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薄被,躺了进去。翻了个身,把丰满的高耸,紧贴于亲亲老公宽阔的后背上,两只小手,从下面穿过他的睡衣,直接覆在了他胸前的两个突起上,手指灵活地慢挑轻捻。
穆易泽呼吸一窒,惊讶于亲亲老婆在他身上点起的热情。他翻过身,化被动为主动,湿热的嘴唇从马玉环松开的领口,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啃噬,开始攻城掠池。
只是今晚的他,明显带着一抹狂野,在侵向亲亲老婆身体的那一刹那,带着一种致命的疯狂。
马玉环感觉到了一股生生撕裂的痛疼,在她的私处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时,他便把他的硕大,硬硬挤了进去,深深地探到极致。
没有一丝欢愉,没有一丝舒适,她的私处,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一次又一次地被强撕裂开。
她扭曲着身子,在他身下向他恳求道:“老公,别,别,我受不了!”
回答她的,却是一次又一次更疯狂地撞击,一次又一次更深深地挺入。
汗水濡湿了她的长发,贴于她痛苦的脸颊上,她双手的指尖狠狠地掐进了他的肩头,一再推拒着他的侵犯。
可是,穆易泽却像是发了疯般地,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任他的硕大,在她的紧窒里,制造出一波又一波撕裂般的痛疼。
她平生第一次感觉到,面前的亲亲老公,仿佛一个陌生人般,让她心生害怕。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让她感觉,他和她之间不是在经历一场彼此愉悦的欢爱,而是一场让她痛苦之极地真实版强.奸!
马玉环闭上双眼,任屈辱的泪水,沿着脸颊,无声地滑了下来。
她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出言恳求,任自己的身子,若一具破碎的娃娃般,在亲亲老公的身下,任他蹂.躏。
穆易泽把最后一抹种子,热情地喷洒在亲亲老婆的体内后,这才自她的身上翻了下来,躺于一旁,闭上眼,稍事歇息。
半天,他才感觉到,身旁的亲亲老婆,反应太过于平静了。
侧过身,他这才发现,凝结在马玉环眼角的晶莹,心里这才对刚刚自己太过粗野的动作,有了那么一点点愧疚。
伸手把她揽入怀里,湿热的唇贴去她的耳垂,轻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马玉环一听他这么说,泪珠愈发若断线的珍珠般,汹涌而出。
穆易泽伸手仔细抹去她眼角的泪滴:“老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马玉环轻吸了吸鼻子,亲亲老公从来没有这样过,在他们的方面,他一直以来,都是以她的感觉为主,如果她稍有感觉不适,他便会马上放缓挺入她私处的节奏,直到她感觉舒适了,他才会慢慢地推动节奏。
他现在已经低下头,向她道歉了,她还能怎样?
她摇了摇头道:“嗯。”
穆易泽抬手轻刮她的翘鼻,额头顶着她的,低笑道:“那老婆,不早了,我们睡吧!”
然后他侧下脸,吻上马玉环的粉唇,想对自己刚刚的鲁莽,温柔地补偿一下。
有了刚刚的强烈不适,马玉环的身体猛地一僵,头有些躲避地往一旁移开。
见亲亲老婆有点躲闪于他的亲吻,穆易泽这时才真正懊悔,他刚刚的行为,对她所造成的伤害。
在她额前轻吻了一下,他抬手关灯,再次躺进来时,他发现,马玉环已经转过身,徒留给他了一个后背。
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玉环是他朝夕相处的枕边人,他应该相信她吗?那她办公室里的保温饭盒,她每晚加班身上淡淡的酒精味道,又该作何解释呢?还有今晚上送她回来的黑色轿车,而她刚刚身上穿的那件紫色的带着浓烈香水味的羽绒服,又是怎么一回事?
窗外的月光透过棉布窗帘,照在室内,一片灰暗。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灰蒙蒙地,看不到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