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如若堆雪,润滑如若丝绸。
修长如葱的秀手从脖子上抹过,滑到胸口,再到两侧,轻轻往下推去,纱帐再落。低若蚊蝇的呻吟,却在这样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绵绵长长,透过衣裳,弹动着心房,砰砰乱跳。
常乐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拢在袖子里,眼睁地看着女人身上的纱帐一点点的从身上滑落,随便她如何摆弄出诱惑的姿势,除了偶尔眨下眼睛,却全然不为所动。
“怎么?你不想要吗?”女人见自己引诱没有预期的效果,她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想!”常乐很证实地说道:“但有些女人可以让我敢想敢做,但有的女人,想想也就罢了,实际做了,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常乐说到这里,眼睛盯着女人说道:“看来你对自己很自信,你就这么自信我要了你以后,就会替你办那件事?你不怕我穿插了裤子不认帐?”
“你不敢!”女人骄傲地抑起了头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唯我是从!”
“凭什么?就凭你所喷撒的催情药吗?”常乐的头歪了起来,一进门时,他就闻到这香味里夹着淡淡的药香,初时他还不怎么在意,但当他发现自己的yu望有些不受克制时,他明白这药香其实是一种催情药!但已经晚了,他已吸入了太多这种药!
“你果然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明上百倍!”女人的计谋被常乐点破,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恐之意,她半裸着上身,妩媚的眼睛扫视着常乐两腿间的变化,冷笑道:“不过没有关系,不论是任何人,只要置身在这催情散里片刻,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yu望,若是再稍稍受点引诱,立即就会迷失本性,除非男女交合,不然绝对别想得到解脱!”说着,女人又走近常乐,伸出手指在常乐的脸上滑过,阴笑道:“但从些以后,你都将会被这催情药所控制,若是没有了这种特制的药物,你再也别想在房事上有所图了,嘿嘿嘿,想想,你心里明明很想要,面前也摆着一个美女任君品尝,但你却不举,哈哈哈,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吗?”
“你说的很对!”常乐点了点头,缓缓站了起来,与女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就在女人以为他会有所举动的时候,常乐忽然伸出双手,紧紧的将女人搂在怀里,然后把嘴唇往女人的下巴上轻轻咬了咬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后悔还来得及!”
“我后悔?呵!”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一声,刚要下去,忽然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刷白,看向常乐的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女人的短剑,不知何时落到了常乐的手里,他把短剑抵在女人的下巴上,反问道。
“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的!”女人忽然强硬了起来,她厉声说道。
“我知道,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到这种关头,被控制的人都会强硬两句!”常乐说着,把女人的纱帐给解了下来,看着她的**就好像是看着一堆死肉一样,全然不为所动,三下五去二,迅速把女人给捆了个结实,然后往椅子上一丢,把短剑给收了起来。
“那你就等死,催情散除了我的解药,谁也救不了你!”女人虽然对常乐嘴里的电视是什么东西全然不知,但在这种关头,她也没有足够的好奇心去问这些,嘴里依旧强硬地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指望你能给我解药!”常乐说着,晃了晃自己的左手,整个手背上都血淋淋的,在女人那雪白的胸脯上抹了抹,骂道:“你可知道我的的血有多么的珍贵?却偏偏为了抵御你的催情药害得我流了这么多,你这混蛋!”
女人瞪直了眼睛,她现在才明白刚才常乐为什么坐在椅子上拢着袖子里,原来这人一却利用自残来克制yu望!从了解了这些开始,女人有些畏惧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尚且如此,待会儿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他不会……,女人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面想去了,她暗中安慰自己:反正若是任务完不成,自己回去也是死,大不了今晚就死在这里,若是待会苦头太多,自己顶多来个咬舌自尽!下定了决心,女人有些镇静下来,也开始注意起常乐的一举一动来。
奇怪的是,常乐在捆住了女人以后,就对她置之不理,而是转身往床头走去,把女人脱在床头的衣服给抱了出来,往桌子上一丢,就仔细翻找起来,不一会儿,背对着她的常乐就笑了:“呵呵,瓶瓶罐罐的还挺多的嘛,要说做你们这行的,应当轻装简行才是,带着这么多东西走来走去,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追杀,多累赘啊?”说着,常乐转过身来,拿着四个分别为黑、白、红、蓝色的小瓷瓶走到女人跟前,把四个小瓶子往女人面前一递,问道:“说,哪一瓶是催情散的解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女人把脸一扭,不看常乐。
“不说是吗?那我就一瓶瓶的喂你,让你试试再说!”常乐伸手夹着女人的腮帮子,把那些小药瓶凑到她的嘴边说道:“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择吃哪一瓶!”
谁知常乐的话才刚一说完,女人忽然一嘴咬住那个红色的药瓶,没等常乐反应过来,她就一口将那药瓶里的药丸全部吞下肚里,药的味道似乎很不好受,痛得女人把身子缩成了一团,脸也跟着扭曲了起来,虽然她强咬着牙齿没有痛哼出声,但把牙齿给磨得吱吱直响,一顿热茶过后,方才慢慢回复回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把脸一抑,得意地笑道:“哼,现在解药已经被我吃完了,我看你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