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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道长笑道:“大漠飞鹰的追踪功夫,冠绝天下,莫说是雨水过后,就算是将这寺庙拆了,他也能查出痕迹。”
众人随展七奔向后院,直到一座阁楼前面。正欲上去,了尘拦住,道:“此地乃是本寺的藏经阁,外人不得入内。”
展七道:“从脚印来看,慧恩大师是被人掳进了这座楼内,倘若不进去,大师身中剧毒,只怕性命堪忧!”
了尘想了想,道:“我需问过众位师兄弟才行,此事事关重大。”
赵天佑道:“那烦请了尘师傅尽快,倘若错失良机只怕悔之晚矣!”
了尘赶忙与众师兄弟商议,片刻过后,了尘道:“众师兄弟同意进去救师父,但是请诸位勿动藏经阁内经书,这些经书乃是师父多年心血抄写。”
众人正要冲进去,忽见藏经阁内,火光冲天。张伯颜奇道:“天降大雨,这阁楼内怎会起火?”
了缘道:“定是那凶徒故意放火,想要烧毁师父的经书。师弟们,大家一起进去,救回师父,保护经书。”八名寺僧一起往藏经阁内冲,此时大火飞涌出来,难以进入。
李淳风道:“火势太大,想是凶手早有预谋,在藏经阁内浇了火油,所以雨淋不灭。”
了缘急道:“如此一来,师傅岂不是烧死在藏经阁内?”
展七道:“应该不会,我们这么多人守在外面,那凶徒也出不来,岂不是一起被烧死?”
王潜道:“说不定那凶手正是要与慧恩大师同归于尽呢!”
众人见藏经阁内,火势极大,只能在外面干着急。直到寅时三刻,火势减小,众人才冲将进去,只见满地灰烬,楼梯处果然有两具尸体,均已被烧成焦炭。
了空看到其中一具尸体,立即扑上去,哭道:“师父!”展七道:“这尸体早已烧得面目全非,你怎知这就是你师父?”
了空将那尸体的一只手臂抬起,道:“诸位请看,师傅只有九根手指,平时都是带着假指的,所以外人看不出。我们师兄弟八人,都是知道的!”
众寺僧一看,也都扑上去,痛苦不已。张伯颜道:“那另外一具尸体是何人?”
众人又回头看时,却见少了王潜。马志谦道:“王潜那小子平日喜欢跟我作对,这回却又不知去了哪里!”
展七忽然道:“不对,众寺僧留下来看护慧恩大师尸体,咱们去找一下王潜。”
大家一起来倒王潜的房间,却见王潜早已没了踪影,行李却都还在。忽然,马志谦叫道:“大家快来看。”
众人过去,见王潜所带的樵夫的斧柄中,居然是空的,里面藏有些许粉末。李淳风将粉末倒出来,与庄庆生一起查验之后,道:“这粉末的确是钟离全、慧恩大师和那男子所中之毒。”
众人叹道:“原来下毒的竟是王潜!他为何要这么做?”这时又见与孟正春一起的女子过来,冷笑道:“众人之中,只有王潜武功最低,要想与大家抢夺《灵珠变》,胜算不大,只有将众人都毒死,才能独得秘录,这么简单的道理,一群当世大侠,居然想不出,着实可笑”!
众人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号的人物,虽知道她语带讥讽,却也不好与女子一般见识。张伯颜却不管她,当即反唇相讥道:“你也说了,是与大家抢《灵珠变》,又不是与慧恩大师,又何必与慧恩大师同归于尽呢?”
那女子被张伯颜问的说不上话,怒道:“你这小娃,敢跟老娘这么说话!”
张伯颜一咧嘴,道:“我这小娃,怎么不敢跟你老娘那样说话?”
女子被气得脸色发青,随即哭道:“你们看我家老孟死了,来欺负我这寡妇!还自命什么英雄好汉!”
张伯颜道:“你家老孟死了,有本事去找秋露白报仇去,在这里哭什么?我们都不是英雄好汉,没人替你报仇!”
女子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晕过去,然后一跺脚,哼一声,转身走了。众人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兄弟,真有一套!”
李淳风道:“一般这种毒药,互生互克,按一定顺序炼制出来是毒药,但是吃了按相反次序炼制出来的毒药,便是前一种的解药。我想,他的另一把斧柄内的毒粉,应该就是解药。”
马志谦又去打开另一把斧头,惊道:“这斧柄里面,并无粉末!”李淳风惊道:“这么说,那男子岂不是必死无疑!”
赵天佑道:“这种毒药,毒性怪异,按道理说,施毒者,为了避免自己中毒,都会随身带有解药,可王潜为何没带?”
展七道:“不错,这件事情,想来的确有些奇怪。”
马志谦道:“不过既然凶手已经明了,慧恩大师也已圆寂,想这些也是无益,还不如好好休息几天,等雨停了,大家各忙各事!”
众人散去,各自回房。皇甫朔和左思禅对寺内命案并不关心,却担心回去如何向楼兰王交代。而张伯颜却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其中疑团甚多。
回房经过那东瀛夫妇的房间时,听见女子在房内咳嗽,心想:“那人明明去击杀慧恩大师,想必与大师有仇怨,我且进去看看,虽然那女子不懂中原语言,但也希望能问出些端倪。”
于是敲门,进到房内,女子见张伯颜来,居然面漏喜色,指着桌上的纸笔。张伯颜不明用意,便按她要求,将纸笔给她,女子在纸上写道:“我要见慧恩!”
张伯颜大喜,心道:“虽然东瀛语言与汉语发音区别极大,写法却大致相同。我们可以用书写的方式沟通。”
张伯颜写到:“慧恩大师已死,夫人不必去了!”女子看完,面色黯然,写到:“见他尸体。”
张伯颜见女子急于见慧恩大师,虽不知为何,却总觉事情蹊跷,便扶她下床,慢步踱到后院藏经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