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这么大力可以吗?”童灵柔生气道。
“对不起!因为很舒服,所以我停不下来!”陈耀阳嫌意道。然而,左手继续有意无意地拧,童灵柔红肿的大腿ròu。
白了陈耀阳一眼,童灵柔不悦道:“但我很痛!”
“第一次就是这样,忍耐一下好吗!?”陈耀阳歉意道。
虽然他这样说,然而眼神却异常锐利。紧盯着童灵柔,示意她继续吃萝卜。
忽然,陈耀阳眼中闪过一道浓浓的愧疚,然后停下帮童灵柔擦yào酒的动作。放下yào酒瓶,“啪”的一声,躺回到她身体左边,眼神空dòng地看着天花顶。
吃着萝卜的童灵柔看到陈耀阳又睡在自己左边,立即向右移躲开他。一边吃着萝卜,一边不悦道:“你又干什么?”
“不要吵!让我静一下!”陈耀阳轻声道。继续失神地看着天花顶。样子显得有点疲惫。
看到陈耀阳入mí地看天花顶,童灵柔的好奇心上来了,跟着他的视线往上看,看到底有什么好看?
可看了很久,还是看不到有什么好看的。童灵柔疑惑问:“你到底在看什么?”
看到陈耀阳一动不动,童灵柔秀眉皱起,继续追问:“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场戏吗?到底是……”
当童灵柔说到一半时,陈耀阳忽然伸右手穿过她的yù脖,再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不让她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紧接着把她紧抱在自己臂弯下,不让她luàn动。
“呜呜……”闻到陈耀阳的右手传来一鼓yào酒味,童灵柔立即双手拉扯他的手,同时拼命摇头。
“再动,就扔你下楼!”陈耀阳冷声道,
虽然看到陈耀阳不是看着自己说,而是看着天花顶说,然而童灵柔知道他是跟自己说。
停下拉扯他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童灵柔可怜巴巴地求他放开臭手。
然而,陈耀阳一直都在看天花顶,根本就没有看她。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童灵柔没有再挣扎,忍受着臭味慢慢睡着了。而睡姿还是使陈耀阳汗颜。右手抱住他的胸膛,红肿的右腿搭在他腿上。看样子,是把陈耀阳当máomáo熊了。
不过,陈耀阳没有推开她,只是把捂住她小嘴的右手拿开,然后继续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顶。
而在他们不远外的另外一间睡房里,童灵雅用被子紧紧地包裹住自己,不想走出这个令她感到陌生的世界。她很想回到以前那个黑漆一片的世界,这样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了!
三人中起床最早的,当然是陈耀阳。
他一如既往地走进浴室里洗了一个冷水澡,随后走到阳台上吹冷风。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她才不舍地离开这个。使他感到温馨快乐的家。
今天,叶知秋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来到自己的摊位上卖小食,然而借钱不还的混蛋比他更早。
看到陈耀阳蹲在自己的摊位上chōu烟,叶知秋有些紧张问道:“你这么早就过来,想干什么?先声明一点,我没有钱!”
并没有因为叶知秋来了,而把摊位还给他的意思,陈耀阳继续蹲在他的摊位上吸着烟,轻声道:“计划提前进行!想方法让我混进凤凰帮!”
轻咳了两声,叶知秋疑惑地看着陈耀阳片刻,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这种容易改变初衷的人!”
把烟头弹飞,陈耀阳站起身,走到叶知秋的牛杂车前。拿起竹签chā大煲里的小食,说道:“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还是快点帮我想一条方法!”
“从小做起!”叶知秋直截了当道。表明他一早就想好,让陈耀阳混进凤凰帮的方法。
瞄了一眼叶知秋,陈耀阳轻微地笑了笑。拿起放在一边的辣酱,浇到手上的一串鱼蛋上,咬一颗咀嚼了二三下,说道:“详细说出来!”
叶知秋微笑道:“从小做起,然后再往上爬。以你的能力,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成为高层。到时就可以拥兵自重。”
“还是无求他们那种蠢方法!”陈耀阳没好气道:“不可以一开始就是高层吗?”
