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节堂堂之阵
蒙古骑兵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看到了这名复兴军眼中流露出来的惊恐神色,这让蒙古骑兵更加满意,他恍如看到自己马刀砍在复兴军脖子上的情景。w/w/w/.xiaoshuoyd/.c/o/m 首发
“刺!”一声断喝传来,一名复兴军长矛手刺中了蒙古人的坐骑。
“咴律律。”蒙古骑兵的坐骑人立而起,他手中的马刀从那名复兴军头部掠过,只削下了一层薄薄的短。
蒙古骑兵满是懊恼,他目光盯向刺中自己爱马的复兴军长矛手,正想催马过去杀死那名刺伤自己爱马的仇敌,突然现坐骑在往后退,后面好象有什么工具拉住了自己的爱马,他正想回头看看生了什么事,哗啦一声,马身呈直线失落落,他被甩下马背,重重的摔倒在壕沟中,颈部歪斜,年夜量鲜血从五官中流了出来。
原来这名蒙古骑兵打马跳过壕沟时已经勉强,他一心想杀人,没有让坐骑再前进几步,坐骑被复兴军的长矛手刺中后,连退几步,一下就到了壕沟边沿,直接失落了下去。
壕沟虽然不深,可是蒙古骑兵是从马上失落下来,又是脑袋触地,颈脖一下子折断,死的不克不及再死。
这名蒙古骑兵虽然失败,只是他的行为还是鼓舞了很多同伴,又有很多蒙古骑兵打马冲了起来,一部分蒙古骑兵没有越过,直接失落入壕沟中,年夜部分骑兵却越了过去。
“咚!咚!咚!”双方的鼓声都激烈起来,复兴军的火枪手已经后退,一排排长矛手将冲过来的蒙古骑兵前方的道路堵住,在蒙古骑兵前方,恍如突然间多了一座钢铁做的森林。
“踏,踏,踏。”复兴军的长矛手并没有做几多动作,就这么一步步挤压过来,冲过来的蒙古骑兵突然现自己落入一个尴尬的境地,进不克不及进,退,身后就是壕沟,又如何退。
“。”蒙古骑兵出绝望的声音,拼命用马刺踢着马腹,只是面对移动过来的钢铁森林,马匹还是本能的步步后退,马背上的蒙古人毫无体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步失落入壕沟中。
看到这一幕,刚刚还燃起希望的清军将领心中又酿成了一片死灰,只是无论是胜保和常星阿却没有退兵的意思,命令步兵跟上,抓紧时间填补壕沟。
终于,在复兴军将越过壕沟的蒙古骑兵要么刺死,要么推入沟中时,清军的步兵也填出了一条供骑兵通过的道路。
“呼!”尖厉的哨声响了起来,复兴军的长矛手开始缓缓后退,火枪手也跟着后退。
或许是刚才复兴军将蒙古骑兵bi到壕沟的这一幕太过惨烈,看到复兴军缓缓退去,后方的蒙古骑兵驻在马上,竟然不敢追击。
枪声,马蹄声,喊杀声……突然统统不见,战场上难得恬静下来,只是处处是倒伏的人马尸体,抛弃的残破兵器,提示着刚才的战事是何等惨烈。
常星阿清点了一下损失,这一清点,他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为一填平第一道壕沟,他损失了六百多骑兵,复兴军伤员和尸体都带走,他却不知道复兴军损失了几多人,只是知道肯定远比他少。
后面还有二道壕沟,要填平这两道壕沟还要死几多人,何况即使填平了这两道壕沟,也不一定就能冲出去,常星阿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难道这里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不成?
这么多年,死在他刀下的人不知有几多,这其中有反贼,更多的却是普通苍生,以往想起那些苍生临死时的眼神时,常星阿心中只有快意,如今看到自己的手下死伤如此惨痛,自己恐怕也要葬身于此时,心中却陡然产生了惧意。
蒙古精骑已经无心再战,步兵只能白白给复兴军射杀,虽然天色还早,胜保也只能收兵回营。
复兴军的伤亡只有一百余人,大都受的是箭伤,这些人年夜部分伤势都可以治好,只是也死了三十多人。
以三十多人的死,换取对方六百余骑兵覆灭,无论如何也算年夜胜,王韶却深知自己的手下和洋人军队还有很年夜差距,八里桥一战,僧格林沁统领三万铁骑与二万英法联军jiao战,三万铁骑几乎全军覆没,而英法联军伤亡却只有数百,甚至有人只有十二人,英法联军那时可没有挖壕沟。
不过,付出这一百多人的伤亡很是值得,这支军队比起战前,明显更多了一股自信,下次对上清军骑兵,肯定会做得更好。
中国要想崛起,成为列强中的一员,不存在和平的可能,终究要和列强干上一仗,军队正需要这样一次次锤炼,才能变得更强。
当天晚上,睡到三更,胜保突然被一阵燥杂声吵醒,他年夜吃一惊,马上翻身下床,抄了一把刀在手才喝道:“外面生了什么事?”
