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韵被带到新婚之夜的冰窖内,依旧是白绫飘逸,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有一阵寒冷侵入。
里面没人,安韵原先紧张的心慢慢的放松,她环视着冰床上的男人,又一次忍不住的抚摸他细腻如女人的肌肤,可能因为长时间待在这么阴寒的地方他的身体异常的冰冷就像死人一般,安韵不明白这个男人和蓝玉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他会躺在这里?
她还在想,可惜一阵戏谑的笑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怎么?是在愧疚还是忏悔?”男人戴着狼牙面具如鬼魅般的穿过白绫走向安韵。
安韵立马收回手,下床,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说话?那就是代表忏悔!哼,没想到你这样的女人也会忏悔?”男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捏住安韵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正视他的眸子。
安韵看到他眼中浓郁的恨意,她眉头微蹙,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捏的脱臼了,可是她不服输,淡淡的笑着,仿佛在讽刺他的无知。
“你笑什么?”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个女人不是应该害怕吗?为什么她现在还笑得出来?
“我是笑你堂堂颖国天佑王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别人,你不觉得无知吗?”
“你敢说本王无知!”男人嗜血的眸子中闪着愤怒。
安韵感觉到周边的空气变的阴寒,可是她还是强压住自己心中的害怕,她不能表露出自己的害怕,否则就暴露出自己的心虚。
“难道你不无知吗,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蓝玉瑶,可是你一直不相信,你可曾见过真正的蓝玉瑶,难道你不怀疑我只是将军弄来的替代品吗?还是你甘愿中别人的计!”
男人松开紧紧捏住她下巴的手。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邪笑间,用力的一挥手。
安韵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天旋地转的跌倒在地,她的嘴角已经渗出血来,她死死的盯着男人,仿佛在控诉他的愚蠢,安韵没有流泪也没有大喊,只是咯咯的笑着,“原来你也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男人如鬼魅般的再次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这张嘴除了满口谎言还会有什么?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鬼话!”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那个像细管子的东西就往安韵射出,她看到里面有细细的银丝缠住她的脖子,然后景慕天拽着她的青丝拖着她往冰床上甩去,继而是衣服撕裂的声音,上演着比昨夜更为淫、秽的一幕,男人似乎不解恨把她屈成各式各样的姿势,安韵无助的流下了眼泪,看着躺在身边依旧没有气息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景慕天似乎下定决心折磨她,直到安韵承受不了晕厥过去,她的身体一向很好,可是每次面临这样的事都被他折磨的昏厥,安韵甚至想要就这样睡着永远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