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所施展的神通都超过了两人的承受范围,在他们二人施展完神通之后,两人的脸sè瞬间苍白如雪,而他们的身子则是不由自主的自空中掉了下来,因为此时他们体内的魂力已经告捷一空,即使是维持在空中飞行的那一丝魂力也没有了。
而在上空之中暴风与火海的jiāo锋却依旧没有停止,这两大神通jiāo锋的威力难以想象,数百里之外的天元宗弟子顿时感到一股难以抵御的燥热的暴风在身边怒嚎,若不是有天元宗的严令,恐怕现在他们已经向后撤走了。
“大长老,这两大神通的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了,恐怕马上就要蔓延到数百里之外了,到时候能量爆炸,恐怕就连天元城也得受到牵连啊!”三长老看了看那中心地带黑sè的风漩与幽蓝sè的火焰jiāo织在一起,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开口说道。
“我也没想到这两人的jiāo手如此激烈,立即下令所有弟子后退百里。”大长老也看了看那一团烽火jiāo杂的能量团,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骇sè,但身子却急速的向后退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江莹与凌盛对视一眼,露出了浓浓的担心之sè
“死在自己的手上,真是活该!”在撤离的同时寒明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而在另一边,
“沈霄哥哥现在怎么样?我们去救他吧!”左夕雅大大的眼睛中不由得流出了两行清澈的泪水,犹如透明的珍珠一般,在娇美的面庞上挂上了长长的一窜。
谢水一把拉住左夕雅想要飞过去的身形,沉声说道,
“现在他们那里的能量十分暴躁,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立刻爆炸,而且以这两大神通的威力,恐怕尚未找到他们,就会被这风火之势吞灭。”
“那我们难道只能在这里干等?”左夕雅眼中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谢水看了看左夕雅有些憔悴的脸庞,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睛又再一次转向了那风暴中心,左夕雅说的不错,他们能做的只有在这里干等。
“咳咳……”
趴在地上的沈霄无力的干咳了几声,费力的抬起头来看了看百丈之外的凌曲阳,却发现凌曲阳竟然也在趴着看着自己。
“你竟然还没有死!”沈霄的眼睛顿时瞪大。
“为……为父还要去看……你母亲呢,怎么能死……”凌曲阳仿如xiǎo孩一般,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只是他的话语却极为的虚弱无力。
“我要杀了你!”沈霄立刻准备站起来,可刚支撑到一半,又无力的倒了下去。
“哈哈……果然像你母亲一样的倔强,咱们的魂力都枯竭,为父的恢复速度可比你快,到时候我赢了你可别不认账!”听到沈霄的话,凌曲阳不仅没有动怒,反而更加开怀的笑了起来。
沈霄顿时不再动了,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凌曲阳,也竭力恢复起了魂力,凌曲阳说得对,他的恢复速度比沈霄要强,等他一恢复,沈霄恐怕就要认输了。
“想当年,我和你母亲相识之时,你母亲吸引我的也是她这倔强的xìng格,虽然她的美貌无人可比,但我更欣赏她的却是她的xìng格,温婉而不失坚强……”
迎着沈霄狠狠的目光,凌曲阳毫不在意的自顾自的讲道。
“和你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日子,我这这一辈子,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不会忘记那段记忆。”凌曲阳的眼中不由得闪现出浓浓的怀念之sè。
“我知道我对不起若琳,也对不起你,这一点我并不否认,甚至我明明知道你今日是要杀我,我还是无怨无悔的来了。但你不知道,我其实也有自己的苦衷,在别人看来风风光光的天元宗宗主其实也是身不由己的,况且当初我不过是一个xiǎoxiǎo的魂尊期修士,所有的事情根本由不得我自己,他们以你们母子的xìng命一威胁,我便只能妥协,甚至连去看你们一眼都不敢……”
“我知道我是一个软弱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若琳,也不配称为你的父亲,你比我强,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便是拥有了你和盛儿,但你比盛儿多出了一份狠绝,而盛儿却比你多了一份高傲……”
“轰……”
就在这时,天空之中能量突然更加暴躁了起来,甚至边缘的地方已经开始爆炸。
