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翊殿内很是吵闹,越贵妃的声音就如幽灵一般在殿中响起,她拉着摩西的手,指着濮雨,道,“皇上,你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她竟敢与舜将军私下勾结在一起,骗您说她是舜家的小姐!“
摩西一愣,随即他便猜到了此次越贵妃大费周章的将太后、群臣、嫔妃召唤一起的目的了,他刚想说什么,就听那越贵妃继续道,“其实她是来报仇的,臣妾昨夜在后院听的清楚,她进宫就是为她的爹娘报仇!”
越贵妃说完,大殿内一片哗然,太后长长的睫毛一挑,心下冷笑几声,摩西则瞪着一对美眸愣愣的望着濮雨,尽是失落,尽是伤痛,他看见眼前的濮雨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站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就如没有风的水面一般!
“皇上,这可是欺君之罪,你定要严惩呀!”
越贵妃话音刚落,越将军也站了出来,一旁的严游乾则冷眼望着眼前的女子,现在他宁愿眼前的此女子便是樱若,因为只有樱若才会拼死保护摩西,保护单国。
许久,摩西狠狠地拍了拍龙椅,大声怒斥道,“大胆舜天德竟敢欺骗朕,你该当何罪!”
舜天德看了一眼濮雨,便跪到在地,道,“老臣不敢,还请皇上明察!”
摩西冷哼了一声,只见一个工人端着一个小瓷碗走了进来,摩西背着手走到濮雨身边,狠狠地拽住她的手腕,道,“既然皇后与舜将军均不承认,那何不滴血认亲,若真是一对父女,朕定会好好惩罚越贵妃,若不是,你们舜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濮雨大惊,此时她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的表情,她的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美眸直直的瞪着摩西,她从未想过他竟会如此,今日的这一切是他一手造成的,可为了洗清自己,他竟用舜家的数百条人命为他抵罪,这种人又有何资格去做帝王。
舜将军愣愣的滑破了手指,而濮雨则没有,摩西狠狠的拽住她的手臂,将一根细针刺进她那白皙的手指,血,慢慢的流下,滴进了碗中,众人皆伸过头观望,有忐忑,有不安,更多则是窃喜。
濮雨突然感觉出死神离自己越来越近,不过许久,她感觉出大殿内开始慢慢沸腾了,她转身竟看见那碗中的两滴血竟融合在一起,无法分开,濮雨有些不可思议,她抬头看见摩西正看着自己,那个眼神竟还是先前的那种失落。
许久摩西转过身去,他又恢复了帝王之气,道,“越贵妃,这是怎么回事?”
越贵妃似乎没想到竟是如此,大惊,道,“不可能,不可能,臣妾明明听到她亲口说的,她昨夜还悄悄地去祭奠她的亡父亡母呢!”
“哼!”摩西大怒,手中的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朕记得你已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冤枉瑶昭仪是夷国的细作,今日又说皇后是假冒的,你说,朕应该如何惩罚你?”
“皇上恕罪,臣妾也只是一心为皇上着想才会如此的!”
越贵妃吓得跪在了地上,越将军也跟着说情,突然摩西转过身看着濮雨道,“皇后你是一宫之母,此事由你来定夺!”
濮雨一愣,随即轻轻一笑,道,“越贵妃你屡次猜疑,今日竟又冤枉本宫,本宫不惩治你岂不是让人说本宫怕了你,但本宫宅心仁厚,不想对你步步紧逼,所以自此以后的一个月的时间内不允许你踏出月香殿半步,若心有不服,本宫定会重重责罚!”
亲们,很抱歉,由于上个星期我很忙,所以没有,请见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