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嘉穹的身子如狂兽压过来,白彤彤深深地陷入沙发里,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
“你放开我!”
白彤彤不得不用双手交叉着,抵制在他胸前。
泪水模糊她的视线,昊嘉穹的面容在她眼里变得支离破碎,残缺不全……懒
温文尔雅的脸,狰狞得不真实。
他带着侵略而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霸道的撬开她的双唇……
她牙关咬紧,紧闭着,他放弃了,粗暴的吻转而移向她的颈,肩,身上……
喘着粗气,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是他从未涉足过的领地。
而这个他曾经视为神圣的领地,却被别人占领先机,摧残侵略过了。
他要报复这个侵略者,可是,被侵略者却视他为敌……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满腔怒火,心如死灰?
没得到的,他得要回来!
她的肌肤与他梦中的一样光滑,细腻,就如丝绸般。
他带着极度的渴望,闭上眼睛,想像着纯如白雪的她……
可是,一阵剧痛让他回到现实。
白彤彤一口咬在他肩上,她牙很细,咬下去,很痛。
昊嘉穹不得不用力推开她,白彤彤一个趄趔,从沙发跌到地板上。虫
她身子在瑟瑟发抖,抓紧每一分钟,在地板上挣扎地爬着,想爬出这个房间。
可狼怎么会让到嘴的猎物跑了呢。
昊嘉穹暴跳如雷,大手一拉,单手就轻易地将她拉回来,抛向床。
“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咆哮着,俊容在变形,理智失控,人在发疯,大手在疯狂地摧残他所经过的领地。
柔嫩的肌肤不堪如此粗暴,红的红,青的青,紫的紫。
白彤彤哭着,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与他有力的膝盖抵抗着……
激斗中,床单被扯破,枕头落地,她秀发凌乱,乳白的礼裙被撕得不成样子……
被羞辱的可怕记忆在脑海里闪现,白彤彤想起她亲眼见过的那一幕。
俱乐部里,女孩身上,骑着三四个男人,女孩惨叫,他们在狞笑……
这是白彤彤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场面!
“他已经死了!难道你想为他守节吗?你是他什么人?情妇?玩物?还是婊子?”
昊嘉穹额头尽是愤怒的青筋,双眼发红,口不择言。
“嘉穹,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泣不成声,这句话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痛不欲生!心,被刺痛,滴血。
这不是她深爱的昊嘉穹,他从来都不会这样对待她,连一句重话都没有,他想亲吻她时都温和地问过她的意见……现在怎么可能对她这样呢……
她没有想为欧勋守贞的念头……
若是当初温文尔雅,细心体贴,视她为掌心宝的昊嘉穹,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
可是,她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内心里充满了愤怒,仇恨,报复,疯狂,吞噬了他的理智,操纵了他的沉静内敛。
他那份爱还剩多少……
“我不能,他就能?”
昊嘉穹吼着。
她的力气终究敌不过发狂的他,双腿被他顶开,最后的一道防线要失守了……
白彤彤死心了,昂躺着,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悲伤无处不在。
她放弃掉所有挣扎,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轻轻的,缓缓的说。
“你满足后,把我也杀了吧。把我葬在我们常去的小公园里,让我永远都可以看到那里每年的春暖花开……”
她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很清晰地传入昊嘉穹的耳中。
我们常去的小公园……她还记得。
在最后时刻,还没进入她身体之前,他身体的澎胀突然倾泄……
无力地瘫在白彤彤的身上,他想继续,无视她的悲伤,证明他的绝情,可身体最终是顺应了心,再也没有反应。
房间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他一深一浅的喘声。
他怔怔地盯着她的水眸。
清澈灵动的眸子里全是泪水,他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的眸子里没有他的影子!无论他离她眸子凑得有多近,都无法找到!
他深邃的黑眸瞬间万变,害怕,失落,惊恐……
有一样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
昊嘉穹不敢再看下去了,把头埋在她肩上……
张开嘴,咬下她的肩,直到感觉有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这是他唯一能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虽然随着时间的消逝,伤口会愈合,印迹会消退……
但不要紧,至少目前他们肩上都有一个盛开的红艳花朵。他自欺欺人的想着。
白彤彤哼都不哼一声,直挺挺的躺着。
他真害怕她就这样一直挺着,抱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昊嘉穹落下了一滴泪,声音沙哑。
“彤彤,对不起……”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你在这里好好的冷静冷静。”
昊嘉穹没再碰她,闷声闷气地说,捡起衣服,狼狈地走了。
几天都没有在她眼前出现过。
算他还是有良知的,没让她更恨他。
白彤彤呆在酒店里躺了好几天,她脑袋已经停滞了,什么都不会想,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一日三餐,定时有人将饭菜送进来。
门被从外锁上,打开窗往下一看,地面的景物如蚂蚁般小,至少在十几层楼吧。
她想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昊嘉穹竟然以这种方式来软禁她,他想软禁到什么时候?
实在不想睡了,她才爬起来,深呼吸过后,才打开诺大的电视机。
电视上面应该有欧勋死亡的报道吧。
想想,死了,就一了百了,也是一件好事。
她的话昊嘉穹帮她实现了,他死后,她就不用怕他的威胁,还可以白白得到他送给爸妈的一套房子,那应值百万数以上吧。
多实惠!
但心,怎么好难过?堵得慌?
白彤彤眼珠子都不敢眨一下,电视所有台都翻遍,除了爆炸及警方的事后处理报道,没有她想像中铺天盖地都是欧勋的死亡新闻。
难道被昊嘉穹做手脚封锁消息了?
白彤彤关了电视,丢下摇控器,颓废地窝在沙发里。
欧辰一定也会伤心难过的,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弟弟。
欧辰会不会怪她?
一闭上眼睛,白彤彤就想起在冰凉的水塘里,欧勋拼了命地把自己救上来。
在那样冰冷的水里,救人就等于慢性自杀,稍有不慎,自己都会搭进去。
如果她只是他身边其中一个玩物,又怎么会舍命来救她?
他是她憎恨的对象,又是她濒临绝境时的救命恩人……
她该怎么办?
算了,等她逃离这里,再找个机会给他坟上点支香吧。
她在胡思乱想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昂贵的厚重皮鞋轻踩着地毯,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男人踱着沉稳的步伐,不疾不缓地踱到沙发前,盯着窝在沙发里胡言乱语的人儿。
他微微侧下身子,听着白彤彤正不停喃喃着。
“欧勋,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死……”
他深沉有神的眸子闪烁着。
男人做出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竟伸手将缩在沙发上的白彤彤抱起来,轻轻地平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他就站在床边,古怪地凝视着她,似在沉思,有点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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