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沈在第二天就搬到了太子宫,苏谨言见了他不置可否,在太子宫随便得找了个职位给他,让他先安顿下来,如果没事的话,就让燕行沈来帮她照顾她的花草。
毕竟苏谨言对这些花草还是很宝贵的。
昨晚去找南宫轩玩,没想到他居然放他们鸽子,自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到青楼去找什么晚秋姑娘。
听说那个晚秋姑娘还是个烈性子,青楼的老鸨逼她接客,可她死活不接,最后老鸨没办法,又不想失去这样的摇钱树,只让她做了个歌妓。不知什么时候,南宫轩倒是听说了这个晚秋的名号,带着重礼去找那位晚秋姑娘,却不想,被人家给轰了出来。
从那以后,南宫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晚秋娶回去。
最后,苏谨言和南宫离殇只好打道回府。
新的一天,苏谨言穿着宽大的锦袍,拿着自制的花洒给自己宝贵的花草浇水,想不到那么多天没来照顾它们,它们还活得这么好。
“苏公子。”一声很清朗的声音打破了苏谨言独处的幽静。
苏谨言慢慢抬起头,然后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燕儿,你怎么来了?在太子宫过得还习惯吗?”
燕行沈一张脸不自然的带上一层绯红,“苏公子对奴才太好了,太子宫的人对奴才都很好,奴才作的活比以前也轻松多了,正好没什么太多的事,过来帮苏公子照顾这些花草。”
很感激的话语,没什么特别。苏谨言唇角的微笑有增大的痕迹。
燕行沈真的长得很清俊,即使穿得很朴素,却还是遮不住一股清秀之风,而且这个人笑起来真的很清朗,不拖泥带水。
“不用了,照顾这些花草也没多累,而且我闲得慌。”苏谨言一直笑得很温和,让人看了很舒服,就好像沐浴在春风里。
“公子这么说见外了,这些粗活本来就是奴才的分内事,而且公子也说过,如果奴才没什么事的话,就来这里帮公子照顾花草。”燕行沈一直都笑着,让人看了无比舒畅。
苏谨言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如果我真的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你再来帮我照顾吧,不然什么事都不做,窝在太子宫里,我会发霉的。”
苏谨言笑得那叫一个如花,这样的神情很难让人想到那天在凉亭里发威的样子。
燕行沈汗颜,公子您还是不要那么一惊一乍的,就像现在这样就好,不然,奴才们的小心脏真得受不了。