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警察局,李东问了问自己要去找谁安排工作,没想到运气好的,竟然随便找个人问路都找对人了,那人一听李东是今天来复命的,二话不说,带着李东就走向二楼。
李东跟着那人来到二楼办公室,一个像是长官的人坐在一个大沙发椅上面,李东拘谨的把任命书递了上去,那人看了看之后,对着李东说道:“李东是?”看到李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咱们昆明现在不缺人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去河口,好?等昆明缺人的时候再掉你回来,好?”连续问了两个好,其实这个长官却没给李东反对的机会,李东也没有反对的权利,如果不同意,只能先回北京投诉。
坐在大巴车上,李东看着被盖好章的任命书,心里既是忐忑,又是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东都快睡着了,乘务员喊道:“河口到了,河口,有下的没有?河口啊,没有,走,”李东迷迷糊糊的,前面两句没挺清楚,等听到乘务员说道走之后,当看到车门都已经关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马上喊道:“师傅,等等,河口我下车。”
下了车之后,看到小镇也蛮发达的,李东感觉在这里上班也还不错,但是,忽然李东又想,这么小的小镇子,缉毒队有多大?
打了个车,来到派出所,问了问派出所之后李东才知道,原来小镇虽小,但是缉毒队却也有自己的地方,李东马上又找了个车,来到缉毒队外面。
看着门牌上面写着:“云南省昆明市缉毒大队河口分队,”又看看院子里面的三层小楼,李东松了口气,从外面看的话,这个分队的环境还不错,心里想着,李东迈步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遇到一个人,表明身份之后,李东被带到三楼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那人对着李东笑了笑说道:“等一下,队长一会就回来了,你先坐,”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李东打量打量屋子,屋里装饰简单,简单到只有一个办公桌与几把椅子,边上也只放了一个书柜,里面装着一些文件与书籍。
李东坐在墙边一个椅子上,无聊的翻看着自己的任命书,二十多分钟之后,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李东明显一愣,张嘴问道:“你是谁?”
李东站了起来说道:“哦,我叫李东,昆明市公安局分配我到这里来工作,这个是我的任命书。”
那人接过任命,看了看,又拿任命上面的照片与李东对比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哦,我刚才接到电话了,原本以为你明天才会来的,没想到你今天就到了,好,等下把你的证件叫他们弄一下,你今天先回去,明天早上八点半之前再来,好?”说完,把任命书放到办公桌上。
李东点了点头说:“好,”然后拿出钱包,把身份证递到那人手里,然后问道:“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那人笑了笑说道:“我姓任,叫任鹏,你就叫我任队就行,以后也别您您的叫了,外道。”
李东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那好,我先走了,任队。”
看到任队点头,李东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李东想要先找个出租房,现在任命也下了,自己也在这里上班工作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自己最少要在这里工作上几年,或者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没准。
随意走着,本着反正也不熟悉,走到哪算哪的打算,李东整整逛了一下午,下午五点多,有一点饿了的李东,看到街边有一家小饭店,径直的就进去了。
点了几个小菜,又叫了两瓶啤酒,自己一个人坐在那自饮自酌,也挺好的,这时,门外又进来六个人,进门之后就吆喝着:“老板,雅间,前年的老地方,还是老规矩,”边说几人变往里走,其余几人也还在小声的说着:“嘿,小土豆,你还真别说,那两个从北京过来的,还真狠,大前天晚上愣是活活弄死王珂一家,一个人按着,一个人拿铁管打,活活打死,真TM的狠,咱以后可别......”随着几人边走边聊,慢慢的听不到声音了。
李东一听里面好像有杀人的,顿时起身,打算跟进去听个究竟,这时,一个服务员赶紧来到李东跟前,边摆手边小声说道:“先生,别去别去,这些人都是狠人,可千万别招惹啊,他们可是真的敢杀人的,每个人都有命案的。”
李东诧异的看了看服务员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敢杀人?你怎么知道他们身上有命案?”
服务员看到李东的声音一点都没变小,顿时脸色都变了,忙小心的看了看里屋,当看到包厢门没开,松了口气,然后拽着李东来到李东的桌子前,对他说道:“你小点声,被他们听到可就不好了,其实不只我知道他们身上有命案,这个镇子好多人都知道的,这几个人就是本地人,从小就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听说他们十二、三的时候就结拜,然后就开始兴风作浪,十四、五的时候就替别人当打手,专门收钱打人,有的时候甚至断手断脚的打,前年的时候,听说他们进了昆明的钻石部落,就是一个舞厅,帮人家看场子,后来有一次因为抢生意,其中的老三,就是一个叫三郎的人,不知道在哪买了把枪,夜里进了对家的老板的家里,把他们一家都打死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昨天他们又回来了,唉,以后不怎么好过了啊。”
李东皱了皱眉头问道:“警察不知道吗?就没有人报案?”
服务员叹道:“谁敢啊,倒不是警察不抓人,可是人家六个人,你报案了也只能抓一个,其余五个晚上就到你家弄你,谁还敢报案啊?死的那家人的亲戚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说连自己亲戚都不管,别人谁还帮忙啊。”
李东点了点头,服务员看到后厨出菜了,连忙告罪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