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已经是一个懂得使用自己的身体、并且学会享受它们的女孩了,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她的年龄和学生身份蒙蔽了我的双眼,使我一时看不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从我目前所能知晓的地方来说,何湘和她的表姐夏雪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性格姑且不说,但就身材的差异便已是南辕北辙,毫无可比性。夏雪可以用乳丰臀肥四个字来概括;而何湘呢,显得娇小玲珑,身材的曲线也不算突出。但当我真正触碰它们的时候,这才发现肉眼看到的是一回事,触摸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根本不能等同。
偿到甜头后的我,宛若吃了鸦片,有上瘾的感觉,一而再地想要,而且是得到愈多,就愈是想要得更多。贪得无厌,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吧。但是,看着何湘清纯稚嫩的小脸,我的内心深处又极其矛盾,进与退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一会儿这个占得上风,一会儿那个又赢得先机,结果我总是在惴惴不安中前进着。
总的来说,这一晚玩得很开心,也很疯狂,无论是我还是何湘,都是如此。杨经理也被赵大美人给彻底俘获了,生意上的事自然也就不在话下,还是按照以前的合同执行,只是回扣这一块,另给他增加了两个点。
等我和何湘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夏雪已经睡着了。从她发出的有节奏的鼾声中可以知道,她睡得正香;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起落落,很是诱人。若不是碍于何湘在身旁,我肯定会迫不急待地扑上去,要知道这一天来我所受到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就是柳下惠再世怕也难以忍受如此刺激!没心没肺的何湘居然还在一旁向我挤眉弄眼,使我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心想忍了吧。不能忍受也得忍受啊!不然怎么办呢?
夏雪是晚上十一点回的家,没有看到我们,打电话给我才知道我们在酒吧唱歌跳舞,知道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回去,所以她就先睡下了。将这么漂亮的表妹交给我这个色狼夜深不归,她还能睡得这么安心,真是佩服!
任我们进屋后弄得叮咚作响,夏雪依然故我,呼呼大睡,联想起下午何湘也曾打鼾来着,于是我意味深长地对何湘说,“湘妹,你们姐妹俩不仅是睡像甜美,就连打呼噜的样子也都同样可爱。真可谓姐妹连心啊!”
何湘知道我在损她,用手指甲掐住了我的胳膊,疼得我疵牙咧嘴直求饶,她这才笑着松开了手,娇嗔道,“讨厌!”接着转身从桌上拿来我下午画的那三张素描,冲我吹鼻子瞪眼,“瞧你把我画得多难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还敢胡说八道?等明天我告诉姐姐你偷看我,还在外面找小姐,看她怎样收拾你。哼!”
虽然刚见面才十多个小时,但一场舞跳下来,我们的熟悉程度已然非比寻常了,感觉更是莫名其妙的暖昧,然而她是夏雪的表妹,而夏雪此时又躺在床上睡得正酣,这实在不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暧昧!
这一刻,我们离得很近,可以清晰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我嗅了嗅,然后色眯眯地望着她,笑着为自己辩驳:“湘妹,你可不能这样冤枉你阿宝哥啊!”
“我冤枉你?你说你下午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起过色心?你可别说没有,这幅画就是铁的证据!晚上在酒吧你有没有搂过小姐?”何湘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刚刚得了我的好处,现在就过河拆桥,下次还要不要让我带你出去玩?”我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下午是你引诱我的……你想在那种情形下,是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何况你长得如此青春可人,而我又是个热血青年!就是太监见了,也保不准思想上不产生半点涟漪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至于晚上的事你也看到了,我陪客户是要逢场作戏的,你姐就是在场,也会理解我的苦衷。”
“狡辩!说不过你。不说了。我要洗漱、睡觉,在哪里洗在哪儿睡啊?”何湘转身将我画的素描扔回到桌上,弯腰从包里取出一堆女孩子用的洗漱用品,回头皱着眉头问我。难道她下午起床后没有洗脸?
“都这个时间了,还是到公共厕所去洗比较方便。”我说。
“啊?”何湘像是没听清楚似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何湘的家庭条件我不知道怎么样,但在城里长大却是确认无疑的,自小在家受父母宠着、娇生惯养地长大也是可以肯定的,现在要在条件如此简陋的贫民窟里洗漱、睡觉,她所感受到的心理落差何其巨大,可想而知。刚来的时候可能还因为新奇而不觉得什么,但过了这个劲头,真实地亲身体验起来,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能够理解此时何湘的心理感受,因此陪着小心,处处尽自己所能地给她提供方便,以避免给她造成更大的麻烦。这时候的何湘倒也安静了,不再盛气凌人,虽然有时候会嘟着小嘴对现状表示不满,但还是渐渐地接受了现实,加上我时而说两句鼓励的话,说“权当来锻炼了,体验一下劳动人民的疾苦也是好的”,继而又说,“如果实在受不了,等天亮后,我到宾馆去给湘妹开个房间,让我们可爱的小公主住得舒舒服服的……现在离天亮也就几个小时,打个盹就会过去的,先忍一下吧。”
在我的开导下,何湘渐渐不再抱怨了,反倒笑着说,“你和我姐都能住,我也就能住。”
我摸了一下何湘娇嫩的脸蛋,笑着赞许道:“湘妹这样想就对了。明天(天亮)我就带你去玩、去买漂亮衣服,让你感受一下特区阳光灿烂而不只是这阴暗的一面。”
“好哦!”何湘兴奋地叫着,“阿宝哥你真好!”小女孩给点甜头就乐不可支了,真是天真烂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