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缎儿忐忑不安的站在白雪茹面前,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样。白雪茹见她都快把手里的帕子绞烂了,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你的婚事我细细的琢磨了好些天,咱们府里这些个小子们我也选了又选,凭你伺候老爷这些年,我断不会亏待了你去。”
缎儿声音紧巴巴的道:“奴婢谢谢夫人恩典,一切但凭夫人做主。”缎儿任命的想,不管夫人把自己嫁给谁,总好过伴着青灯古佛了却残生的好。
白雪茹笑笑道:“我看了看林妈妈给我的名单,我觉着有三个人还不错,一个是咱们老爷的长随长远,一个是府里管车马出行的牛管事的儿子牛辉,还有一个嘛就是外帐房的学徒福旺。我想既然是你要嫁人,总要你喜欢才是,所以叫你来问问,你看这三个人你愿意选哪一个?”
缎儿乍然一听喜出望外,没想到夫人还能如此厚待自己,她含泪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奴婢谢谢夫人,奴婢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白雪茹淡淡的笑道:“快起来,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是你不怨恨我就好!不过你选哪一个还是明说的好,免得我乱点鸳鸯谱。”
缎儿起身想了想,娇羞的道:“承蒙夫人抬爱,奴婢愿意嫁给长远,将来也许还能回来伺候您。”其实缎儿心里想的很明白,牛辉是太夫人陪房的孙子,没什么能耐,靠着家里几辈子的脸面在府里混饭吃而已。而学徒福旺那是二房那一边的人,将来自己嫁进去也不会有多好。只有老爷的长随长远,跟在老爷身边多年,将来主子一高兴,说不定自己一家子就成了良民。保不齐随着老爷的官越当越大,自己一家子也有机会水涨船高起来。退一万步讲,就算自己这辈子没什么好指望的,难说将来自己的儿子可以由老爷抬举着做个小官什么的,所以说,自己千万不能站错了队。
白雪茹一听笑了笑赞道:“你果然是个聪明的。我知道了,你就开始备嫁妆,你放心好了,我会让林妈妈给你安排的圆圆满满的。”
随后她让白芷拿了二十两银子给缎儿添妆,缎儿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完了羞答答的给白雪茹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夜里,白雪茹歪在床上把缎儿的事情讲给了韩祯贤听,最后道:“妾身赏了缎儿二十两银子做嫁妆,也不枉她伺候了您这么长时间。”
韩祯贤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如今看来果不其然。”说完就把人搂过来狠狠的亲了一口。
白雪茹伸手推了推他道:“天儿忒热了,老爷您别靠这么近。”
韩祯贤嬉皮笑脸的道:“天儿是真的热,我觉着穿着衣服更热,索性脱了还凉快些。”边说就边将自己扒了个干净。
白雪茹羞得不行,将脸转到里面嗔怪道:“老爷您也忒不正经了,妾身和您说正事呢!”
韩祯贤那里管她的嘟囔,嘻嘻笑道:“这天底下最正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子嗣大事比什么都要紧,别的先放一放也不妨。”他嘴上说着手底下就紧忙活,话还没有说完大手就在某人的身上游走了一圈,那些个碍手的衣衫自然也就清除的干干净净。
白雪茹只感觉那大手所到之处撩起一阵火花,她随着那火花一阵又一阵的颤栗,身子早就酥软成了一片。
韩祯贤不慌不忙的用嘴开路,一个长吻他就让身下的人气都喘不匀,手指头又在山峰上不停的搓揉,片刻功夫白雪茹就感到头晕目眩,身软如水,娇喘连连。
韩祯贤的舌头不停的纠缠着她的香舌,右手充当着开路先锋一路从山峰往茂密的丛林里滑去,他修长的手指顺着紧密通道慢慢的进入,渐渐的由慢到快开始用力的鼓捣,很快的密林深处就汁水横流。
白雪茹被他的手指挑逗的兴奋起来,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声,韩祯贤听在耳朵里犹如听到了天籁之音,他的手指不断的反复搅动,深入浅出......
