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è已深,许言告诉顾德自己所住客栈的位置后,便拜别顾德,独自一人回到了客栈。何机和宋启二人早已回房休息!许言也不去打扰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翻身躺下……
第二天一早,何机和宋启早早就来到许言的房间,把正酣睡的许言给唤了起来!他们自是很关心许言昨晚的进程!
“许兄弟,昨晚可是见到了那虚大家?”何机昨晚被阻mén外,已是万分遗憾,他领着宋启在附近转了转,便又回到知乐堂mén口等许言!谁知道等了一个多时辰,许言还是没能出来,问守在mén口早已哈欠连天的mén童,他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疲惫之下,他只好和宋启先行回到客栈!
“虚大家一直居住在城东的瑶池岛内,不曾离开半步,在知乐堂里如何能见到她?”许言笑着打起一盆水,慢慢洗漱起来!
“那如何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何机追问道。
“哎,里面问事的人一拨接着一拨,自然要耗费不少时间!”序言夸张道,其实他也就只是经历了三拨考问,便见到了这知乐堂最高的知事——老管事,也就是他师叔顾德。
“俺的娘诶,那帮人就光问问话,就问了你两个多时辰,那见到虚大家还了得?”宋启瞪着铜铃眼道,“我看那些家伙纯属闲着没事干!”
“哎,宋大哥,话可不能这样说,人家办事情仔细点也是对!想那虚大家何许人也,若是为一些轻薄làngdàng子弟趁了个空,那岂不麻烦?”许言解释道。
“许兄弟所言极是!”何机笑道,“宋兄是急xìng子,若是让他被人问上两个时辰,只怕早就不干了!”
许言和宋启一听何机此言,顿时笑了起来,确实,宋启怕是耐不住这个xìng子。
“许兄弟,昨晚可有什么收获?”何机问道,他是聪明人,自然不相信许言在里面干坐着被人问了一晚上的话。
“呵呵,是有一些收获,不过现在说还是太早,如若真有机会能见上虚大家一面,我再详细告诉你也不迟!”许言卖了个关子。
那何机也不恼,他淡淡地看着许言,似有所悟!
“走了,走了,吃早饭去,俺肚子里的虫子都叫唤了!”宋启嚷嚷着便拉他们往楼下走去!
一个上午无事,许言和何机便陪着宋启到城里四处转转,看看可有什么合适的镖局!可一圈下来,这些镖局不是关mén大吉的,就是人手充足的,搞得宋启好是郁闷,许言和何机也是好声安慰。想来洛阳这些家镖局也是受到北禁之事影响颇大。眼见快要到午饭的时间,一行人在一酒楼随便吃了点,而后他们陪着许言在附近的衣店置办了几件衣服,这才转回了下榻的客栈!
许言刚一进客栈大厅的mén口,便看见昨天在知乐堂楼前引领自己上楼的那中年人,正站在楼梯前,一脸焦急地模样!他一看到许言回来,便连忙堆上笑脸迎了上来,“许公子,让我好等!”
“大叔,你可是在等我?”许言拱手笑道,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他,他一直以为顾德会亲自过来寻他。
“正是!”那中年人点了点头说,“老管事jiāo代说许公子就住在此处,我寻过来你却和朋友出mén了,不瞒您说,我可等了您足足有两个时辰!”
“对不住,我和朋友出去有点事,耽误了你的时间!”许言一听人家等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连忙再次拱手表示歉意。
“不碍事,不碍事!”那中年人挥手道,“只要不耽误许公子的事情就好!”
“哦,大叔找我可是有要紧事?”许言这是明知顾问,却要装出一副疑问的样子。
“好事,好事……!”那中年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封请帖,jiāo给许言道:“这是老管事托付我jiāo给公子您的,今日下午申时我们府上会派轿子来接您,您到时在客栈安心等候便是!”
说完,朝许言及其后面的何机等人微微一拱手,便告辞而去!
“兄弟,这是哪来的请帖?”宋启xìng子急,原想一把抢过请帖瞅瞅。许言眼尖,一把藏入怀中,笑着朝宋启摆摆手,也不理他们两个,独自一人上楼而去……
一关上房mén,许言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拿出那请帖细细一闻,一缕幽香绕鼻,让许言不禁心神摇dàng!只见那请帖上面绘着一朵怒放的yù蝶梅,想起那天在知乐堂里看到那五株yù蝶梅,许言心里一阵感慨,这yù蝶梅定是虚大家的挚爱了!
虽然早就感觉今日虚大家定会邀请自己,但许言看着这封请贴,心情依然难以平静,虽然他和那虚大家素昧平生,但共有的一点爱好,还是让许言对她充满了期待……
许言缓缓地打开请帖,迎面而来的是一行方正的蝇头xiǎo楷,字迹娟秀清新,古朴淡雅。一看便知是出自nv子之手!
“欣闻许公子萧琴专jīng,熟研音律,乃我辈楚翘,贱妾不才,今夜忝设一宴,yù与公子抚琴nòng萧,共合一曲,望勿推辞!虚洛嫦拜上”
果然就是那虚大家的邀请,许言此时方才得知,那虚大家名字唤做洛嫦。洛嫦、洛嫦单单这名字也让许言好是一阵心驰神往……。
这,大家的名字果然非同寻常,取两位人尽皆知的仙nv“洛神”“嫦娥”各一字,那虚大家是否真有如仙nv那般出尘的容颜,不食人间烟火?……
此时离申时已是不远,许言无暇再做他想,忙喊来xiǎo二,让他准备热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番。也算是许言有点先见之明,事先出去买了身衣服,否则穿着那些破旧的衣服,许言可真没脸走到虚大美nv的面前去……
在房间内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上新置办的孝白长衫,再用一根白sè发带把长发随意一系,好个yù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公子,“这……,是我吗?”许言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有些难以置信,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妆,这稍微打扮一下,便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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