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淫贼!”常乐指着那两名被小顺他们追捕回来的青年学子,向旁边的吴安说道。
“呵,对不起,刚才是误会常兄了,在下在些赔罪!”吴安苦笑着说道,刚才几个人想要乘机先把常乐教训一顿,然后再送到官府,却没有想到战斗在即将开始的时候,淫贼被抓了回来,证明了常乐的清白,也让自己在高丽美女面前丢了颜面,因为这两人是他安排在宿所里保护美女的!
“呵呵,你不用赔罪!”常乐一笑,正在吴安想要说他如何宽宏大量的时候,常乐却掸了掸吴安刚才碰在自己身上的灰尘,不紧不慢地说道:“赔些银子就行。”
“常兄的意思在下有些不明白。”吴安脸上的笑意立收,看着常乐讶然问道。
“你看看,刚才你当着数十名营州学子的面,毁辱我是淫贼,这是不是对我的名誉造成了损害?那么你应不应当给我一些补偿?而你刚才又对我拉拉扯扯,撕坏了我这件上好的衣服,你要不要赔偿?你刚才阻止我出去,而恰好我那时又要与一位美女约会,结果因为你的阻拦,使我失去了这位姑娘的信任,从而毁去了我原本很有可能成就的婚姻,这么大的损失,你又打算用多少银子赔偿呢?”常乐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的吴安,摇了摇头道:“看看,你这一身打扮恐怕是没有什么钱还赔偿我?要不,我把这帐目寄给你的化安老家,让你的家人把银子送来?”
“你这是敲诈!”吴安哆嗦着嘴唇,半天才指着常乐厉声说道。
“你再这样说我就给你再一罪名,什以敲诈?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我是敲诈了?”常乐不屑地说道,今儿个他就是吃定这个自以为是的吴安了!
“这位公子,能否看在小女份上,莫要为难吴公子?”高丽美女混身湿透,此时披着吴安的被子,慢慢出了房门,向常乐屈膝一礼,替吴安求情道。
“美人请求,常乐如何能不赏脸?那就这样,后面这一条罪名我就不加了,前面这三条罪名吴公子就看着办!”常乐阴笑道。
“常乐,莫要欺人太甚!”吴安咬牙切齿地说道。
“嘿嘿,都在呢?”正在这时,从外面又来了一伙人,为首一人,正是常乐在春香楼里见过的那个中年人,他带着数十名营州城的泼皮混混,拿着棍棒之物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常乐,立即笑道:“小兄弟,怎么你也在这儿?没有去找你的美人吗?”
“黄兆球,你不敢来吗?就不怕官府抓你去问罪吗?”吴安一看到这中年人,也顾不得和常乐争执,连忙就护在了一脸畏惧的高丽美女前面,看着这中年人说道。
“怕?我怕什么?人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从桂黄花买回来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是我大秦律令,有谁会来抓我?倒是你,你把我的人从我春香楼里抢了出来,还打毁我春香楼无数器物,仅是强抢民女这一条罪名,就足可以把你流放到西域挖金矿了,至于说毁了我的东西,嘿嘿,你爹不是化安县的首富吗?应该有钱来赔偿我的损失?”黄兆球嘿嘿笑道,说完,忽然一挑眉毛,手中的棍子指向吴安身后的高丽美女,厉声道:“朴吉儿,快给我过来!”
在他们的争吵声中,常乐渐渐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朴吉儿与纤指柔比试中不分上下,正在僵持中,忽然这黄兆球,也就是春香楼的后台老板,不知使了什么手法,竟把朴吉儿从桂黄花买了回来,并宣布朴吉儿当晚就可以接客,但要在场的客人们比拼价格,价高者可得到朴吉儿的初ye。
更让常乐叫绝的是,这黄兆球还使了一招,他当场宣布,纤指柔被放还归良,绝不会接任何客人,这也使得那些心存就算是竞不到朴吉儿,还可以竞得纤指柔的嫖客们绝了念头,疯狂地竞争起朴吉儿的*来。而在营州,就算是最顶级的姑娘,初ye开苞费也不过几百两银子,但黄兆球使的这一招,让朴吉儿的身份提升了数倍不止,最后被一名来自江南唐国的大药材商以三千五百两的价格竞得了朴吉儿的*!而因为这朴吉儿反抗的太过激烈,于是黄兆球命人给她喂了迷药,让她先昏睡过去,打算着等她醒了以后,再喂一些香药,以便成了好药材商的好事。
眼看着自己心目的绝世佳人被人抢了去,更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境,以吴安为首的一帮学子们不干了,热血男儿最是冲动,再加上被吴安一点拔,于是一伙人立即就冲了上去,把朴吉儿给生抢了过来,也是这吴安还算聪明,他命人把这朴吉儿藏在宿所里,而自己则带着余下的人牵着黄兆球的手下满营州城的转起了圈子,结果那两个看护朴吉儿的人起了淫心,才有了常乐失败的救美那一幕戏发生。
常乐不是佛祖,没有那一副悲人天悯的心肠,但他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心底里还保留着那么一点点正义感,当然,种正义感只对自己看得顺眼的人而施,而恰恰这位朴吉儿是常乐看着还算顺眼的人之一,所以,他决定帮助这位美女。
眼看着面前的事态愈闹愈大,营州城内的差役都来了,常乐怕再待会儿自己的父亲都有可以会来,所以他决定马上出手救人,于是站在两方即将大动甘火的人群之间,把手一摆,大声道:“大家暂停,听我一言!”
吵闹声慢慢停下,两方的人都看着常乐这个外人,不知他要说些什么,而常乐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是在心里急急地想着对策,就在两方人看着他不说话,才要又起战火的时候,常乐忽然对着吴安喷起了唾沫星子:“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啊?砸人家的场子,抢人家的姑娘,你知道这样做给你的父母带来多大的危害吗?”
常乐一边说着,一边向朴吉儿靠去,就在接近朴吉儿的那一刻,常乐忽然伸出手,一把把朴吉儿搂在了怀里,然后掏出那把刀子,顶在朴吉儿的脖子,对着两方都震惊不已的人说道:“你们别动,再动我杀了她!”
“常乐,这不关你的事,你干什么?”吴安吓得脸色苍白,他爱煞了这位高丽来的朴吉儿,不然也不会为她冒这个险,而当他看着常乐的刀子就顶着爱人的脖子上时,比顶在自己的脖子上都还难受。
“滚,这关你什么事?要和我说话,也是人家黄老板说话!”常乐很是不屑地骂了吴安一顿,然后扭头看着黄兆球道:“黄老板,这位姑娘是你花了一千两银子买回来的?若是我把她身上划了两道疤,或是几道口的,恐怕就不值钱了?”
“你怎么又使这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黄兆球怒道,他已经被常乐用这招摆了两道了。
“很简单,我要花钱把这姑娘的*买下,当然,银子我是绝对不会少你的。”常乐抑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