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耀阳这么一闹,长长的车龙开始快速缩短起来,而场面变得很安静。因为所有车上的人,都知道陈耀阳这个杀神来了,感觉怕稍微大声一点都要惹到他不高兴。
然而,还有一些车上的人继续吵闹起来,因为他们不是凤凰帮的人。所以不知道陈耀阳这三个字为什么会代表着恐怖。
一辆银sè奔驰车上,一个一身悠闲装的男子,蹲在副驾驶座上,手上肆无忌惮地把玩着一把银sè手枪。看着前面不远处的那辆白sè宝马,狞笑道:“那个人就是最近在凤凰帮里迅速上位的牛人?”
“听说前晚青牛帮之所以被凤凰帮突然吞掉一半,就是因为他的命令!”坐在后排座上的一个中年道。他跟蹲在副驾驶坐上的青年不同,一身严肃的西装革履。
其实,他也想跟青年一样穿得随意,然而他贵为一帮老大,怎能跟手下一样穿得随意,去拜祭灵堂里那个,没有见过多少次的老头?当然他不是给那个已死的老头面子,而是给凤凰帮这个小帮的面子。
“文岭大叔,一早不是要你快点吞掉那只水牛吗?看!现在就被人先下手为强了!”转过头,青年不悦地看着中年男人。
叫文岭的中年男人脸上只有苦笑。他是青年的老大,自从犹如在街边突然捡掉一块宝石般,把青年捡回到帮里后,他的帮会也开始壮大起来。
虽然,他一直都把青年当作手下,然而青年一直都没有把他当成老大,而是叫他大叔。一开始,他是反感这种称谓,然而看到青年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后。他不反感了,反而觉得青年这样叫更好。
因为这样子,他们两人就像一对叔侄那样亲密。他也慢慢从老大的角sè,转变为青年的叔父。
而他现在为什么听到侄子的埋怨只能苦笑?是因为青年不但实力强大,而且很疯癫,根本就不会考虑后果去做事,想到就会想着去做到。
青牛帮背后的养牛人到底是谁?他最清楚不过,也很耐心跟地青年解释。然而青年还是一意孤行地嚷着去宰牛。
幸好,他没有过度放权给青年,还有能力去制止青年去做疯癫的事,不然凤凰帮将要面对麻烦就由他承担。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脸上的苦笑更灿烂了:“破làng,我已经跟你说过,骑着青牛的人是李林chūn。我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我们这么快就跟他有jiāo集!”
“既然不是怕他,为什么还要等!?”叫破làng的青年声音含着不悦,还有不屑。
中年男人并没有为青年对他的不屑而生气,脸上露出点算计味道的微笑:“现在朝明省这趟混水,因为那个叫陈耀阳的人介入,而变得越来越混浊了。我们还是等水清后,再来跟他们玩也未迟。”
“还有等多久!?”破làng不悦道。
这两人就是朝阳省七大势力之一,文岭帮的老大刘文岭,和他的得力助手,破làng。
就在刘文岭想回答破làng问题时,他们的车旁驶来了一辆敞篷形的黑sè玛莎拉蒂,而车上只坐着一个nv人。
nv人一头有点波làng形的长发,然而长发不是全都是黑sè,有几束秀发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紫sè。皮肤很白,样子不算漂亮,也不算丑。不过像是有一种只要你看过一次,就会回头再看的魔力。
nv人向背对着她的破làng,微笑道:“疯狗最近过得好吗?”
被叫着疯狗的破làng并没有生气,因为认识他的人,怕他的,都会暗地里叫他疯狗;不怕他的,如玛莎拉蒂上的nv人一样,面对面地直接叫他疯狗。
破làng脸上再次布满给人感觉有点疯癫的狞笑,转过身,用枪指着nv人的头:“疯jī信不我一枪就爆你头?”
“当然相信!”nv人虽然被人指着头,然而没有一点害怕起来。
伸手示意后面两辆黑sè奔驰车上的西装大汉,不要下车帮自己,nv人装出一个柔弱的样子,可怜道:“疯狗大哥你真的恨心抛弃小nv子我吗?你不念在我一夜夫妻百夜恩,而要念在现在我肚子里你的骨ròu!”
