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旅馆的第三天,晚九点二十分左右,外面传来了喧闹和女子哀嚎哭泣的声音,赵重的神经刷的一下绷起来,关掉电灯,一步窜到窗前,躲在窗帘后向浴室方向看去,但见一个小姑娘被两个彪悍的男人左右夹住手臂,连拉带拖往一辆吉普车上拖,身后是一名更为彪形的剃了寸头的汉子,手里夹着个黑色小皮包,一言不发跟在身后,他的身旁一个浴室负责人模样的中年人边擦汗边解释着什么,大汉说了句什么,中年人止住了步伐,前面两个汉子架着女子上了吉普,一溜烟走了,寸头大汉瞧也不瞧一眼,在大街上向北走了五十米,叫了一辆社会车辆,往吉普车开走的方向驶去……
赵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个艺名叫安安的姑娘肯定是栽了,后面那个寸头的汉子赵重看过他的照片,就是赵老虎,不行,这旅馆肯定是不能住了,先换了地方再说!赵重急忙收拾完衣服,到楼下退了房间,走到大街上迎面见到两个浴室里的服务生,一个低声说:“小伟哥,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把安安弄走了?”另一个被叫做小伟哥的低声说:“小声点!告诉你啊,安安居然在床头的画儿后面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机,赵爷搞的风生水起,动静大的不行,居然把画儿都给震下来了,哎,你说她倒不倒霉?也不知道她录这玩意儿干啥,真是吃饱活活撑的!还好当时就承认了是她自己做的,和浴场无关,不然老板连我们都得跟着遭殃!对了,老板吩咐下来这事儿谁要是宣扬出去,立马开除,你可别到处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