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苦战’后,陈耀阳汗流夹背地趴在黄姑娘泛红的娇躯上。
秀眉微微皱起,黄姑娘轻咬着牙,忍着下体的疼痛。然而这一切,黄姑娘觉得是值得的。
因为她是五sè凤凰中,首先摘下了处nv这顶,她一直鄙视着的高帽子。而且最重要的是,帮她摘下这顶高帽子的人,是传说中的妖孽,也是她倾慕着的男人。所以黄姑娘脸容虽然有些痛苦,然而还带着淡淡的高兴笑容。
在黄姑娘的两座山峰里抬起头,陈耀阳柔声问道:“很痛吗?”
额头同样带着几滴汗水的黄姑娘,摇了摇头,双手抚摸着陈耀阳头,微笑道;“不痛!”
“是吗!那我再来!”陈耀阳作势从黄姑娘身上爬起。不过,黄姑娘没有让他这样做。
“不要再来了!我很痛了!”黄姑娘激动地把陈耀阳头按回到她的双峰中。
“做我nv人就不能在我面前撤谎,不然后果很痛的,知道吗?”轻吻了一下黄姑娘的一座山峰,陈耀阳笑眯眯问道。
“我知道了!”点了点头,黄姑娘正sè道;“以后我都不会再撤谎骗你的。”
“这样就乖了!”陈耀阳爬到黄姑娘的身旁,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小yù鼻,然后让她枕着自己的左手臂睡:“明天就不要去凤凰阁了,明白吗?”
处nv失去的那一天,大部份都会行动不便。黄姑娘知道陈耀阳也知道这一点,是心疼自己了。所以她在陈耀阳的臂弯下,点了点头,脸上不禁地露出幸福的神sè。不过,还是提出自己的意见:“但我想帮你。时间已经无多了。”
“一天时间给你把这破骰子上的密码破译出来。这就是你今天在家的任务。”陈耀阳把放到一边上的六sè骰子捡起,递给黄姑娘。
“我一定会帮你破译出这密码的。”黄姑娘双手紧捉住六sè骰子,坚定地看着陈耀阳。
“那就最好了!我的小百合。”陈耀阳嘟起喇叭嘴,狠狠地吻了黄姑娘一口。
“耀哥!”黄姑娘含羞地把脸埋在陈耀阳身下,然而也掩盖不了她脸上那甜蜜的笑容。
“天已经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看到一丝丝晨光透过窗户,洒进睡房里。陈耀阳伸了伸懒腰,然后亲昵地拧了拧黄姑娘的鼻子,柔声道:“今天,我又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陪你。你要听话地待在这里,明白吗?”
“我现在新的愿望,是做一个出sè的贤内助。”黄姑娘坚定道。
“是吗!?但要做贤内助也要答应我,今天乖乖地待在这里,明白吗?”陈耀阳又亲昵拧了拧黄姑娘的小yù鼻。
“耀哥,你对我真好!”黄姑娘紧抱着陈耀阳胸膛,并把布满幸福的脸埋在他身下。
“我对你当然好啦!”陈耀阳笑眯眯地róu了一把黄姑娘的左椒rǔ。
“不是这种!”黄姑娘娇羞地拍了陈耀阳一下。
“到底是那种?我们今晚再‘秉烛夜谈’!”陈耀阳再次笑眯眯地,róu了一把黄姑娘的椒rǔ。然后轻吻了一下她的yù额,柔声道:“现我要走了,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
“耀哥再陪我一下,好吗?”黄姑娘紧捉住爬起身的陈耀阳的左手,样子惹人怜爱。
“你刚才不是说要做一个出sè的贤内助吗?”陈耀阳微笑地问道。
“但我只是要你多陪我一下而已。”黄姑娘撤娇道。
注视着黄姑娘片刻,陈耀阳还是败下阵来,轻拧着黄姑娘的yù鼻子:“真拿你没有办法。再陪你十五分钟。”
“耀哥,你对我真好。”黄姑娘脸上再次堆满幸福的笑容,紧紧地抱着陈耀阳手臂。
五十分钟后。
陈耀阳终于拈开粘在身上的黄姑娘,开着车风驰电掣地回到家里吃早餐。
今天,陈耀阳的早餐,跟平时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少了一个nv人而己。而这个nv人就是步青兰。
看不到步青兰出现,坐在沈爱雯左手边的陈耀阳眉头挑了挑,轻声问坐在沈爱雯右手边的童灵雅:“小兰有病吗?为什么不来吃早餐?”
“听小虫儿说,青兰有些不舒服,不过没有什么大碍,要我们不要担心。”童灵雅侧头向陈耀阳轻声道。
点了点头,陈耀阳没有再多问,继续专心致志地消灭属于他的那份早餐。
“叮叮叮……”
沈爱雯嘟着小嘴,两道小月眉微微弯起,时不时地摇了摇左手,听手腕上那个金sè铃铛发出的声音。
见状,童灵雅先看了眼低头吃粥的陈耀阳,才轻声问沈爱雯:“怎么了,小雯?”
