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少八口逛了一天的街。开着三辆宝马,满载而归,什么都买全了,就算一个人想不到,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八个聪明的脑袋,自然什么都想到了买到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卫生巾都买了几个品牌的。
为了给鲨鱼妹与南元天更多的空间,南元天开着车,单独和鲨鱼妹回家,别人都没有打扰。
南元天的心里实际始终挂记的是黑哲雪,无论怎样?可以忘记一个人的名字,可是想忘记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决计没有那么容易。虽然心中思念的火焰没有那么强烈,可是那是强压下去的,和黑哲雪在一起的那些快乐的回忆,时不时就会在脑海里jīng彩回放。
实际南元天一整天闷闷不乐,可是还必须装出很兴奋的样子,真的活得很假,活得很累,明明知道不可以,为什么双方都牵肠挂肚?
虽然和黑哲雪相见的时光不多,但是都是很兴奋很幸福的人生jīng彩段落。
鲨鱼妹也当然看得出南元天的苦苦相思心情,可是离了南元天,她就不用活了,因此她只有劝自己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因此鲨鱼妹也只有“视若不见”,喃喃自语的道:“有的人就是狼心狗肺。兔子噶碎。”
由于南元天在怔怔发呆,立时自然反应道:“鲨鱼老婆,你说什么呢?”
鲨鱼妹愤然道:“你不用跟我说话,我没有跟你说话。”
南元天答应着,可是身为情圣他能不明白鲨鱼妹在生闷气吗?他也自言自语道:“有的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哎,可悲,可叹。”
鲨鱼妹眼睛到红到瞳孔了道:“你在说谁呢?你再说一遍?”那个气势委实惊人,如果南元天再说错一句,鲨鱼姐姐就要吃人了。
南元天摇头晃脑道:“我在说一个人,这个人你也认识,我就不提她的名字了吧,以免你难堪。”
鲨鱼妹道:“废话别说,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她怕说的就是自己,因此不敢道破天机。
南元天道:“老婆你也不用急,那个人就是南元天,你想呀,南元天是个什么东西?娶了这么个大美nv,他还不知足,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简直不要脸。其实日本美nv有什么好?还不一个眼睛,两个鼻子,三个嘴巴,和我鲨鱼老婆一样。”
鲨鱼妹被气笑了道:“你才一个眼睛,两个鼻子,三个嘴巴呢,你以为我是妖怪呀。我寻思你说我呢,欠揍,你想她当然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你不是无情无意的làng子,否则我也不要你了。可是我也不能不生气呀,我可没有那么大度?我明知自己的老公在想别人,那我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我是不是已经不爱他了。你说对不对?元天哥。”
南元天道:“呵呵,这回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走了,就老死在你的怀里吧。”
鲨鱼妹不说话了,脸sè通红,明眸如水,娇媚横生。突然鲨鱼妹道:“元天哥,你看日本美nv。”
南元天立刻道:“啊,在哪里呢?”可是望了车外半天,也不见佳人的身影。
鲨鱼妹终于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南元天知道上当了,车子都开不稳了,在马路上打横,立刻愤然道:“好哇,啊,以前咱们开这种玩笑我不怪你,现在你是我老婆了,你拿美nv勾引我,你说:你知不知罪?”
鲨鱼妹一想,元天说的话决计有理,立时惭愧的道:“元天哥,你别生气,我都习惯了。”多少年来,他们就是这般开心的过着,不分你我,甚至不分何时何地,不分xìng别的开玩笑,从小如此,长大如此,自然结了婚一时亦如此。
南元天假装愤然道:“我不生气也可以,今天早上就没有亲到,你来亲我一个。”
鲨鱼妹当亲不让,慢慢的轻轻的亲了一口南元天,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中。
南元天也感到灵魂都醉了,这要是在家里,他早就疯狂爆炸了,非狂啃鲨鱼妹不可。元天他很知足的道:“算了,不想日本美nv了,有了你,我还不知足,不满足,那我就是最贪心的人了。”
鲨鱼妹羞得很美丽,眸子生辉,yàn若桃huā,眉máo微动道:“你知道就好了,我有了你,就什么也不求了,你以为我为你自杀,别人谁不笑话我?我心里好过吗?”
南元天道:‘我永远不会笑话你,你知道吗?如果没有那次惊心动魄的自杀,我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间了,我感谢你救了我一家,否则————”
鲨鱼妹道:“我知道黑哲家一定会分开你们的,不过,你们一定会死在一起——”
南元天道:“算了,说这些干什么?后天去日本,明天我们去游乐圆玩一天吧。”
鲨鱼妹怒道:“你不知道我的tuǐ不能强烈运动吗?游乐园是不去了,我们去看大海吧,一天能回来。”
南元天道:“好。”两个人说说笑笑,开开心心的就回到了家,跟于大京与鳄鱼妹一说要去看大海,于大京是不准备去了,还有一些公司的事要处理,鳄鱼妹一开始乐得直蹦高,后来觉得实在不合适,也就不去了。
一天无话,黑哲雪也没有继续来电话,也许一天一遍已然足够,第二天去看大海,再度真的见到了日本美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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