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勋天天把她带在身边,俩人“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欧夫人一改原先反对的态度,即不干扰也不赞同。
态度永远是那样淡淡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目光依然锐利着。
餐桌上,白彤彤第一次与欧家三人一起吃饭。懒
她不敢造次,乖乖地坐着,吃相有板有眼,细嚼慢咽,很斯文秀气。
欧勋非常满意。
她的倔气在一点一点地被他磨去。
也许是增加她这个“外人”的缘故,餐桌上的气氛并不是很和谐。
白彤彤的眸光不由自主的,偶尔会落在欧辰身上。
上次,她真不应该去责怪他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她不能奢求欧辰“大公无私”。
还没看够两眼,就感受到来自欧勋那边投来慑魄的狠目光,她忙自知之明地收回视线,低头用餐。
说来白彤彤都觉得自己可笑,她的身份是尴尬的,即不是欧勋女朋友,也不是他妻子,纯粹就是个陪睡的床伴,竟能像家人一样,跟他们在一起用餐。
欧夫人竟然也能做到不大动肝火,不动声色,绝不是一般的忍!
“我明天就回新加坡了。”
“老妈,我送你。”欧勋说。
“不用,有辰陪我。”虫
“你也回?”
“嗯。”欧辰淡淡应着
“辰,今晚不准回你别墅,要留在这陪妈。”欧夫人对欧辰下命令式的说。
“好。”
……接下来,他们就没有话了。
欧夫人虽然一直与两个儿子在交谈,但余光则全程落在她身上,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在轻易支开他们兄弟俩后,把白彤彤叫到她房间。
“我们欧家不是什么普通小家庭,他们兄弟俩不是一般人,肩上的责任很重!你现在既然决定跟勋,就与欧辰保持距离!若不然,别怪我不提醒你!”
她身上那股强势,让人神经不得不紧绷着。
“嗯。”白彤彤乖顺地应了一句。
欧勋进来了,看到白彤彤也在,很讶然。
“勋,来陪老妈聊聊天。”欧夫人一改适才的冰冷,和颜悦色的。
他们聊得热乎,欧夫人笑脸看着欧勋的目光是宠溺的,是疼惜的,是怜爱的。
白彤彤被他们当成了不存在的透明人,她很识趣地悄悄退出房间。
她倒没想到,像欧勋这样的人也有听话的时候。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白彤彤不想回卧室,往楼下的小花园走去。
别墅里花园虽小,可五脏俱全,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修剪得精巧又赏心悦目。
没想到的是,竟心有灵犀般的,在花园碰到也正往花园走去的欧辰。
他们抬头,向彼此展出一丝笑容,然后,颇有默契地并肩缓步走着。
瞧着嫩生生的新芽,花团锦簇的景色,在夜间灯光下,有别样的美丽。
他们在木椅上坐下。
白彤彤在感叹,春天的夜色是美丽的。
“上次……对不起。”白彤彤本想对上次骂他的话做出诚意的道歉。
“上次……对不起。”他亦是如此。
没想到,两人是同时出了声。
他们默然对视,许久,终于相视而笑。
他的笑容很明朗,就像春风的暖风,优雅和煦。
突然间,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误会与气愤烟消云散。
不知为何,与他在一起,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很轻松。
“明天我送妈去新加坡,我也会在那待一段时间。”欧辰说。
“几时回来?”她心里竟有一份失落。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
“回来我们还会在一起吃顿饭吗?”
白彤彤认真的问,也许说不定那时间她被欧勋玩腻弃掉了,见面的机会应该不多。
“当然!一定会。”欧辰笑道。
白彤彤是一脸无邪而美丽的笑靥。
他们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仍竟犹未尽。
……
望着她上楼的背影,欧辰怅然若失。
他是自私的,特别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
但是又希望欧勋他能从她身上得到开心快乐。
听到对面房间传来关门声,率先回到房间的白彤彤忍不住打开门,轻手轻脚走到栏道,朝对面看去。
欧辰的房门是紧闭的。
他睡着了吗?
一听到他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她竟然会有失落感,心里隐隐有一份深藏在心底的情愫。
绕在脑际,挥之不去,时而又掺杂着欧勋那不可一世的俊容。
她害怕这样的情愫与乱七八糟的想法。
就在她陷入自我世界胡思乱想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一条人影,霸道地搂住她的腰,强行往房间拖去。
贼?
白彤彤一个激灵,挣扎着正要大声呼救。
“是我。”
她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黑暗里,欧勋压低声音。
“你干吗?”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
轻手关上门后,他也不开灯,摸黑着把她抱上大床,置身于她的腿间,手绕到她腰后。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黑暗里,她看不见他嘴边勾起邪佞的笑意。
“偷情?”
他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着,她与他之间扯得上偷情?最多不过是他肆意取乐的床伴而已。
“那你刚才为什么像个怨妇站在那里?舍不得他离开?”
有丝丝的醋味,在暖昧的黑夜里绵绵绕绕地散开。
他手溜进她衣内,手滑到她光滑的肩上,轻轻地摩挲着。
欧勋的手还很凉,摸在身上,凉丝丝的,不舒服。
他一扯起里面的内衣带,弹了一下,估计觉得好玩,连续拨弄了好几次。
微疼微痒的,白彤彤头脑闪过一句电视广告词:弹面才好吃!
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她十分不自愿地扭了扭身子。
“我还没结婚,那有那么快变怨妇。”她嘀咕着。
“你喜欢上他了?”
“没有。”
“那为什么你跟他在花园里聊得那么亲热?你侬我侬的。”
他问得像个阿婆,白彤彤心里有点堵。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她顶了一句。
欧勋抚摸的动作一下子停顿。
“你敢顶撞我了?”
虽看不清他那副邪恶的尊颜,仍能感受到他一下子的阴寒,估计他那双能杀死人的黑眸此刻正死盯着她呢。
“哪敢。”白彤彤识时务为俊杰,立马柔顺下来。
他用脚把她的腿撑开,手像剥什么似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有耐心地剥掉。
“我把你娶了,你就是怨妇了。”
白彤彤不说话了,来个眼不见为净,他爱干吗就干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做,但我就是偏要做……最好是把你吸干,碾碎,揉烂,再吞到我肚子里去……”
他在黑暗里发出**的邪笑,开始不断地挑逗她……然后冲刺……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休憩时,他又问。
“没什么。”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
“是让你好好地“侍候”我吧?”
“……”白彤彤彻底无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他们话题结束,但运动还在继续。
这一整晚,他显得特别的兴奋,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她,没完没了……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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