样,蓝袍男子“啪”地一下将玉骨折扇收起,唇边泛开一缕痞痞的坏坏的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哎,这离蟠龙城也不远了,赶得快点也就半天路程了,可怎么有某些人的心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回去了啊。不过也是啊,某些人家中有美娇娘等待,换作是爷,爷也归心似箭呐!”说完,又将玉骨折扇“啪”一声展来,轻摇折扇,那模样好不风流潇洒。
白袍男子扬眉瞥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睫看着酒杯中的醇露,思绪随之荡的很远。
离别二十五日,已经二十五日没有看到那笑颜了。本想一切事情准备就绪,便赶回去与她一同守岁,怎知道路上出了那么多茬子。
还好,能赶在上元节回去见她,还好。
很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感觉,虽一直没有夫妻间应有的亲密举动,可那种溢于言表的情愫却一直在两人心间萦绕。
想起她,心中暖暖的,可随即一丝苦涩又涌上心头。
一直以来,心中最深处都是冰冷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将那里封藏的很好。唯有她,唯有她触碰到了那里,并用她的温暖,抚慰着他。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一直与她在一起。没有仇恨,没有世俗,没有纷扰,屏除凡俗的一切,只是过着平淡似水的生活,那样多好。
可是,如果她知道了他一直在骗她,如果她知道他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美好,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就该结束了?
他真的很怕,怕她否定的眼神,怕她抛弃爱他的心……
他真的很自私吧,为了得到她的温暖,竟一直瞒着她。这次回去,便要离开她了吧?当那件事情办完,他们之间也该结束了。
人生有太多的无奈,现实有太多的束缚,明知道没有可能,可又舍不得放手,她那样的女子,要让他如何放手?
“啪!”一声脆响,将白袍男子从思绪中拉回。只见对坐的蓝袍男子正将玉骨折扇叩在桌上,一双凤目正满带玩味地看着他,眸中光华流转。这会儿见他回过神来,又将玉骨折扇“啪”一声展开,轻摇折扇。
“我说这位公子,我这前前后后陪你折腾好些月了,你不报答我也就算了,竟然一个人神游太虚把我搁这儿凉着,太叫人伤心了。”调侃的话语从他唇中飘出,眼眸中竟是委屈的神色。
你能想像么?一个大男人吊儿郎当的说出这样一袭话语,可眼眸竟然如小媳妇一般委屈泛光,那得什么模样?吓人!吓人呐!
可白袍男子仿佛习惯了一般,竟然见怪不怪,扬眉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看你到是玩的挺尽兴的。”
“公子,你真伤着人家的心了。我这可是牺牲了自己大好的年华,在这陪你折腾啊!又不求你报答,又不求你感谢。”凤眼一挑,一记媚眼就这样被他抛了出去。
白袍男子毫无反应,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温雅的说道:“恩,那我报答你一下好了,看你这么委屈。不如,我把莞莞请过来陪你玩几天?相信会玩的你很**。”
“啪”一声,蓝袍男子将玉骨折扇猛地收起,凤眼中竟有一丝不安的神情:“算我错了算我错了,求你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两个字了!你提了那两字我就开始**了!”
白袍男子瞥了他一眼,唇边泛起一丝淡淡地笑,温雅的说道:“走吧,该上路了。”说完便与蓝袍男子结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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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小悠昨天有事,没有及时更新,请大家原谅.
从下面的几章开始会出现很精彩的内容,女主首先会虐一下,但是后来会有大爆发噢.
请大家静候噢.
不过,由于小悠最近工作方面很忙,所以更新可能有些不稳定,而且说句实话,小悠的存稿已经用完了.希望大家能够体谅小悠....小悠只想把最好的文章奉献给喜欢小悠文字的朋友.
最后,谢谢大家喜欢小悠的文字,也谢谢大家的体谅.小悠会尽量忙完工作的事,回来把最好的文字拿出来献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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