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多了,经过再次处理的伤口已经好多了。但是新月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因为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去和海浪解释她中枪的原因,她不认为海浪会相信自己在医院里的那些话。
“醒了。”海浪突然打开门进来,看着已经睁开了眼睛的新月说道。
“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海浪坐到了新月的床边,睡了一觉后的新月,脸色好了许多。新月要起身,没想到海浪竟然伸出了手,一手扶着她,一手拿过一个抱枕就放到了自己的后面,示意自己靠过去。
新月愣愣的靠过去了,看着海浪,海浪的脑子难道真的坏了,他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了,不会是喜欢上自己了吧。
呸,自己想什么呢,他喜欢自己,看来是自己脑子有毛病了。
“新月。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
“肚子饿不饿。”
“饿。”
“你等着,我让他们把吃的拿上来。”
新月就在海浪的注视下吃完了东西,然后才等着海浪开口,看样子,海浪是打算和自己好好的谈谈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新月靠在了抱枕上。
“那天晚上很抱歉,我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不然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的,还有那天晚上我是真的有事,所以我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赶过去,让你受伤,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海浪这是在说什么,对自己说抱歉,是在对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对不起吗,一直高高在上的海浪也会对自己说对不起,还对自己保证下次不会了,是对自己的承诺吗?
海浪看到新月疑惑的眼神,就知道新月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的。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以后你会知道的?”
“没有。”新月快速的说道:“我没有不相信。”
“相信就好。”海浪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不在多说。这个女人太容易骗了,还是被自己俘虏了。
“海浪,你知道我的实力,那个炸弹对我来没什么,对我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对了,老刘有没有怎么样,他没事吧。”新月突然想起那天开车的老刘,一定被吓坏了吧,遇到那样的事情。
到现在,你都还是在关心别人吗?你是真的太善良还是在伪装,若是伪装,也太完美了吧。
“他没事,只是受了惊吓,尤其是在没有看到你的情况下,她以为你被炸死了。”
“是吗?我关新月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新月调侃了自己两句。
“新月,不管那个炸弹是冲着谁来的,我都不会就此放弃的。”
海浪的这句话是真心话,就是告诉新月,这件事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新月看着海浪许久才说道:“海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该说的都在医院里说了,就算你再问我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答案。”
新月坚定的眼神告诉海浪,她说的都是事实。
还真是这样,算了,自己来的时候就没指望着新月详详细细的告诉自己一遍。
“新月,我知道了。”海浪依然只是笑了笑。
“海浪,还记得我们结婚协议书上的条约吧,我们不能互相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所以不要试图去发掘我的过去,虽然我们只是一对协夫妻,请尊重我。”
看来新月是都猜到了自己的打算。
“好,我答应你,除非有一天,你亲自告诉我,不然我不会让人去查的,这样行了吗?”海浪保证道。
“好,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我答应你,我会收起我的好奇心。”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好奇心太强的人,我还知道什么叫做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新月微微伸伸胳膊。
“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清楚,在这三年里,不论我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海浪站起来,突然居高临下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
“没事,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海浪说完就要出去,却是被新月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手机坏了,你可以送一只手机给我吗?”
“好,一会儿就送过来。”
海浪走了,新月才松了一口气,从抱枕上滑倒了床上,自己还真担心,海浪来硬的。
现在看来,海浪能够妥协自己,一定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且这个价值对海浪来说,一定很重要。
*
“叩叩叩。”
“进来。”
“少夫人,这是少爷,要我交给你的手机?”管家将一部红色的小巧的手机交到了新月的手中,新月看到这个颜色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个颜色也太俗了吧。
“少夫人,少爷还说,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再换一部。”
“算了,我喜欢。”新月接过手机,她现在自己着急用,等自己伤好了以后,出去再换一个就行了。
“管家,还有事吗?”新月问还没有走的管家。
“少夫人,你这几天受惊了,老田今天就到了。”
老田,新月差点就把他给忘了,这是海老夫人留给自己的人,也不知以后会是自己的敌人还是帮手。
“我知道了,管家。”
“少夫人吗,那我下去了。”
管家走后,新月迅速拿出这个俗艳的手机,仔细的查看,没有被拆开,组装的痕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新月还是将手机拆开,仔细的检查了一边确认里面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你,才将电话卡放进去。
新月刚弄好好手机,电话就过来了。
“新月,接电话……”
“百合。”对面传来一个个冷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的起伏。
“野菊。”新月叫了一声,再一次确定对面的人是野菊。
“任务完成,钱打过去了。”野菊言简意赅的说道。
任务、钱,新月轻笑了一声,玫瑰的事,她竟然连一个字都没有说,早就知道她冷酷无情,可以一眼不眨的打烂婴儿的头,总以为,我们相处了怎么多年,就算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总还是有点吧。
“玫瑰呢?”新月问道。
“玫瑰。除名。”依然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