少顷,韩祯贤突然卷曲起她的两条腿,将其高高的推起来,抬起她的翘臀将微微颤抖的花心暴露出来。他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随即他便将坚硬的怒龙对准了花心猛的刺了进去。白雪茹一阵痉挛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那窄窄的通道瞬间就包裹住了怒龙。
韩祯贤眉头轻皱看着她低声笑道:“宝贝儿,你也太紧了些!”他说着话的功夫就轻轻的将坚硬稍稍退出来些许,随后一挺腰刺得更深了些。
白雪茹被撞击的有点很了,禁不住轻叫出了声,小腹自动的收紧了几分,那甬道内立刻涌出了大量的蜜汁。
蜜汁润滑了怒龙,韩祯贤全身上下立刻被点燃了,他将身下的人不停地拉向自己撞击起来。一阵猛攻后,他时而慢慢的摩挲时而快速的猛刺。只是片刻的功夫,白雪茹就被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她无力的颤抖着、承受着,到最后禁不住的开口求饶道:“爷~~~您饶了我~~~我~~我不行了~~~求您~~~”
韩祯贤得意的笑道:“宝贝儿,坚持一会儿,你可以的,让我带你一起到极乐世界。”
话还没有说完,韩祯贤就犹如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起来,白雪茹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停的被大浪卷起来甩到浪尖上,此时的她再也顾不得斯文和礼仪,啊啊哦哦的叫出了声。
那依依呀呀的叫声强烈的刺激了某人,兴奋地韩祯贤两手托起她的美臀,又是一阵猛烈冲刺,白雪茹只感觉体内的□突然膨胀了起来,少时随着那最猛烈的一拨进攻一股热流忽的一下窜入了体内,她的花心忍不住一阵痉挛,大量的蜜汁随即爆出。
汗流浃背的两个人疲倦的靠在一起喘息了片刻,韩祯贤叫人送来了热水。
美人在怀的韩祯贤无比满足,他虽然经历过几个女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床上让他这般痛快淋漓,也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身下这样叫来叫去。加上日常生活中白雪茹的点点滴滴的小温柔,这诸多的新鲜让他心里的爱怜疯狂的泛滥,他在不知不觉之间身心具已沦陷。
疲倦极了的白雪茹瘫软在床上,韩祯贤笑笑也不说话,一点也不介意她不像别人一样起身服侍自己清洗,反而长臂一捞就将人抱入怀中走向浴桶。手长腿长的韩祯贤一抬腿就垮了进去,浴桶里的水哗的一声溢了满地。
白雪茹累极了,靠坐在他身上,任由他给自己刷洗,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危险。
先开始韩祯贤还洗的颇为认真,洗着洗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亲了亲白雪茹光洁的后颈和脊背,那双大手在山峰上停留、搓揉、逗弄,随后又一路向下摩挲探秘。白雪茹生气的打了他一下骂了句:“讨厌,别乱动。”
韩祯贤嘻嘻一笑,片刻之后又开始乱动起来。感觉到某人的身体正在膨胀,白雪茹急了欲站起身来。不料她才一动,韩祯贤就势就将她压在浴桶边缘上,一个挺身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受到刺激的白雪茹一下子挺了挺腰身,双手撑在浴桶边缘“啊”的叫了一声。韩祯贤沙哑着嗓子道:“宝贝儿,让我好好的再疼疼你。”边说边撸动起来,一双大手还紧紧的握住一双粉色峰峦,随着他自身的抽动,双手也不闲着不停的搓揉。一时间水花四溅,满室再次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声。
梅姨娘好不容易抄完了书,她将抄好的书理理整齐包好拿来给白雪茹检查。她看着端坐在主位上的白雪茹面若挑花精神熠熠的样子,心里的嫉妒就想疯长的藤蔓一样爬了起来。在小院子里呆着的这一个多月,她不停的听丫鬟说新夫人如何如何得宠,她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不屑的对丫鬟说:“那是因为我现在被老爷禁足了,等我出来了你们在看!”可是现在看着被滋养的鲜活水灵的白雪茹,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白雪茹随便翻了翻梅姨娘抄的书,虽然字写得谈不上多好,但是工工整整干干净净,想必是要很花一些功夫的。她嘴角含着淡淡的笑道:“以后要记得谨守本分就是了,你先下去。”
梅姨娘赶紧低下头道:“是。”
夜里,梅姨娘拿银子让厨房里备了一桌精致的小菜,又把自己打扮的无比娇艳妩媚,便使身边的丫鬟画儿去请韩祯贤。
此时,韩祯贤正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搁在白雪茹的腿上享受着头部按摩,白芷在门口禀报道:“老爷,梅姨娘打发了画儿来请您,说是有要事要请示。”
白雪茹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韩祯贤不悦的道:“让画儿告诉梅姨娘,有什么事情她该请示夫人才是,难不成她这一个月来的规矩还没学好?”
白芷听了暗自好笑,画儿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的,她心里很害怕韩祯贤再罚梅姨娘,也害怕韩祯贤认为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于是不等白芷重复便苦笑道:“姐姐不用说了,我都听见了。”说罢行了个礼就匆匆的走了。
梅姨娘一听画儿如此说,气的一使劲掀翻了面前的桌子,一瞬间屋子里就一片狼藉,杯盘碗碟洒落了一地。
画儿暗自叹了口气道:“现如今府里谁不知道老爷和夫人好的像蜜里调了油一般,姨娘何苦和自己过不去,这个时候赶上去不是自己去找这不自在吗?”
梅姨娘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听了画儿这句话立刻就炸了,她两步来到画儿面前,一抬手就给了画儿一巴掌,嘴里还骂道:“小蹄子,我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想当年老爷宠着我的时候你不是没见过,现在我失了宠你也敢来说我了?”
画儿跟了梅姨娘好几年了,从来没有挨过梅姨娘的打,这一下子把她打晕了。她自以为自己是为了姨娘好,为了姨娘着想,却不料换来的是巴掌。她愣愣的看着梅姨娘,连哭都不记得了。
梅姨娘如同一只笼子里的困兽一般,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当年如何如何,现在怎样怎样,她来来回回的在不大的屋子里走来走去。
画儿看了看梅姨娘,一句话也不说,低下头出门叫了一个小丫鬟进来,两人手脚麻利的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又泡了新的一壶茶进来,随后呆立在墙角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