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锥!”,一个半透明状,长有十几厘米,通体蕴含金之金黄sè、木之碧绿sè、水之湛蓝sè、火之火红sè、土之黄褐sè的尖锥猛然杀向一块巨大的山石。
“砰”的一声炸响,三米高两米宽两米后的坚硬的山石被炸成无数碎块,山石后面的山体更是被炸出一个大坑。
“五行钻!”,同样大xiǎo同样颜sè,但是却有一道螺旋纹贯穿始终。
“噗”,这次是一声闷响,五行钻已经穿透坚硬的岩石,深达数十米。
“灵力爆!”一道灵力锥shè入山体猛然爆炸。
“风盾!”,一个急速旋转的旋风出现在身前,灵力爆所炸的四散的山石顿时被风盾巨大的牵扯力引到一边。
每发出一道法术都是一声言出法随,虽然言出法随还没有达到镇魂的作用,但是这一声爆吼却能震慑别人的心神,这在斗法时也许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
“这五行锥和五行钻的破坏力还是不满意,难道灵力结构还是不合理?”任逍遥沉思片刻,心念一动,一道五行锥浮现在其面前。但是这次并没有急于发出,而是控制着灵力向着锥尖处汇聚。慢慢的锥尖处的形状越老越凝聚,而锥尾越来越虚幻。
猛然,五行锥shè向面前的石山,“砰”,一声炸响,石山上形成一个深达十米的大坑。
“灵力没变化,神识多出一倍,破坏力高出一倍。”沉默片刻,任逍遥依旧不是很满意,不过他知道,自己短时间内也就能达到这个程度了。
不停的实验,随着一个个五行锥的发出,其凝聚的时间终于达到了一念生。喝了一口酒,吞下一粒养魂丹,恢复了两个时辰之后,开始对五行钻进行改造。
飘渺楼聚会之后任逍遥不停的改动着自己的攻击防御手段,同时也经常在空中飞行,时而急退,时而忽上忽下,时而倒立空中。
在两个月的时间中,任逍遥将所有的jīng力都用在修炼上,但是每个人见到任逍遥都是满怀心痛。他们知道自己大师兄的哀伤,他们知道大师兄回来几个月之后一直没有去找肖晨。
“大师兄。”残天骑着鸵鸟突然出现在山脚下,脸上lù出永恒不变的微笑和淡然。
“残天不错,再有半年就能达到养气四段了吧?什么时候到的三段?”任逍遥的脸上罕见的lù出一点笑意。
残天心念一动,地面上出现两把椅子一张桌子,然后桌子上又出现了几坛酒,左手一按鸵鸟的脖子,飘然而落时已然端坐在椅子上。
打开一坛酒喝了几口,这才说道:“两个月前到的三段,可惜当时没有见到大师兄恭喜我。”
尴尬的笑了笑,任逍遥却没有回答残天的话,而是默然的拿起酒坛喝了起来。
“无痕宗那个叫忘忧的人已经正式向紫衣mén提亲了。”残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任逍遥。但是任逍遥却神sè不变沉默不语。
“忘忧是道基中期,他的父亲是金丹中期。”残天依旧看着任逍遥,而任逍遥依旧神sè不变沉默不语。
“他们提亲的对象是肖晨姐,而且据说紫衣mén对这件事持支持态度。”这句话一出任逍遥的眼角终于缩了一缩。
沉默,沉默中残天一直目注任逍遥,任逍遥一直低头不语。
“你说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沉默中,任逍遥头也不抬的说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无奈与挣扎。
“你不知道怎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更喜欢谁!”残天仔细端详着手中xiǎo巧的酒坛。酒,这东西真好!
不待任逍遥回答这个问题,残天继续说道:“一个几年jiāo往,一个在你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其实……其实世态冷暖恩爱情仇都只是一个过程而已,他们都是道,你怎么做都是道,区别只在于是否符合你的道而已。如果你两个都想要,那么我们先用灵石砸给紫衣mén,搅黄了这件事。我估计江琳儿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道侣,所以那边不着急,等到咱们实力提高之后,就去提亲,无痕宗不同意咱们就去抢!江琳儿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她是你nv人!”
“你一个xiǎo孩子懂得什么?”任逍遥抬头瞪了残天一眼,“你刚多大?刚十五岁就撺掇我左拥右抱抢老婆!”