一名将领掀帐入内,胜保定眼一眼,正是马善,马善一入帐就急道:“年夜人,欠好了,营中有人出逃,这才引起了惊慌。”
“原来是出逃。”胜保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以为是复兴军摸夜打了过来,讪讪的将手中的刀放下,只是马上又反应过来:“谁敢出逃,查明。”
“是。”
马善下去后不久,重新返回来述说:“年夜人,是秦如虎和虎嵩林两人带着手下跑了。”
“这两个养不熟的狗贼,竟然敢临阵脱逃,年夜人,末将愿调兵追击,将两个狗贼人头带回来。”常星阿勃然年夜怒的道,他正为白日死了的手下心伤,没想到军中却出了叛逆。
胜保虽然也恨不得将两人追上去杀了,只是现在是黑夜,又正值下旬,月光不足,骑兵根本无法出动,又如何追?
“算了,让他们走,马将军,加派人员据守营门,绝不成再呈现这样的事。”
“末将遵令。”马善应道。
常星阿回过神来,也知道晚上派兵追击不现实,如果比及天亮的话,这两人早已经走入短mao的阵地,根本无法追击,不由郁闷万分。
马善加强了哨兵之后,清军年夜营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虎、秦两人带人逃走的消息却在营中传了开来,溃兵恨不得也跟着逃走,马善从京城带过来的手下虽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士气却难免年夜衰,即使是蒙古精骑,也因为白日同伴死伤惨痛而士气降低。
胜保原本想休息半天养精蓄锐后,再攻破复兴军后两道防地,只是早晨起来一看,无论是蒙古人,还是绿营兵,年夜部分人都是萎靡不振,士气衰落的比昨天还厉害。
只是已经没有时间了,胜保明知士气不在,也不克不及不向复兴军动进攻,结果自然碰得头破血流,清军除在第二道壕沟前留下数百具尸体,连壕沟也没能接近。
七天之后,胜保的年夜军只剩下三千五百人,骑兵更是锐减到不足千人,他们的军粮早已经用完了,只能靠马rou果腹,虽然不缺马rou,只是军心士气却下降的厉害,任谁也知道,除非外头有年夜军来救,否则单靠他们自己,肯定冲不出去。
可是哪来的年夜军,他们就是两江最年夜的一股军队,即使南京还能凑出三五千人来,又能如何?
想想自己这支步队覆灭的后果,胜保就觉得恐惧,整个南方,还有谁能阻挡这支短mao贼的泛滥。
“皇上、僧王,奴才对不起们,若非奴才无能,又如何会让年夜军陷入死地。”
“胜保年夜人,的头?”常星阿一年夜早就现胜保好象一下子老了十岁,不单满脸皱纹更深,并且头全白。
“没事,老夫撑得住。”
“年夜人,那今天是否继续进攻?”
“进攻,今天一定要打破短mao贼军的防地。”
“是。”常星阿有气无力的应道,这话句他已经听了七八遍了,只是一次也没有实现。
“咚、咚、咚!”一阵激烈的鼓声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心中道:“那来的鼓声。”只是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前面短mao反贼的。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名传令兵飞快来报:“年夜人,短mao反贼出兵了。”
胜保马上反应过来:“传令,应战。”同时心中却莫明其妙的轻松起来,也好,过了今天就解脱了。
清军刚刚整好队,复兴军已经穿过第二道壕沟,来到第一道已经填平的壕沟前,组成了一个四千人的年夜方阵,二千名火枪手在中间,二千名长矛手护住两翼,慢慢的向清军标的目的压来。
这些天,清军无时无刻不想冲到复兴军跟前,面对面的战斗,可恨的是复兴军就象是耗子一样,躲在壕沟后,只会用火器射击,如今复兴军认真出来,那股气势却叫人惶惶不安。
经历过复兴军冲击年夜营还剩下的部分溃兵更是双腿颤栗,这支复兴军和前面那支千人的复兴军没有什么区别,复兴军一千人就敢冲击一万五千人的年夜营,如今这支复兴军可是四千人,冲击三千多人的残兵,结局如何,那还用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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