nv人装模作样地抚摸着肚子。
“贱货!”破làng轻骂了一句,转过身,用枪指着坐地驾驶座西装男子:“快点开车走。”
感觉坐在破làng身边,犹如坐针毡般的西装男子,害怕的,就是破làng突然用枪指着他的头,然后开枪。
他很清楚破làng的疯癫,不是一般的疯癫。曾经就有兄弟遇到他同样的情况,然而不相信破làng会自相残杀地开枪,所以没有听从破làng的命令。最后这些兄弟都下黄泉去了。
他不想这么快就死掉。只是前面还是塞着车,要他如何把车开上前?西装男子哭丧着脸哀求道:“làng哥,前面有车,暂时不能把车开走,不要开枪。”
“破làng不要luàn来!”刘文岭紧张道。他当然知道破làng疯起来是六亲不认,他已经为警告过破làng不要同mén相残,然而破làng还是我行我素。这点也是刘文岭最头痛的事。
“我赌你不敢开枪!”nv人得意道,眼中充满了算计。
“慕容月华,难道连你也疯掉吗?”刘文岭恼火地向坐在玛莎拉蒂上的nv人说道。
现在,能使刘文岭头痛的除了破làng,就是坐在玛莎拉蒂上的的nv人。
如果把破làng形容成一只见人就咬的疯狗。那么坐在玛莎拉蒂上nv人就是一只,见到猎物不管是疯的,还是毒的,都会从苍空中一鼓劲地俯冲下来捕食的苍鹰。
不像海东青的强大,也不像麻雀般的弱小。这只苍鹰只会凭借着心中的那鼓狠劲,用它那对独有的红眼睛盯着你,同时把你住死里的啄和爪。
如果犹如苍鹰般的nv人不是自己的手下,刘文岭当然不会头痛,然而nv人也是他的手下,准确地说,应该是合作伙伴。
因为nv人叫慕容月华,江湖上的人叫她的暮夜飞鹰,是凤凰市里的夜鹰帮的nv老大。夜鹰帮之所以壮大到能与凤凰帮对抗,当然是因为有他幕后的支持。如果时间可以从来,刘文岭绝对不会再扶持慕容月华这个nv人,而是另外其它小帮会的头目。
虽然慕容月华跟步青兰一样,是一个大帮会的老大。然而前者是绝对握住帮中的实权,使帮中手下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非常强势和桀骜不驯的一个nv人。
所以,刘文岭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把这只桀骜不驯的苍鹰驯服,并不时被啄到手。
没有理会刘文岭的愤怒,慕容月华继续挑衅破làng:“疯狗我赌你不敢开枪。如果我输了,就陪你睡你一晚。如果你输了,就帮我做事。敢赌吗?”
破làng把枪收回来,转过身,不屑看着慕容月华,狞笑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疯掉吗?如果你真的想陪男人睡觉,我不会介意送你去陪灵堂里的那个老头!”
破làng再次把枪指着慕容月华。
“你们两人都要冷静!”刘文岭声音有点无力,样子也有点疲惫。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慕容月华装出一个可怜楚楚的样子。
如果破làng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能会立刻就对慕容月华来一个飞擒大咬。只可惜,破làng是一个疯子,不过没有全疯。所以他知道慕容月华到现在为止,都穿着外衣调戏他。
破làng脸上还是那副,带着浓郁的疯癫味道的狞笑:“疯jī不要以为有文岭大叔给你的撑腰,你就可以对我张牙舞爪。但如果我无聊时,也会陪你玩一下。虽然我不好nvsè,但我那些禽兽手下,整天都嚷着自己是什么夜夜生郞哥,到时你就把你的屁股洗好吧!嘿嘿………”
刚才差点被破làng爆头的西装男子,看到前面的车开上前,也听到破làng刚好说完话,知道要马上开车跟上。
看到已经驶上前银sè车,慕容月华脸上装出来的柔弱样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杀气腾腾的神sè。
慕容月华之所以一来就用美sè去勾引疯狗破làng,当然是有原因的。
其实,夜鹰帮原来的帮主不是她,而是她的父亲。然而她父亲三年前已经死了,死在破làng的冷枪下。
至于,为什么会死在已经成为盟帮的人的手上?答案竟然是‘我手痒’这三个字。多么滑稽的一个答案。
虽然父亲对她不是很好,然后慕容月华觉得还是要帮他报这个仇。所以每一次跟破làng见面,她都会想尽方法跟破làng这只疯狗套近乎。想着取得疯狗的信任后,她就会在他身后以牙还牙地开冷枪。
然而,疯狗就是疯癫的代名词,不是同类的只有被咬的份,每一次都使慕容月华受到侮辱而归。
看到前面的车终于都zǒu光了,陈耀阳才舍得把车向前开。而他身旁的步青兰还在烦着他、
“臭sè狠到底是什么意思?”步青兰装出一个天真的样子。
陈耀阳不屑地笑了一声:“臭三八,我知道你是记恨我昨天打你屁股的事。但我不会跟你道歉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跟你道歉的!”
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步青兰继续装出一个天真的样子,疑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陈耀阳把车停到,手下已经帮他找好的一块空地上后,伸手拧住步青兰的脸蛋,恨声道:“你就给我装无知吧!但我还是劝你先把演技练好了,再来跟我说话!”
“不要拧住我的脸!”步青兰大力地拍开陈耀阳的狼爪,而她柔嫩的脸蛋,不知道是否因为被陈耀阳大力拧过,竟然慢慢红了起来。
“不拧你的脸,难道拧你的胸?”陈耀阳脸上露出点yín邪的笑容,狼爪再次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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