所有的人的脸sè不禁一变,这股能量的平和之态似乎维持不了多久了,也就是说这股难以估量的能量马上就要爆发了。
“所有弟子立刻进城,开启天元城防御大阵!”大长老脸sè一变,立刻大声喊道。
“呵呵,恐怕我们父子两人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为父倒是没事,倒是你,可惜了,本来可以名震大陆的……”凌曲阳也明白这股能量爆发,以自己两人的位置,肯定是尸骨无存了,看着沈霄,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后悔,或许他刚刚就不应该反抗,死自己一人总好过两人都死。
“你现在就像一个妇人,聒噪!”沈霄冷冷的看了凌曲阳一眼,毫不留情的骂道,但他的眼神虽冷,但那一丝yīn冷的杀机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悄然消失在他的眼中。
“为父这么多年都未曾与你说过话,今日恐怕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反正你也跑不了,就听为父聒噪一下吧。”凌曲阳听了沈霄的骂语,毫不在意的一笑,竟然又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两人的上空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两人神识敏锐,同时转头看去,这明显就是瞬移之术的前兆,但这人所使用的瞬移之术明显比金角巨鳄的那种半吊子的瞬移要强上不止一筹。
空间波动停止,一身月华长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两人的上空之中,他的周身没有丝毫的魂力波动,也没有一点气势dàng出,但他平凡无奇的相貌却让人难以忘记,仿佛是生生的刻在了心头之上。
“天元宗现任宗主凌曲阳拜见太上长老!”凌曲阳身子一震,立刻恭敬的喊道。
但那个中年人却没有回头理会,而是抬头将目光转向了天空之中,看着眼前的风火jiāo杂在一起的能量团,他轻轻伸出右手,他的右手突然冒出淡淡的白sè光华,他便是这样随意的轻轻一挥。
那一团白sè的光华瞬间离手,化作一层薄薄的银白sè轻纱,慢慢的向着远处飘了过去,那一层银白sè的轻纱越飘面积越大,而且所过之处,所有的风火尽皆熄灭,消逝的无影无踪,即使是中心的那团能量团也没有丝毫的意外,化作了一片虚无。
沈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如此狂暴的能量竟然随意一挥便化为虚无,这天元宗的太上长老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凌曲阳淡淡的说道,
“你很无用!”
“凌曲阳愿意受罚!”凌曲阳身子更是一抖,立刻低下了头,不敢有丝毫违逆。
“明日便去寂静崖吧,不达魂君后期你就不用出来了。”
说完这一切,他的目光又转向了沈霄,就在他淡淡目光转向沈霄的那一刻,沈霄不由自主的身心一颤,仿佛尖针刺向心头一般,而沈霄的神识竟然没有来得及有丝毫反应,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实在太大。
“你很不错!”淡淡的赞赏一句,他的右手再一次升起,一道白sè光刃在手掌之上闪现,遥遥指向的方向正是沈霄。
面对太上长老的杀机,沈霄竟然不能做丝毫反抗,不仅是因为他的魂力枯竭,而是这太上长老的神识之力已经封锁了空间。
“太上长老开恩!莫要与他一个xiǎo辈计较!”凌曲阳立刻跪下大声喊道。
“太上长老且慢!”而这个时候,金角巨鳄的身影突然瞬移了出来。
太上长老没有在意凌曲阳,但金角巨鳄的出现明显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略带诧异的说道,
“你是风伯的那只xiǎo蜥蜴?”
若是换了一个人说这话,金角巨鳄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爪子拍死他,但对于太上长老它却不敢出手。
“这沈霄乃是风伯的传人,请太上长老开恩,放他一条生路!”即使是金角巨鳄也不敢有丝毫倨傲,恭敬的开口求道。
“难道因为这个原因我就必须放过他?”太上长老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沈霄乃是风伯的唯一传人,况且他们二人也只是私人恩怨,丝毫不关天元宗的事,何况沈霄不过是一个xiǎo辈,还请太上长老不要与他计较!”
“是啊,请太上长老明察,这一切都是曲阳之过,不关沈霄的事。”凌曲阳立刻紧随而上。
“罢了,看在风伯的面子上,这一次且放过你,但你此生不得在踏入天元城半步,你可知晓?”
“谢太上长老不杀之恩,沈霄定然铭记在心!”
太上长老淡淡的点了点头,随手一卷地上的凌曲阳,随意之间便瞬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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