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生气的躺在被窝中,好一通冥思苦想,一丝邪魅的笑容升腾而起,麦子拿过电话拨通安保姆的号码,“喂,安保姆还没休息呢吧?”
“恩!有事吗麦小姐。”安保姆正在看电视,连忙按了静音键和麦子通话。
“你那里有没有图钉啊?”麦子问。
“图钉?有的。”安保姆忍住心中的好奇回答。
“那剪刀呢?”麦子接着问。
“剪刀?……有的。”安保姆是越来越奇怪了,麦小姐大半夜的需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好都给我送过来吧!我急需。”麦子说完,乐呵呵的挂断了电话,眼睛微微眯成危险角度,眼神倾斜45度,藐视的看向衣柜门,“范启勋是你逼我发狂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夜渐深浓,一轮满月如银盘般悬挂半空中,乌云缓慢的逼近银盘,一点点遮盖住她的芳华,最后乌云又被一阵风吹散。银盘依旧……
“哥哥这面墙壁那头就是姐姐的房间吧?”嫣然小心的询问。
范启勋百无聊赖的点头,这已经是嫣然第五百九十八个问题,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换了地方睡不着觉,还是压根就不困。看看手表都十一点三十了,她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在问着无聊的问题,好不烦人。
“要不我们过去找她聊天吧?”嫣然的提议让范启勋立时提起十二分精神,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嫣然的脸色瞬间变冷,随即便是甜甜的笑,天真的大眼睛看着范启勋,润红的唇慢慢张开,打了一个哈气,“哥哥,我困了,你还是早些睡觉吧!”
“睡觉!”范启勋满脸的愉悦溢于言表,连连点头,“对啊!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嫣然你还是快些睡觉去吧!”嫣然走到门口,还没等挥手道晚安,就已经被范启勋迫不及待的推了出去。
嫣然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范启勋的房门,扭头又看了看麦子的房门,寻求照顾自己一生的人的心思在一点点变凉。她双手紧紧握拳,也许事情还有转机,说不定我还没有麦子姐姐漂亮,所以才会这样的?
嫣然轻轻的下了楼,落寞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楼梯尽头……
范启勋的脑袋终于如愿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环住刚才从麦子房间空投来的柔软靠枕,脸贴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开心地笑怎么都禁不住。
“小麦子,我们要睡觉喽!晚安……”范启勋缓缓的合上眼,搂着软枕睡着了。
当清晨的第一米阳光照射到麦子的床头,麦子还懒洋洋的在被窝里面打滚,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轻轻的从床底下冒了出来,柔软灵活的尾巴搔了搔麦子的头发,麦子伸手打掉尾巴,“讨厌啦!还没有睡醒呢!”麦子慵懒的翻了个身,金黄色的尾尖继续作祟,气的麦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起床,“谁啊……”
“是我啊!你看看我是谁?”金花顶着一个披头散发人模鬼样的脑袋,在麦子面前转了一圈,麦子双眼瞬间变成斗鸡眼,昏了过去。
“不对!”麦子又猛地起身,这明明是金花的声音,这家伙竟然装鬼吓唬我?麦子伸手拉过金花的头发,黝黑铮亮营养很充沛,黑色素十足。麦子用力一拽,金花痛的狰狞的眼眉拧紧,“别动,痛……痛……”
“这毛是你长出来的?”麦子惊异的问?
金花骄傲的点头,“对啊!昨天就长出来了,但是担心被别人看见,我都没敢露出来,他们刚刚送我过来,我第一时间就过来让你看了。”
“这么说你真的变异了?”麦子惊愕的瞪大双眼,连连退后。
“呸……呸……什么叫变异,你当我是僵尸啊?”金花被气得横眉竖眼。
麦子不确定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怯怯道:“你变成僵尸我无所谓,但是我没有豌豆兵,你不会想吃掉我的脑子吧?”
“你……你……”金花被气得热泪盈眶,要知道她修行近千年,终于可以修成人头,是多么值得兴奋庆祝的事情,结果找麦子一同分享自己的喜悦,麦子却诋毁她,让她怎么能不伤心。
“唉……你别哭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不容易弄张脸,你怎么不整的好看点?”麦子皱着眉头低声的呢喃,伸手摸了摸她皱巴的跟赖皮狗一样脸,双手拉起她厚实且黄忽忽的脸皮,让原本等腰三角的眼睛变成直角形三角,黑乎乎的嘴巴因为变形,牙齿向外刺刺着,整个一血盆大口,丑陋的模样堪比奥特曼中的外星大怪兽。
金花显然没有听到麦子的低喃,见麦子抚摸自己的脸颊,还以为麦子喜欢的紧,兴奋的要死,在麦子面前摆着各式各样的姿态,结果发现麦子的眉头拧的更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金花你稍等下,我去趟洗手间。”麦子噌地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洗手间,蹲在手盆边上,就是一阵狂吐。折腾了一阵子麦子脸成菜色,晃晃荡荡脚底发飘的走了出去,绕过金花,背对着她坐在床上。
金花眨巴着血红色眼睛好奇的看着麦子,“你不舒服吗?”麦子很郁闷的点头,“有那么一点点……”
“哦!那该多注意身体呢,你看你伤愈刚好,可不能太过操劳。对了,麦子你对我的容貌有什么建议吗?”金花终于回归正题,却让麦子甚是为难。
“这个吗?”麦子背对着金花,整张脸因为发愁都拧成了包子样。
“这个是哪个?”金花锲而不舍的问。
“稍微有一点点不成熟的建议。”麦子伸出两个指头比划出一厘米的距离,给金花看。
金花嘟着紫乎乎如茄子的嘴巴,“这是多少建议?”麦子抿着嘴巴,实在不好意思打击金花这个爱美小蛇的心灵,用力的点了下头,呵呵一笑道:“其实很好看的,我从来不骗人。”
“真的啊!”金花终于如释重负的哈哈大笑,尾巴递到麦子面前,“镜子给我,让我也欣赏下。”
麦子猛地瞪大一双眼睛,“镜子?什么镜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看镜子的吗?”