残天对于任逍遥的恼怒视而不见,而是悠然的继续说道:“这个问题与年龄没有关系,而是在于心。我明白我的心,我知道大师兄难受,这就足够了,而且我说的也是一个办法。而大师兄你却不知道自己的心,你沉默就等于选择江琳儿。但是你又放不下肖晨,所以你沉默的结果永远都是有遗憾。”
“去去去,你再说我就揍你,整天装成个xiǎo大人似的。”
“我不能站起来之前,你是不会揍我的。”残天无视任逍遥的威胁,依旧淡然一笑。
任逍遥一阵无语,这个师弟不是好东西!等他tuǐ好了天天收拾他!
“我去见一下肖晨吧,有些事总是要说清楚的。”默默叹了口气,任逍遥御空而去。有些事不能总是躲避,但是他去见肖晨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甚至不知道他想达到什么目的。把玄机dòng府的事说清楚,让她原谅自己?或者是让她接受二nv共shì一夫?说一说自己的苦衷,让她不要误会自己?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不管那个nv人是不是江琳儿,他绝不会放弃。因为那哀伤太浓郁。浓郁的让他的心时刻在颤栗。
紫衣mén在紫衣谷北侧百里,虽然有了一位金丹上人,紫衣mén已经成为了中等mén派,但他们弟子却不是很多。只有一位金丹初期,八位道基期,一百多养气期,还有三百多外mén弟子。
来到紫衣mén山mén外,任逍遥心中有些惆怅,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却是来分手。
“逍遥哥哥。”一个十五六岁长得极为漂亮的xiǎonv孩惊喜的叫道,在她旁边还有一个同样年龄的nv子。
尴尬的点了点头,“xiǎo玲,能不能让你肖晨姐姐出来一下,我想见见她。”这个xiǎonv孩他认识,名字叫xiǎo玲,与李芳柳影她们的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玩耍。
“哼,回来好几个月也不知道来找肖晨姐姐,我姐姐早生气了!”nv孩冷哼一声也是极为可爱,不过明显能看出是装作生气而已。向任逍遥做了个鬼脸,xiǎo玲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山mén。
一刻钟后肖晨走出了山mén,来到任逍遥面前。
“你瘦了。”看到肖晨略带憔悴的柔弱样子,任逍遥心里有一些chōu搐的痛苦。
肖晨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带着任逍遥来到十里外一座xiǎo湖里的凉亭上。
肖晨坐在亭子边,看着湖中的鱼沉默不语,任逍遥不知从何说起,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捋了捋风吹散的发丝,肖晨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紫衣mén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历经了风雨,能够晋级成中等mén派也是我们祖师依靠外力得来。我们大多数弟子都会嫁与各个mén派弟子作为道侣,这样就能不断的稳固我们的地位。虚无缥缈宗可能只需要受到无痕宗辖制,而我们却要不断的与各个mén派结jiāo,这样才能稳固我们mén派的利益。紫衣坊市从无到有经历了八百多年,这其中有着多少艰辛?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应该是这个结局,因为我是宗mén的核心弟子,我对于宗mén有着自己应该尽的义务。我曾经努力抗争过,师叔蓝翎也曾极力的支持我。我抗争的好累!当你回到mén派,来到紫衣坊市的时候没有去找我,我就知道……我不用再去抗争了!我不用再这么累了!对方追求了我两年,而且我也知道他确实很爱我。我不讨厌对方,而且我也相信能够慢慢的接受对方。这样我即得到了呵护,又尽了紫衣mén弟子的义务,我可以接受这个结果,因为这是我的宿命。几个月来我一直在等待,我在等待你来面对我。因为我不相信你是一个逃避的人,你,并没有让我失望!我了解你,你肯定有着自己万不得已的苦衷!这苦衷让你无法面对我,让你不知道如何对我说。”
肖晨转回头,第一次凝视着任逍遥的眼光,眼神哀怨,语气坚定的说道:“这一切因为,我相信你!”说完之后肖晨御使飞剑消失在天际,两行泪水洒落。
“你看我英俊潇洒,yù树临风,而且又年少多金,怎么样?要不然我陪你两天,你将这件天蓝送给我?”任逍遥第一次见面就要卖身,肖晨永远不会忘记。
“虽然很危险,不过当时我动了番脑筋,先是令那个养气八段的和养气七段的打了起来,等我解决了养气五段六段那两分个人时,养气七段的已经死了,那个八段的也身受重伤。最后我趁着对方不注意这才得手。”任逍遥沾沾自喜,故作卖nòng的xiǎo心思肖晨不会忘记。
“我的法袍是紫衣阁买的。”任逍遥被三名道基之人追杀时大喊的一句话,肖晨更加不会忘记!
所有的事,都不会忘记,但是不会忘记的只能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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