“事物都是两面的。你这么快就做了高层,能拥兵自重吗?”叶知秋微笑地问道。
“那个叫凤凰的nv人挺漂亮!”陈耀阳坏笑道。
叶知秋没好气道:“还是用我的方法吧!你那些旁mén左道的方法是行不通的。退一步说,就算让你泡到那个nv人,也不会得到凤凰帮。因为她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
“敢赌吗?”陈耀阳微笑问道。
“赌什么?”叶知秋微笑道。
“半年时间,我要凤凰帮易主。当然,新的主人是我。赌注是你军师这个闲职!”陈耀阳微笑道。
“那我赢呢!?”叶知秋没好气道。
“我不可能输的!”陈耀阳自信道。
“那我不是一定要输!?”叶知秋哭笑不得道。
“敢赌吗?”陈耀阳bī问道。
“赌!”叶知秋自信道。
“那就让大家骑驴看唱本!”转身向身后的叶知秋挥了挥手,陈耀阳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陈耀阳你太小看我了!没有我的首肯,你别想吞下整个凤凰帮!”叶知秋狡黠看着陈耀阳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
当叶知秋刚说完话不久,有一个穿西装的光头大汉,走到他的牛杂车前,恭敬道:“秋哥,到时间去凤凰帮总部参加长老会议。”
看了眼光头大汉,叶知秋轻咳两声,慢步走出摊位,走向不远处的一辆黑sè商务车同时,向身后的大汉问道:“念奴,庞统那边怎样?”
“来势汹汹!真的要让他luàn来吗?”光头大汉疑惑地看着前面的叶知秋。
叶知秋笑道:“就让他luàn来。我想看看某人捡烂滩子时那个郁闷样子。”
“某人!?”光头大汉疑惑嘀咕了句。
小凤凰二楼某间办公室里。
“什么?竟然敢把车开走!?”额头青筋微突,李南脸上的féiròu有点颤抖,眼睛圆瞪着办公桌对面的手下。
看到李南吓人的样子,穿着黑sè西装的男子。有点哆嗦地点头道:“听维修厂里的一个员工说,昨天那个拽人是在傍晚六点左右把车开走,而且还欠着维修厂一万块没有给。看样子,这个拽人应该是一个骗子。南哥怎样办?”
“他妈的!”
李南猛地拍了一下办公桌,把对面的手下吓了一跳。有些咬牙切齿道:“连老子的钱也敢骗!?一定是不想活了!你去纠集兄弟把这个拽人,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
“是,南哥!”西装男子恭敬地点头道。说完,迅速转身走出办公室。
然而,当他前脚刚踏出办公室mén口,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昨天的那个拽人叼着烟,神情轻松地向他走来。
看到一个西装男子站在李南的办公室mén口,呆呆地看自己。陈耀阳眉头皱了皱,伸手到他的眼前挥了挥:“嗨!”
看到西装男子还是像一个白痴那样看着自己,陈耀阳眉头再次皱了皱。也不再理会他,从他的身边走进李南的办公室。
看到刚才所说的拽人竟然自投罗网,李南也被吓了一跳。
看到他驾轻就熟地坐在自己对面,然后把自己面前的白瓷烟灰缸拿了过去,李南有点发懵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今天来这里也是借钱的!”陈耀阳吸了口烟,样子拽拽的。貌似他不是来借钱,而是还钱。
“南哥!”刚才走出办公室mén口的西装男子,快走到李南身边,警惕地看着陈耀阳,低声问道:“南哥,现在怎样办?”
被手下突然一叫,李南也回过神来。盯了眼陈耀阳,他向站在一边上的手下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看了眼李南,西装男子没有多想,点头恭敬道:“是,南哥!”
再看了眼样子还是拽拽的陈耀阳,男子眉头皱起,慢慢走出办公室。
“陈先生,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事吗?”李南皮笑ròu不笑道。而且眼中的yīn冷之sè显露无遗。
陈耀阳微笑道:“知道!所以我现在就过来补救!”
闻言,李南收回yīn冷的眼神,脸上的笑容也不再僵硬,问道:“怎样补救!?”
“再借我一百万!”陈耀阳严肃地与李南的绿豆眼对视。表示他不是在开玩笑。
眉头皱起,李南问道:“那么今次你想拿什么东西过来做担保?”
“我!”陈耀阳正sè道。
“我!?”李南疑惑问:“什么意思?”
吸了口烟,陈耀阳指着自己的鼻子,微笑道:“我说用我来做担保?”
“你!?”指着陈耀阳,李南惊讶地问道:“你说用你自己来做担保?”
“没错!”陈耀阳点头微笑道。
注视着陈耀阳片刻,李南忽然就笑了起来:“陈先生你真幽默!你是说你用房产来做担保吧!?”
陈耀阳无奈道:“我没有开玩笑!用一百万来恒量我,已经对我构成一种侮辱。但为了补救我的错误,我不得不这样做!”
看到陈耀阳不像是在开玩笑,李南眉头皱起,脸sè也yīn沉起来,然而还是挤出僵硬的笑容:“陈生生,你不要开玩笑了!我这里只担保房产、汽车、古董等等,但不担保人。”
“你要我说多少次?”陈耀阳不悦道:“我说用我来做担保!一百万,少一máo钱也不行!”
“疯子!”李南轻声骂了一句。然后向办公室外的人大声叫道:“外面的所有人都给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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