“是吗?”金花质疑地看着麦子,眉头一点点蹙紧,扭头看向梳妆台,麦子咚地一脚将梳妆台从三楼上踹飞了出去,尴尬的向金花笑笑,“我发现我自打吃了松仁送的药,骨头健壮了好多。腰不酸腿不疼,你看一脚就把它们踢飞了。”说是这么说,可是苦了麦子脚丫,痛的她在心中流泪,脚丫根本都不敢触地,只能别扭的踩在另一只脚丫上面。
金花狐疑地看着麦子,扭身迅速的向衣柜游弋过去,麦子再次捷足先登挡在柜门前面,死活不让金花打开柜门,“金花这里真的没有镜子。”
“没有?那你出汗干什么?”金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洞察能力,今天的麦子绝对有问题。
“流汗了?有吗?真的没有吧!”麦子伸手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珠,费力的咽了一口唾沫,挡门的双臂有些莫名地抖动。
“啊!”一声惨叫从衣柜里面传了出来,金花好奇的探头过去,麦子趁机一把将金花推到了床底下。迅速的开了衣柜门,只见范启勋一只手捂着脚丫,另一只手护着屁股,正痛的在地上打滚呢!
麦子咻地转身,“终于中招了”。猫着腰闷声大笑一阵,然后假惺惺的过去问候,目露忧伤缓缓来到范启勋身边,俯下身子,“启勋你那里疼啊?”
范启勋愤恨的瞪大眼睛,心想算你狠。伸手指指自己的脚丫,“这里被图钉扎了。”又伸手指指臀部,“这里被剪子搓了。”
“哎呦喂!您的清晨怎么就跟一张餐桌一样凄惨,上面竟然摆满了杯具和餐具,但是这又能怪谁呢?都怪昨夜那只硕鼠打扰我睡眠,所以我才会出此下策的。”
这不是明显再骂自己是硕鼠?范启勋气的肺都要炸开了,可是又能说些什么呢?谁让自己没事找抽想偷偷地溜过去看看她在做什么事情,能制造出跟地震一样如此大的动静?可是却忘记了要光明正大的走门,而是选择了捷径。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范启勋气得要死,将头向地板上死磕,却意外的发现麦子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不好!有情况。范启勋双眸微眯,踮着脚扶着衣柜向麦子的房间走去。
“唉!你干嘛?”麦子伸张手臂将范启勋挡住,就是不让他进来。
看来境况还不小呢!说不定床底下藏着个男人?想到这点范启勋是心火上浮,用力拉开碍事的麦子,甩向一边,哪成想麦子是属水蛭的,根本甩不掉,扭身就抱住范启勋的脚,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进入我房间。”
范启勋也没有去拉麦子,只是站直了腰,大喊一声,“什么东西跑门口去啦。”麦子放心的从地上爬起来,长舒了一口气,手捋了捋额角上的乱发。范启勋却趁机溜了过去,趴在地板上一把拉开粉红色的床单。
“啊……”范启勋惊声尖叫。
“啊……”麦子附和着惊声尖叫,难以想象当范启勋看见金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是不是就吓死过来了?
“小金花,我的小乖乖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呢!”范启勋亲昵的将金花从床底下抱了出来,任由金花缠在他的胳膊上撒娇。“麦子,金花在你床底下,为什么不让我看啊?难道你要窝藏她?”
此时的麦子十分抓狂,用力地跺脚走了一圈,慢慢让不自然的笑脸侵占脸颊,挑挑眉毛,“因为我们都是女性,要有悄悄话说啊!你的明白?”
明白个狗屁!范启勋心中敢想却不敢说,瞄了麦子一眼,躺在床上逗弄金花。麦子小心地越过布满陷阱的衣橱,来到自己的卧室,“喂!起来啦!这是我的床。”
“是吗?我只记得这是我的房子,麦小姐你说是吗?”范启勋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说的麦子哑口无言。心中却暗暗下狠,看来还是出招不够狠,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为了让自己的打工地位更加高尚且稳定,麦子决定于范启勋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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