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局长走后,刘峰很郁闷,自己的建议算是被罗梓范给驳回了。很显然他不愿意国安局netbsp;刘峰找来沈倩和过灵儿,把刚才和罗局长说的话与她们说了。罗局长是一位博学的文物工作者,在文物专业上有着丰富的知识,但是他对这个世界上的丑恶事情了解不多,对情报部门有莫名其妙的反感,所以才会这样反对国安局的介入。
刘峰出身国安局,对国安局有感情。他的师父李思贤和局长何正都是一心为国的正直的人,所以刘峰对国安局非常信任,有什么事情先就想到用国安局来解决。这一次也一样。没想到罗局长却和他的想法不同,完全不同意国安局的介入。
刘峰现在没有任何理由让国安局强行介入这件事情,因为刘峰只是模糊的预测了螭虎纽yù印会被盗,这绝不是国安局全面介入文物管理局的理由。即使是元相信刘峰,也不会同意让国安局介入的,这不是对罗梓范的不信任吗?何正那边自然不会去做这样得罪人的事情。所以在罗局长不愿意的情况下,国安局可能秘密介入吗?
刘峰叹了口气,沈倩看到刘峰心情不好,就说:“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建议,也把情况都告诉了罗局长,但是他不听,这就不能怪你了。文物丢了责任又不在你,你烦恼什么?”
过灵儿也道:“就是,就是,那么罗梓范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没想到这么固执,就让他以后后悔去吧。你何必为这事烦恼?”
“你们不知道,我总是感到螭虎纽yù印丢失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因为在我的梦中出现了红色的闪光。但是什么事却不能预测,所以甚至我觉得刘晟墓不掘更好些。”刘峰道。
“按照你的预测,刘晟墓下层有着如此丰富的陪葬品,而且没有被盗过,你把这个结果告诉了罗梓范,你想他能不掘吗?这很可能是一位考古工作者一辈子遇到的最大的现了,有着金片宝石衣以及螭虎纽yù印的墓,可能不亚于现金缕yù衣的马王堆汉墓啊,你想罗局长能不激动吗?”沈倩道。
“是啊,连我都想看看那件金片宝石衣和那枚奇怪的yù印呢!”过灵儿道。
刘峰想了想道:“我们不能阻止这事,但是我得给何正打个电话,让他暗中盯着点。”
沈倩皱眉道:“罗局长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如果还要介入这件事,就算是你最后是对的,也会彻底得罪了罗局长。”
过灵儿也说:“何局长是我们的原来的上司不错,但是他会不会同意你这个暗中盯着文物局的要求呢?这件事情他不做不会出错,但是一旦做了,恐怕以后他也要背责任的。”
沈倩又说:“就算何局长能答应你,恐怕到最后,阮主任和元也会觉得你暗地里对其他部门搞小动作,对你不满的。”
刘峰挠挠脑袋,道:“你们说得都对,但是我总不能明知道这件事情会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而什么都不做吧。难道你们的老公是这样一个没有责任心没有担当的人吗?”
刘峰对家人亲人的责任心和担当是毋庸置疑的,他为了徐丽娜可以一次杀人,为了沈倩可以单挑山口组,现在刘峰处在了研究中心副主任的位子上,特别是李思贤养病的这段时间,他对国家民族的责任心大大提高。这件事情本来他已经尽到了责任,不管没有任何问题,管了很可能得罪罗局长,还有可能给自己的上司阮申华造成麻烦,最后甚至在元心目中留下喜欢胡1uancha手别人地盘的印象。不过刘峰对那个红色闪光的印象太深了,他决定这件事情一定要管,哪怕最后得罪所有的人。
沈倩看着刘峰一脸的坚定表情,知道刘峰已经决定了,她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支持你去说服何正,他毕竟以前是我们的最高长官。努把力应该能说服。”
过灵儿望望沈倩,又看看刘峰,把牙一咬道:“行,只要你说要管,我们就管到底。大不了我们不做这个什么破官了,我们一起去闯江湖,快意恩仇,不比在这里做点事情,顾虑这顾虑那强?”
刘峰一手搂过一个,说道:“谢谢你们理解我。”
……
“哎呀,是刘峰啊,你小子多长时间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升官,把我这个老头子忘干净了?”何局长接到刘峰打来的保密电话,亲热地开起了刘峰的玩笑。
刘峰笑道:“何局长,您就别拿小子开涮了,我永远都是您手下的兵。我这正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呢?”
“哦?刘峰,你小子又惹什么祸了?”何局长笑道。
“何局长,这次我可没惹祸,是这样的……”刘峰把自己预测和何局长说了一遍,又把罗局长的态度说了一遍,再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一遍。
何局长表情严肃起来,道:“我相信你的预测,不过罗梓范这个人是个文人,有点傲骨,对我们情报部门有误解,这事在明面上恐怕还真不好办。这样吧,我会安排人手暗中盯着广东省文物局,等这个固执的罗梓范把文物送进博物馆,就算完成任务。怎么样?”
“太好了,谢谢何局长,这件事情真是麻烦您了。”刘峰本来认为何局长还要说服一下,没想到何局长一口就答应了,而且连怎么做都说出来了,刘峰高兴坏了。
“刘峰,你别和我客气,我知道这件事情与你没关系,你是担心出事才管的。而我们国安局本来对国内的安全就有责任,所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倒是我们应该谢谢你,为我们提供了线索。”何局长客气地说。
“何局长,您这么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真是太感谢了。”刘峰感动地说。在刘峰心中李思贤是一正直无私的人,没想到何正其实与李思贤是同一种人。他隔着电话“啪”向电话那头的何正敬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