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期待着新年新气象,梦想着长假后的母大虫能够心情大好,对我的变态报复心理突然转变过来,而我呢,也准备尽量地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不留给她以任何口舌的把柄,再逐渐调理好自己的心态……现在看来,这注定只能算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了。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上班第一天,大家还处在节日的快乐之中,母大虫就当作众人的面强拆我的台,朝我狂吼乱叫,要不是见她是个女流之辈,我真想冲上前去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刮子!
以我这怜香惜玉的天性,即便她是个母大虫,我也下不了手!我只能忍气吞声地咽了这口气,然而忍得了一时,可忍不了一世啊,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叫我如何待下去?!
我抬起头望向窗外,不禁长叹一声:不是爷不想留下来,实在是此地不容爷啊!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接受好人和银子的劝告,离井背乡去遥远的南方闯荡一番,这或许不失为一条让我尽快脱离苦海的道路。
正所谓人挪活树挪死,或许真是如此呢!
决心一下,我怕自己反悔,便立即坐到格子间里写了辞职信交到母大虫手里。母大虫看到我的辞职信后倒是愣了会,但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她就签字批准了。从进去到出来,我们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这样的公司,这样的老板娘,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地方么?!
接下来,我一边办理交接手续,一边联系房东办理退房。由于房子还有几个月才到期,所以和房东谈退租的时候遇到了少许的麻烦,无非是金钱的损失,咬咬牙也就算了。接下来就是处理房子里多年积累下来的一些“固定资产”,将不太重要或不方便邮寄的物品,或扔掉或送给同事刘行,将一些自认为重要的但又不易携带的物品打包寄往乡下的老家,余下的随身带往深圳。
没有了柳忆婷的影踪,合肥对我来说,也就了无牵挂了,和几个私交甚好的朋友同事吃了顿散伙饭,便含着鳄鱼的眼泪同大家挥手告别了。
这样前后花去了不到一周时间,在元宵节的前一天晚上,我终于离开了为之奋斗多年的城市,踏上了南去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