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这么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还回来干什么!”定国府的老侯爷刘坤望着台阶下跪着的几个人生气的说,本来是交代他们谨慎行事的,现在不仅没有把事情办好,还损失了几个人,最要命的是把定国府的腰牌也丢了。
“老侯爷,属下等该死,这次本来是按老侯爷的吩咐不露痕迹的,属下等知道太后派出的人行动后,为防事情有所变卦,就抢先一步,将留守在行宫的所有侍卫用迷香迷倒后灭口,按照计划,把其中一个人干掉后留下他的腰牌作为现场证据,属下等相信,以属下等的身手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其中一个护院禀告。
“可是什么来着,这本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倒好,我们不但人没了,连定国府的腰牌也弄丢了,我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些东西,连这么一点事情都搞砸,气死老夫了。”
“是属下等的疏忽,没预计到还有第三批人会来,而且个个武功高强,十分了得。属下等见不对劲,只好带着死伤的兄弟先撤。”带头的护院说。
“你们说,还有另外一批人?”说话的是定国府的大公子刘文龙,这位大公子长的倒也一表人才,只是在眉宇之间隐隐透着一股阴冷之气。
“是的,大公子,而且这一批人看上去不是一个道上的,他们看上去是来救人的。”
“来救人的?会是什么人?你们有没有打探清楚?”刘文龙脸上不带一丝神情。
“回公子。”带头的护院额头上渗出密密的细汗,这个刘大公子行事一向诡异,手段也是以狠辣出名“属下等恐有辱主命,不敢懈怠,一路上都有线眼盯着,因为对方的实力在属下之上,没有贸然行动,倒是太后派出的高手,对他们进行了连番的袭击,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知道他们的落脚之处了吗?”刘文龙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玲珑扇坠,一边悠然的问。
“回公子,我们的人跟到皇城外就失去的踪迹,还在打探。”
“不必了,现在先不要动,让他们留心这几天有在皇城外什么特殊的动静,眼睛放亮点,他们的人数不少,这一大群老弱妇孺的要躲起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是。”
“你就这么的镇定,你就不怕他们会去找皇上吗?还有失落的那个腰牌,可是个该死的证物,要是一个不少心落到了皇上的手里,那可怎么得了。”刘坤急冲冲的说。
“父亲,要是他们想去找皇上的话,还会走吗?直接留在那里等皇上回来那还不简单吗?他们离开,就是说,他们不想见皇上。至于腰牌,现在不是拿不拿回来的问题了,听说皇上还呆在行宫那里,要真的流落那里,我们去找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到时想脱身也难了,倒不如来一个一问三不知,追究起来,办一个奴才,拿他一个失职疏忽之罪也不难,毕竟弄丢了腰牌让不法之徒有机可乘也不是大罪。”
“唔,有道理。”刘坤连连点头。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听说这次祭天后皇上就会进行封后大典,能够陪同皇上祭天的除了皇后还会有谁,皇上已经摆明了他的态度。”
“这个后位我们定国府是志在必得的,北凤国的皇后只能是你妹妹,其他人休想染指。我们经营了这么多年,岂容有失!”刘坤一拍桌子。
“不能让皇上见到她,更不能让皇上知道她的所在,这才是最重要的。”刘文龙看了看父亲“我们要尽快下手,相信太后也会一样的,听说皇上为这个女人不惜顶撞太后,太后岂能容她登上后位,母仪天下,加上太后曾经对她痛下杀手,难道不怕她风光之日怀报复之心吗?纵然作为皇上生母,一国太后,也不会愚蠢到这个地步,让一个对自己不利的女子掌管后宫的,或许,父亲可以进宫面见太后,从长计议。”
“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好!为父知道了。”刘坤满意了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为父马上就进宫觐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