“我的铃铛好像变重了,而且声音也变得跟平时的不同。”沈爱雯轻声道。
“因为你老妈的灵魂在里面,所以发生改变了。”陈耀阳喝着粥,头也不抬道。
“真的吗?”沈爱雯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陈耀阳。
“昨晚是谁说相信我说的话,是有用的?难道当时她是在撤谎吗?”陈耀阳还是头也不抬道。
“是吗!?”沈爱雯侧着头,两只小眼睛圆溜溜地看着陈耀阳片刻。她忽然傻笑两声,紧接着猛地低下头来。跟陈耀阳一样专心致志地消灭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不再理会手上的铃铛。
偷偷地松了口气,童灵雅摸了摸疑心重的沈爱雯的头,也开始消灭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早餐。
就这样,陈耀阳安静地度过了早餐时间。
吃完早餐,陈耀阳去了一趟步青兰的洋楼,看看步青兰是否真的不舒服。然而步青兰把自己锁在睡房里,并没有让他看到。
陈耀阳没有多想,也有多问什么,就来到凤凰阁三楼的小酒吧里。
小酒吧虽然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然而清晨时段,还是很少人会过来这里喝酒聊天。所以此时,洒吧里就只有陈耀阳和彩叶两个客人,坐在卡座上喝着牛nǎi,听着梦飞船的‘不值得’这首歌:“这感情不值得我犹豫,不值得我考虑……”
跷着二郞腿的陈耀阳,左手臂晾在软座的背头上,侧着身,右手拿着杯子,有些入神地看着,一楼中央的那台白sè钢琴。
跟平时一样坐在陈耀阳对面的彩叶,也侧着身,下巴枕着打横放在护栏上的双手上,也入神地看着,可以只是用来做摆设的白sè钢琴。
“彩叶想听我的鸭子嗓唱歌吗?”陈耀阳忽然说道。
缓慢地转过头,彩叶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耀阳。不过,彩叶没有多想,在她那副冰封的俏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点头道:“只要是主人你的唱的,我都会用心去听。”
“是你说的,所以待会我唱的不好听,你都要违背良心地说好听,明白吗?”陈耀阳把牛nǎi放下,站起身,微笑地伸手指了指彩叶。
“只要是主人你唱的,都是好听。谁敢说不好听,我就杀了她。”彩叶冷声道。
“你这样不是强人所难吗?”哭笑不得地看了眼彩叶,陈耀阳双手五指张开互chā在一起,然后向外推了推,做出一个手部热身动作。
“主人你要弹钢琴吗?”看到陈耀阳不停地摇动手指,再加上他刚才的话,彩叶不笨的脑袋,很快就猜测到陈耀阳要弹琴。
“很久都没有弹了,不知道会不会弹错!”向彩叶笑了笑,陈耀阳径直走下楼。然后举起左手,“嗒”的一声,向酒吧台里一男一nv的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他们把酒吧的音乐关掉。
虽然不知道陈耀阳为什么要他们关掉音乐,然而一男一nv都没有多问,匆忙地跑去把音乐关掉。
拍了拍钢琴櫈子上的尘埃,陈耀阳就自然地坐下了。看着面前的黑白琴键,他笑了笑,双手轻柔地琴键上。然而没有下指,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感觉每一个琴键所在位置一样。
“噔,噔……”
感受片刻后,陈耀阳睁开眼睛,手指慢慢按下琴键,发出几个不规则的音符。接着是一串音符,再接着是杂luàn无章的音符。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来弹钢琴,而是来破坏这台镇吧之宝。
跑回到酒吧台里的一男一nv服员,都惊讶地看着陈耀阳,然而都没有出声制止,陈耀阳粗暴地糟蹋钢琴的行为。然而,陈耀阳接下来的动作,很快就让他们这两个旁听者更惊讶了。
luàn弹一通琴键后,陈耀阳双手慢慢轻弹着琴键,奏出一段有规律,而且好听的音符。
“坐在二楼的上彩叶小姐听到没有?现在,我将为你送上《为你钟情》这首歌。希望你喜欢!”陈耀阳向走到正对自己那边位置而坐的彩叶,微笑道。
“主人,我很喜欢!”二楼上的彩叶大声道。而她脸上有些僵硬的笑容,也随着她心里的化学反应,慢慢变得自然起来。
轻咳两声,陈耀阳轻呼了口气,然后慢慢跟上钢琴的节奏,轻轻地唱出那首,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忘掉,而且使他感觉幸福和愧疚的歌曲。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请你珍藏,这份情……”
陈耀阳那把悠扬,而带着很强磁xìng的嗓子,很快就使得在场四个听众,惊讶和淘醉起来。因为他们都觉得陈耀阳这个强悍的男人,不会连唱歌都这么强悍。然而事实证明他们都意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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