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宁若璃不顺眼,本想让她吃了添加艾刺的点心,令她精神失常,那样便不会对你构成威胁,却想不到她对本王的禁令不敢违反,碰巧易歌正好过去看到你留下的点心,自此,本王才明白你与凤凌羽的关系。”
李清兰此时后悔莫及,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一遇到凤凌羽与别的女人之间的事,她便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懒
说到艾刺,她瞪大眼睛在凤凌澈身上反复看了几眼,却见他面若桃花,无一丝异常。
“怎么会这样,你明明吃了含有艾刺的点心,还有加了橛叶汁的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可思议地喊了起来。
“你以为本王会象那皇帝老儿一样毒发么?”凤凌澈冷笑,“你以为易歌走了就没人识出你的把戏了?本王早就服了易歌留下的解药,既然怀疑了你,又岂会坐以待毙。”
李清兰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温柔端庄的模样。
至此,她方知,在这场棋局中,她何止是输了,简直就是败得一塌涂地。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十几个好字,“不管怎么说,还有人陪我一起死。”
“你是说宁若璃么?”凤凌澈云淡风轻地问道。
李清兰一骇:“你怎么知道?”
“本王不但知道,还知道为什么她会陪你一起死。”凤凌澈凤眸倏的一眯,杀气现了出来,“本王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手段,若不是那晚她要杀本王,本王至今仍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虫
那次见她不要命的打法,他便觉得事情有异,之后想起易歌曾对他提及宁若璃被李清兰所伤之事,再结合李清兰拥有苗黎所产的艾刺与橛叶这一点,他忽然想通了整件事。
之后,他派人去苗黎打探,事情果然如他所想。
“没错。”李清兰见事已败露,索性干脆地承认,“我曾拜师苗黎,学过下毒与巫蛊之术。那日我是故意将宁若璃手腕划破,趁机将血蛊植入她的血脉。”
她得意地一笑,接着道:“这是个一石二鸟的绝妙计划,不但可以除去她对我的威胁,也可以借她的手杀了你,就算杀不了你,于我也没什么损失。”
眼前的李清兰双目赤红,面部狰狞,已跟原来的她判若两人。
“血蛊一旦催动,中蛊之人一个月后便会因蛊虫入脑而死。宁若璃体内的蛊在刺杀你那晚已被催动,一个月已经快到,不久她便要死了,哈哈哈……”
李清兰发疯般地大笑,既然她已不可能回到凤凌羽身边,那么,宁若璃也别想得到他。
“是么?”凤凌澈邪恶地说道,“据本王所知,这血蛊并非没有破解之法。这血蛊乃是下蛊之人的鲜血喂之,只要下蛊之人一死,中蛊之人体内的蛊虫自然便会跟着死去。你说,要是你死了,她还会死么?”
李清兰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凤凌澈连这个都知道,单从这件事来说,她都是必死无疑了。
“王爷。”这时冷焰走了进来,将一张字条呈给凤凌澈。
凤凌澈看后眸光冷凝,看了一眼已处于癫狂边缘的李清兰,心里忽有了个想法。
一个比杀了她更有意思的想法。
“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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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王府。
宁若璃睁着眼睛,手抚着肚子躺在床上。
这两天经常感觉有些恶心,想吐,今晚这种感觉更加厉害,她不得不找府上的医官去看看。
万没料到,搭脉的结果竟是怀孕。
她怀孕了!
她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连怎么走出医官的房间都不知道。
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
一想到孩子,她就想起她吃了醉的那个晚上。
那是她记忆中的耻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不能要。
她不能让她的孩子有凤凌澈这样的爹。
睡意全无,她决定到屋外走走。
“二王爷,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宁若璃漫无目的地走到正门,见凤凌羽正要往外走,便追上前问道。
“嗯,我有点事要出去。”凤凌羽不想跟她多说,随便敷衍了一句。
宁若璃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奇怪,此刻已近子时,若有事也得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再说,这大半夜的出去能办什么事?
见他行色匆匆,象是有什么急事,她不禁有些生疑。
悄然跟在他身后,只见他出门之后便一路施展轻功。
她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敢太近,怕被他发现。
快接近城门,宁若璃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他来这里做什么。
一来留神,却已见他翻过城墙,并没有动用他的身份惊动守城官兵开门。
她不敢松懈,看准时机翻墙而过。
又急行了半个时辰,到了一座山脚下,方见他停下。
宁若璃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下,远看过去,那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等候,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看样子,他们是在等什么人。
她决定静观其变。
又过了一柱香左右,宁若璃感觉到后方似乎有人快速朝这边而来,她忙将身子缩了缩,躲进阴暗处。
凤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